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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而且我已經提醒了寇仲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道理,相信最善隨機應變的寇仲到時候一定會來上一場彩的演出!
陰癸派秘密據點。
祝玉研竟然率領聞採亭,白清兒,四魔魅等人給了我一個簡單,但規格絕對夠高的歡儀式,對著這些,我當然欣然受之,泱泱大度的揮了揮手,就像“前世”老爸去子公司視察一樣,也算過了把當領導的癮,
覺還不錯!
陰癸派密室,我就像到了自己的家一樣,熱情的招呼眾人入座,坡有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意思。陰癸派眾人也樂得如此,因為這樣更有利於雙方在親切的氣氛下更好的展開談判,一時間,賓主盡歡。我心裡暗暗冷笑著,現在我是強勢的一方,弱國無外,這個道理放到那裡都適用,表面的親密無間又有何用!
況且,單看這次唯獨少了闢塵,就知道陰癸派想要拋開闢塵,以便她們在與我的談判中獲得比其它各宗更大的利益;而闢塵也不是不想與我坐下來詳談,只是昨天他實在是分身乏術,而且他又知道我會去追求尚秀芳,又或者他還想在觀望一段時間,這才沒有及時找我,不過,他早晚會臣服的。
大家落座之後,未等陰癸派眾人開口,我首先說道:“閒話休提,讓我先去給上官龍醫治,放心,很快的!”對如何醫治上官龍的白痴狀態眾人都十分的好奇,因此就連祝玉研也跟著來到了上官龍修養的房間。
毫不在意陰癸派的人會偷襲,其實我是有恃無恐,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坐到了被擺出盤膝而坐姿勢的上官龍背後,雙手貼上他的後背,送入真氣,上官龍是被寇仲的長生真氣所傷,因此讓我給他療傷可以說是找對了人,我還順便給他穩固了一下經脈,是他的功力又上了一層樓,比以前更勝一籌,畢竟,他還有些用處!
至於治療他的白痴狀態更是簡單,隨便的摸了一下上官龍的額頭就大功告成,搞得陰癸派眾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有這麼誇張嗎?
我不由暗自嘆,武功修煉的越高,見識增長的越多,對完全未知的事物接受的能力就越差!
不過,嘿嘿,我在治療上官龍的同時,還偷偷的給他動了一點手腳,他這種毫無抵抗能力的白痴狀態可是我控制他的最佳時機呀。
“小半個時辰之後,上官龍就會完好如初,甚至更勝從前的醒來,記得到時候要他到大廳裡來見我!”我語氣淡淡的吩咐道。看祝玉研也沒有異意,陰癸派幫眾甲忙不迭的點頭答應著。
陰癸派密室,眾人再次坐定,哈哈,戲終於要開始了!
祝玉研首先代表陰癸派眾人開口道:“小天,今天我們找你來,只希望就聖門內部的事情,與你開誠佈公的談談!”我悠閒的喝了口茶水,意有所指的淡淡道:“好,我希望大家都能夠秉承研姐的這個提議,不要侮辱了‘開誠佈公’這四個字!”眾人一陣沉默,氣氛稍顯尷尬。開誠佈公,鬼才相信!
還是嬌俏可人的聞採亭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只見她笑靨如花的說道:“聖帝大人,你上次的話語人家一直銘記在心,你說,現在人家到底如何稱呼你好呢?”我微笑著應道:“這要看亭姐你了,小天,天弟弟,聖帝大人都可以,我是無所謂啦!”聞採亭立刻笑容更加燦爛的說道:“小天可是門主的專署稱呼,人家還是稱呼你為天弟弟吧,這樣還顯得親切些!”頓了頓她又道:“能夠告訴姐姐你為何要去刺殺林士宏嗎?”我哈哈一笑道:“當不去誅殺林士宏,今
我又怎麼能夠坐在這裡和你們談判,須知林士宏在一
,我們就不會真正的做到同心協力,
誠合作!”眾人又是一陣沉默,我這番話大家都懂,如果陰癸派有了林士宏的楚軍,又怎麼會真心的與寇仲和我所代表勢力合作,那簡直是天方夜談。不過現在嘛,她們已經知道了我當初誅殺林士宏的確是深謀遠慮之舉,可惜她們先前不知道我的身份,今
才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
白清兒更是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怪我當時毫不留情的出手,又或者是在怪我當初對她的輕薄吧。魔門的媚術果然高深,一顰一笑,一個表情,一個眼神,都是那樣的動人,那樣的銷魂!
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既然現在大家坐到了一起,就有成為一家人的可能!因此,我還是滿含歉意的對白清兒微微一笑,算是變相的道歉吧!想不到白清兒立刻如百花初綻般,給了我一個更加動人,更加銷魂的笑容,暈~!
