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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並沒有被隱隱傳出的異響驚擾到的水手們亦心不甘,情不願的步上死亡之旅!
九江,山擁千嶂,江環九派,“士高氣清、富有佳境”自古以來,就是舟車輻輳、商賈雲集的通都大邑。由於它地處長江中下游南岸,當長江要津,抱匡廬奇秀,濱浩淼鄱湖,又向為“兵家必爭之地”九江之稱,最早見於《尚書·禹貢》中“九江孔殷”、“過九江至東陵”等記載。後據《晉太康地記》記載,九江源於“劉歆以為湖漢九水(即贛江水、鄱水、餘水、修水、淦水、盱水、蜀水、南水、彭水)入彭蠡澤也”其後三國時期稱為柴桑,再後又有潯陽、江洲等稱謂。
先前,九江城乃蕭銑的梁軍和林土宏的楚軍鬥爭的焦點。誰能控制這高度戰略的城市,等若扼緊鄱陽湖以西大江水道的咽喉。後來林士宏被自己格殺,楚軍地盤亦被宋閥與蕭銑瓜分殆盡,而九江城,也落入梁軍手上。
這一上午,九江城一間普通的客棧內,有姐弟二人前來投宿。十分不巧的是,該客棧僅剩下一間上房空閒。
略一猶豫,仍扮作文弱書生的我和氣的道:“既然如此,那小生姐弟就同住這一間吧!”出奇的是,祝玉研竟然沒有出言反對……看來,事實已愈來愈貼近自己的猜測啦!
姐弟二人進入房間不久,即發生瞭如下對話:“我要洗浴,你能否先行迴避?”
“記得昨晚你才剛剛洗浴過,怎麼現在還要……”
“這是個人生活習慣的問題,即使他人不能夠認同,起碼也應該做到基本的尊重吧!”
“你……哼,有病!”隨即,面罩重紗的祝玉研被趕了出來。
舒適的融進霧氣騰騰的熱水內,離開牧場以來發生的一切慢慢在腦中開始回放:裴氏昆仲在被自己以神力探測到他們多年累積的金銀財寶收藏處後立即格殺;癩蛤蟆想吃天鵝
的王魁介在被自己搞成白痴後又被祝玉廢掉武功,接著被巨鯤幫秘密分舵的幫眾隱藏形跡的送至牧場;大江會每人個身上,艙底,船上的金錢都被自己搜刮一空;大船被無聲無息的沉入江底,以上這些步驟都做的完美無缺,但最後繞路去收集裴氏兄弟藏金的時候卻出了點小問題。
原因是就在那些金銀細軟剛剛憑空消失(被收入手鐲)至那次聖舍利事件後就已對此暗自生疑的祝玉研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然闖入……
這也是自己在同住一間客房時稍稍猶豫的原因所在,因為,她總是糾纏不休的詢問那些東西到底是怎樣消失的!
今次來九江的目的就是為了迅速斂財,而最好的對象莫過於天下十大賭場之七——因如賭坊。
在川南賭坊霍氏父子被公然格殺之後,也許是因為各個賭場的帳目都是獨立的,雖涉及到一些香家販賣人口的證據,但卻同其他賭場全無關係;也許是香家仍捨不得因如賭坊這個巨大的財源;也許是香家的主子尹祖文認為大家同屬聖門一脈,自己還不會無緣無故的趕盡殺絕……總之,香家名下的秘密產業——因如賭坊仍一切照舊。
幸好在巴蜀時自己有夠當機立斷,當場擊斃同石之軒,尹祖文,趙德言等連成一黨的闢守玄,以致韓澤南、白小裳夫婦投奔飛馬牧場一事沒有洩漏,否則,今次哪能再斂到這筆橫財。
吃罷午飯,在向祝玉研打過招呼後,自己戴上自制的人皮面具行走於九江城的大街小巷。
說不定哪一天就可能親自率軍攻打九江城,因此,多瞭解一下城防,街貌等信息還是有好處的,未雨綢繆,總強過臨時抱佛腳。
信步而行的剛轉過一道街角,就遇到一年在三十許間,有點讀書人清秀文弱的樣子,身材適中,作商旅打扮的男子滿身酒氣,步履蹣跚的向自己走來。
待他快撞到自己身上時,方抬手按上他的肩頭道:“兄臺請小心走路!”這個生就一副老實本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在用力搖了搖頭後,連忙賠禮道歉。
“請問兄臺,可知如何前往因如賭坊嗎?”本來離去的那男子聞言圓睜約有五分醉意的雙目,有些
同身受的道:“賭場都是騙人錢財的地方,奉勸這位朋友還是少去為好。”對來人起了一絲情緒的我笑問道:“兄臺何出此言,可否說來聽聽!”也許因為酒
的刺
而顯得話語比較多的那男子搖頭嘆道:“小可複姓公良,小名寄,乃清化郡(今四川省旺蒼縣一帶)人,今趟到九江是想收回一筆欠賬,結果在因如賭坊找到又在行騙的那人後,他非但不認帳還錢,還將小可一頓暴打。現在小可已是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了,故才終