這時婠婠彷佛像是吃醋了似的,冷冷的問道:“那你當初到底是為何誅殺邊師叔的,難道真的是你說的那個原因嗎?”哈哈,這個問題應該是替祝玉研問的吧,我恨聲說道:“不錯,我是為了琬兒和仙兒才這麼做的,做母親的不肯出頭,我這個做丈夫的當然要替她們出頭啦!”聽到我這樣說,祝玉研表情劇變,神驚異的問道:“你竟然要同時
娶琬兒和美仙,你?”我冷冷的打斷了祝玉研的話語,有些
動的說道:“我什麼我,當初研姐你沒有站出來替她們母女出氣,現在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阻止她們尋找自己的幸福!母女同娶又怎麼樣,如果研姐你同意,我敢連你也一塊娶了!”掃了處於震驚之中的祝玉研和另外三女一眼之後,我又接著道:“你這個做母親的知道嗎,在來洛陽之前,仙兒已經病入膏肓,只是還沒有顯示出來而已,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你在
情飽受折磨之後,就還要再經歷一次喪女之痛了。寒毒入侵,氣血鬱結,經脈閉
,心情抑鬱,我除了運用道心種魔大法的雙修神功之外,還能怎麼辦?
天魔大法本來就與仙兒的格不合,長期修煉下去,遲早會對仙兒的身體不利,為了徹底治癒,我除了損耗真元和壽元,幫她加固,擴充經脈,又助她練成了最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之外,還能怎麼辦?
而這個時候,你這個做母親的又在哪裡?
只有絕情絕義才能達到天魔大法的最好境界,可是你做到了嗎?
只有絕情絕義才能夠一統聖門,可是你做到了嗎?
我知道研姐你其實很可憐,你所遭受的痛苦並不比她們少,可是所有的這一切都不能掩蓋你不是一個稱值母親這一殘酷的事實。
我的話語可能讓你很難堪,可能讓你很後悔,也可能讓你很委屈,可是逃避終究不是辦法,只有懦夫和無能的人才會選擇那樣去做,只有勇敢的去承擔,去面對,才能夠最終的解決問題,才能夠撫平所有的傷痕!”虧的祝玉研耐奇佳,竟然一直在忍受我的說教,也許這樣痛快的被罵一頓也算是一種發洩吧,畢竟,祝玉研的內心實在是太痛苦了,她也一直都在苦苦的壓抑著自己。
而旁邊的聞採亭,婠婠和白清兒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誰能想到我會如此大膽,如此無所顧忌,竟然要祖孫三代同娶;誰能想到陰癸派的上代傳人竟然悽慘到了寒毒入侵,纏綿悱惻,病入膏肓的地步;誰能想到我和單美仙的結合過程竟然還包含著這麼多的故事;誰能想到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能夠在短短不到一月的時間內,就可幫助她人把陰癸派重來沒有人練成過的天魔大法推至第十八重的最高境界;誰又能想到陰癸派的門主,赫赫有名的“陰後”祝玉研竟然也有被如此教訓,如此痛罵的一天;也許,我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才會不斷的在我身邊發生。
“嘭!”祝玉研面前的桌子被她狂暴而出的勁氣擊的粉碎。糟了,我錯估了祝玉研的忍耐力,她是需要發洩來舒緩心中的壓力和抑鬱,但是這種當眾被責罵的方式卻還是遠遠不夠的,她還需要更加猛烈的方式。
而我剛剛的一番話就好像是導火索,徹底的發了她的魔
,只看她現在雙目赤紅,面部兇狠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到了無意思的,完全失控的邊緣了。現在的她是六親不認,只知道發洩,徹徹底底的發洩,把多年來的怨恨,多年來的委屈,多年來的自責,多年來的壓抑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而她發洩的對象好像就是我。我冤吶我,剛剛決定給自己稍微放鬆一下,結果就引發出了這樣嚴重的問題,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對了,堵不如疏,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讓祝玉研多年的壓抑來一次最徹底的釋放,這樣做的結果一定能夠大大的緩解她的抑鬱,自責,怨恨,委屈等種種負面的情緒,說不定還能夠給祝玉研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帶來莫大的好處。
種種想法電光火石般的掠過腦際,我毅然出手,單以佛門易筋經的功法接下了祝玉研招招剛猛,招招奪命,奮不顧身,兇狠異常的狂暴攻擊,同時對遭遇這一突發事件,有些驚惶失措的三女命令道:“研姐現在已經失控,我想讓她通過這次機會把種種負面的情緒徹底的釋放出來,因此亭姐你先到外面命令四魔魅在密室門口待命,再命令陰癸派幫眾不得喧譁,也不要管密室裡發生的各種狀況,只要做到各司其職即可!婠兒和清兒你們倆靠牆站好,千萬不要捲入到我們的爭鬥之中,放心,我不會傷了研姐的!”
“好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魔門強者為尊的傳統立刻體現了出來,況且我說的也句句在理,因此聞採亭,婠婠和白清兒都沒有半分異議的開始執行起我的命令來。
密室雖然很堅固,但是空間卻不大,為了不使招招硬打硬拼,形同拼命的祝玉研受到任何傷害,我只能用易筋經中正平和的真氣來苦苦的承受,儘可能的消融祝玉研所擊出的剛猛勁氣;為了不使婠婠和白清兒被我們所擊的彭湃氣勁波及到,我只好儘量依靠渾厚的真力來收束,包容祝玉研所擊出的狂亂真力。
這種打法我吃了大虧了,為了讓祝玉研得到最徹底的發洩,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祝玉研一招強似一招的狂暴攻擊;只能苦苦消融著祝玉研一波猛似一波的洶湧真氣;天作孽,由可受,自作孽,不可活,我,好慘!
貼牆而立的婠婠和白清兒初時到狂猛的勁氣不斷湧來,刺
的肌膚彷佛針扎一樣的難受,二人連忙運功抵禦,可是很快的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即使偶爾有對戰二人溢出的氣勁,也如清風拂面一般,對她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而且正在對戰的二人勁氣的擊方式也十分奇怪,她們的師尊祝玉研採用的是完全剛猛的打法,擊出的勁氣洶湧澎湃,威不可擋;但與我的掌力
擊之後,卻如同打在毫不著力的棉花上一樣,
不起半點波瀾,也無半分反擊而回的力道,只是嗤嗤作響的不斷消融,直到最後化於無形。
二人和傳完命令而回的聞採亭面對如此詭異的勁氣擊方式,都突然之間恍然大悟,原來我正以無上玄功獨自承受,消融著祝玉研向四面八方所散發出的狂暴真力,此舉需要多麼深厚的內力修為啊!需要多麼決然的犧牲
神啊!
要知道這種打法是完全被動的,即使功力再高,也是有敗無勝,就好似風尖上的小船一樣,隨時都有舟覆人亡的可能。再看我現在的半副表情(帶著面具)中正平和,寶相莊嚴,正是她們一項最討厭的佛門功法運至極至的表現,可是她們現在為何會覺得這種表情這樣的親切呢?
因為運用佛門功法的人不再是她們一項討厭的所謂佛門高僧,而是面前這個讓她們愛恨織,難以言諭的笑行天,“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正是我現在這種自殺式對戰的完美體現。三女忽然都有一種怪怪的,澀澀的
覺充斥在心中,而這種
覺卻是她們平時最排斥的,因為它的名字叫做“
動!”面對祝玉研彷佛永無止境的,連綿不絕的狂暴攻擊,即使功力深厚的我,在長時間的數倍消耗真力之下,也
到有點吃不消了,還好上次在天津橋畔我悟到了從天地之中
取能量的方法,雖然緩慢,但也算是一種行之有效的補充。
可即使這樣,收的還是趕不上消耗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嘴角已經溢出了血絲,可是祝玉研那邊卻絲毫也沒有停止的跡象,怪不得有句話叫做“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貼牆而立的三女很快的就發現了這種狀況,都焦急,擔憂的想要上來幫忙,不過被我忙裡偷閒的打手勢給阻止了。三女也明白,以她們的功力,
本就承受不了祝玉研這種形同拼命的攻擊,她們只能夠眼睛紅紅的繼續關注著我和祝玉研這種耗時耗力的詭異打法……
終於,在我噴出第六口鮮血的時候,祝玉研逐漸的開始力竭,想來她已經發洩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了。想到這裡我適時的開始反擊,運起迅捷詭異的身法,輕輕的點上了已是強弩之末的祝玉研的睡,把進入了睡眠狀態的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同時輸入真氣,調節著她有些受損的經脈,安撫著她有些紊亂的心緒!
望著這張依然絕美的,毫無瑕疵的,現在卻滿是疲憊與安詳的俏麗臉龐,這一刻,我心裡的覺只有憐惜,無盡的憐惜!
在我成千上萬年的記憶面前,此時的祝玉研完全是一個需要人照顧,幫助,呵護,教育的小女孩,長期的心裡壓抑已經使她的心靈嚴重扭曲,我所要做的就是安撫她,關懷她,給她以溫暖,給她以安全,只有徹底打開她的心結,才能夠幫她重新樹立起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才能夠結束她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