飲酒麻痺自己,苦度餘生。”原來是他……迅速將其個人資料回顧一遍後,我循循善誘道:“公良兄身上好像有種若有若無的藥草味道,難道是在藥材行業發財嗎?”公良寄再嘆道:“兄臺明察秋毫,我公良家確是數代相傳做藥材生意的。半年多前一個叫賈充的人來向我們訂下大批名貴藥材,講明以黃金
易。於是我們遂往各地蒐羅,集齊後一手
貨,一手收金。豈知當時明明是金錠,回來後竟全變作石子,這才知受騙上當。之後得一江湖朋友告知這人乃是九江著名的騙
外號‘點石成金’的賴朝貴,小可雖追到九江,並見到正主,奈何就是動不了他,唉!”以完全確定他身份的我微笑道:“小弟柳宗元,如能幫助公良兄收回這筆欠帳,不知公良兄何以為報?”已是病急亂投醫的公良寄宛若抓到一
救命稻草,霎時間酒醒了一大半,雙目放光的道:“只要柳兄能夠幫小可找回這個公道,必以欠帳的五成酬謝,柳兄意下如何?”
“公良兄豪,但小弟幫人的原則向來只收三成酬勞,只是公良兄乃累世作藥材生意的,所以小弟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柳兄請說!”
“小弟有個遠房族兄名為柳宗道,現為飛馬牧場二執事,前來信說‘飛馬實業’正準備尋找一做藥材生意的商家成為長期合作伙伴,不知公良兄對此可有興趣?”
“柳兄所言可是最近名動天下的‘飛馬實業’?”
“不錯,怎麼,公良兄對之很有了解嗎?”
“瞭解遠遠談不上,只是最近‘飛馬實業’商品直有席捲天下之勢,凡是做生意的又哪能不知道一二。”我忽的面現鄭重之道:“公良兄請勿怪柳某
淺言深,聽聞那‘飛馬實業’的當家人乃是江湖最詭異莫測的魔門‘
帝’笑行天,小弟與那族兄關係早已疏遠,今次也只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而已,所以如何選擇,還請公良兄慎重對待!”公良寄面
之
的笑道:“多謝柳兄好意,在下心領啦!‘飛馬實業’做生意一項公道,此乃天下皆知之事,而且他們所出產的很多百姓必需品在一定區域內都是統一低價出售,更是令人欽佩。至於從無惡跡顯於江湖的笑公子其人到底如何,這不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所要關心的,所以,今次這樁生意小可是怎也不會拒絕的!”想要快速提高秘密兵種的訓練進度和戰力,大量的輔助藥物必不可少,從其他商家收購怎及得上同累世做藥材生意的公良寄合作來的好。
至於要收公良寄三成回扣作為酬勞,這也是無奈之舉,要多了,恐怕公良寄承受不起;一點不要,試問,世上又哪來那麼多的好人?對於重利的商人來說,收錢辦事才是最能令他們信服的往之道。
另外,從公良寄口中更加認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底層的普通百姓最關心的是他們的溫飽,安定,切身利益……魔門人物又怎樣,未深受過其害的他們才不會去關心——看來,自己當初公開身份這步棋並沒有走錯!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在得公良寄偷偷指正後,自已假做肥羊,擒故縱的在賭桌上將那妄圖再度行騙得賴朝貴贏了個“四腳朝天”然後同公良寄‘分贓’,寫信介紹他於大婚之期前往飛馬牧場道賀,順便商談具體合作事宜……
之後的深夜,自己又假冒“短命”曹三之名,將因如賭坊當家,香閨手下四大將之一的‘賭鬼’查海制住,並以神力搜索出藏金地點後當場格殺,他家中婦女、婢僕等則盡數點暈,最後滿載而歸。
當心情舒暢,披頭散髮的自己正在人跡罕至的街道上飛掠而回之際,募的,街邊房舍上一道毫無徵兆的炫目白光突然閃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暗含鬼神莫測之機,疾刺而來!
(注1:公良:周朝時,陳國有個公子名叫良,人們稱他為公子良。公子良的子孫就以公良二字作為自己的姓氏,稱公良氏。公子良就是“公良”複姓的始祖。
)(注2:這裡起名柳宗元雖有惡搞嫌疑,但亦是紀念歷史上傑出的思想家、文學家,受世人尊敬的“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其推崇儒學,但不主宗一家。他的不少言論,往往從折衷調和的立場,來對儒、法、釋、道等各家學說作調和的解說,這是他思想異於其他思想家之處。ps:這也是本文所要表達的最終思想,取諸家之長,去諸家之短!
第127章夜半私語(上)騰身避開數丈,我摘下人皮面具道:“希白兄,別來無恙?”依然是那樣風瀟灑的侯希白大為驚愕道:“怎麼會是笑兄你?”
“此事有些複雜,我們還是先到隱蔽處,然後小弟再詳細解說吧!”須臾,坐在江邊大樹下的我率先問道:“希白兄為何會跟上小弟呢?”侯希白微顯餒然的道:“小弟本想去飛馬牧場恭賀笑兄的大婚之喜,只是一路遊山玩水行的緩慢,待來到九江小住幾後,今夜竟無意發現查海已被人殺死,且屍體尚溫,留書落款又是在巴蜀曾被小弟追殺過的曹三,故一路搜尋蛛絲馬跡,這才發現並未全力展開身法的笑兄行蹤!”我微笑著解說道:“‘賭鬼’查海,乃是香貴手下四大將之一,而小弟最近正好缺少大量的頭寸,無法可想之下,只好拿他開刀啦!”侯希白釋然道:“我最恨的就是採花
賊,何況香家還販賣婦女幼童,笑兄確是殺的好。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指教!”我啞然失笑道:“希白兄是指那個‘短命’曹三吧,待解說之後,小弟還有一不情之請,望希白兄能夠成全!”
“笑兄請說,希白洗耳恭聽!”
“記得原來長安六福賭館的主人乃是‘過山鳥’溫玉勝,後來池生從他手上將六福賭館贏了過去,並強奪他的心愛小妾,後來又將上門尋晦氣的溫玉勝暗中殺死,這些都沒有錯吧!”
“笑兄的情報確是準確無誤。”
“而這個‘短命’曹三據說是溫玉勝的拜把兄弟,其人愛披長髮,擅用飛刀,是臭名遠播的巨盜。小弟想要對付香家已久,曹三則是最好的冒充對象,希白兄明白了吧!”侯希白恍然大悟,隨之雙目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道:“笑兄確是高明,只是不知,所求又是何事呢?”我仰天大笑道:“希白兄休要來耍小弟,當年你追殺曹三一事在巴蜀可說是無人不知,試問,笑某要假扮曹三,還有比希白兄更適合的指點人選嗎?”侯希白亦開懷大笑道:“曹三不但是一個巨盜,而且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採花
賊,只是後一點沒有別人知道而已。當年他被希白幾經追殺後終於伏誅,恰好,這一結果希白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笑兄好運氣,這個曹三必將冒充的天衣無縫!”
“運氣好那是因為有貴人相助,還請希白兄不吝指教。”
“笑兄開口,小弟敢不從命!”一陣暢快至極的相對大笑後,侯希白忽的雙目光閃閃,有若實質的道:“現在滿天下都在傳聞笑兄同‘散真人’寧道奇戰成平手一事,箇中因由究竟如何,笑兄可否解說一二。”
“事情是這樣的……”在有選擇的向侯希白解說了決戰寧道奇的前因後果,又得到關於曹三的一切後,自已終於大獲豐收的回到那有些期盼,又有些頭痛的同居之室。
舒服的鑽進夥計早先置於地板之上的被褥之間,正放鬆四肢的當口,上祝玉研悅耳清冷的聲音傳來道:“謀財害命的事情做好啦!”
“完美無缺!”
“你這樣對付已徹底倒向尹祖文的香家,不怕將一向贊成聖門各派合一的滅情道完全推向之軒,趙德言他們那一邊嗎?”轉過頭去,望向一縷秀髮斜依枕邊,在窗外月光掩映之下更加清麗動人的祝玉研,我懶洋洋的道:“即使他知道此事乃我笑行天所為又能如何?聖門一向強者為尊,利益為先,以他尹祖文的老謀深算,在未見到笑某人之前,應是不會輕易決定最終立場的。況且,研姐知道小弟為何一直不在關中找尋飛馬實業的商品代理合夥人嗎?”祝玉研香輕啟道:“為了尹祖文!”
“不錯,其一是為了秀寧不參與李家內鬥的立場;其二就是為了在尹祖文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堪重負之際,向其拋出同實業合作這一巨大的‘好處’。你說,屆時財力損耗嚴重的他還有拒絕的可能嗎?”祝玉研合上美眸,嚦嚦鶯聲的道:“一統聖門,以勢壓;生意合作,以利誘,確是收服於他的最好辦法。看來,六福賭館的池生,京兆聯的楊文幹,乃是他們的老爹香貴,都不可能逃過你的手掌心啦!”
“香家販賣婦孺,臭名昭著,人神共棄,天理難容,如果不拿他們來豎立笑某人正義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