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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燭茗想了想,便作罷,俯身把自己散落的一地紙片慢慢撿起,起身的時候用餘光悄悄打量著他。

這麼多年過去,或許藺遙早就不需要那一句無關痛癢的道歉,可對他而言,卻總不能聽過就完事。

“那天你說小耳朵的生快到了,是什麼時候?”他將紙質垃圾盡數收好,準備下車處理掉。

藺遙有些意外,沒想到隨口提了一句他就記得:“下個月中旬,十四號。”

“下個月,二月……嗯?情人節啊?”燭茗歪頭一算,吃驚道。

難怪誰都搞不到藺遙的緋聞,像這種特殊子,藺遙這個妹控一定是足不出戶在家陪小耳朵呢!

“二月的話時間就有點緊張了。二月底節目開始錄製,從明天開始得去訓練女團了,專輯還差一首歌,發行怎麼說都是二月之後的事情了……”燭茗掰著手算時間,“這樣吧,等專輯做出來了我就寄給她一張。”藺遙輕笑:“她想讓我送她你演唱會的門票當生禮物。”

“還用門票?小耳朵可以不需要你這個哥哥了。”燭茗擺擺手,“以後她想聽哪場,我直接接她來聽,內場最好的位置都留給她。”

“你就寵她吧。”藺遙無奈,“內場就算了,人多眼雜的,太惹眼。這麼好的位置留給那些能看見你,拍到你的姑娘們,送小耳朵一張山頂票就夠了。”燭茗:“大哥,我寵粉那是常規作,您能不能認清楚咱倆到底誰更寵她啊?”

“……”話說得太實在,結果之後這一路藺遙都再沒和他說過話,到了四季人家,把他往店門前一扔,人一腳油門開走了。

燭茗在下車裹緊了大衣,走到垃圾桶旁把口袋裡的碎紙片扔掉,突然摸出一張名片。

他眼眸動了動,把名片捏在手上,邊看邊進了預定的包間。

名片是顧燃給的,就是醫院裡那位住院總醫師、白偲的男粉。

他想著小耳朵的病情,順手發去了好友申請。

顧醫生的頭像是一把銀手術鉗,兩分鐘後申請通過,手術鉗對他說:這位病人,您終於捨得來複查了?

複查?開玩笑,有了藺遙,他的字典裡就沒有複查這個詞!

為自己點蠟:不是……我有別的事情想問。

顧燃:說。

為自己點蠟:你有認識的比較好的眼科大夫推薦嗎?我想知道後天失明能不能康復?

顧燃:你這回又把自己戳瞎了?

為自己點蠟:又?

顧燃:你上次怎麼摔傷的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放心,醫院嚴遵守病人**的。

燭茗牙癢,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兩口,拼命腹誹這位顧醫生,他心說這位顧醫生是個世外高人,看破不說破,明明是個追星狗還能用這麼平靜毒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簡直是棋逢對手。

為自己點蠟:我要是戳瞎自己,現在還能打字跟你講話?我幫別人問的。

顧燃:不好說,很多眼病患者即使積極治療也還是隻能處於盲和低視力狀態,就算推薦給你也未必能保證康復。對於眼科醫生來說,重要的不是幫助患者恢復視力,而是幫助他們適應生活。

顧燃雖然講話犀利了一點,但每一句都說在點上,讓燭茗認真聽了進去。

藺遙都發展得這麼好了,不可能沒有試過幫小耳朵找好醫生,唯一的解釋就是,找到好醫生也沒有用,這輩子就這樣了。

他謝過顧燃,退出聊天界面,一邊等白偲來赴約,一邊打開了寫譜軟件。

因為小耳朵,他第一次真正想去了解這樣一個群體。

顧燃跟他說,盲人適應生活的能力和年齡、格還有家庭狀況都有很大的關係,像小耳朵這種從光明跌入黑暗的類型更是比先天失明的人更難接受。照顧他們的心理狀態,和幫他們適應生活起居一樣重要。

他做不了別的,想來想去,只有音樂的力量,是他能送給小耳朵,給同樣身陷囹圄的人心靈的藉。

“哎喲,來這麼早!”包間門突然被推開,白偲捲了一身寒氣進來,“節放假最後一天了,返程太可怕,路上堵得我。”

“你今年過年回四川了?”

“沒回,留在帝都了。”燭茗睨了他一眼:“有情況。真戀愛了?”白偲脫了外套在他對面剛坐下,身體僵了僵,很快恢復神:“年後要進組,我忙著準備劇本呢。誰跟你說我戀愛了?”

“可以呀,無縫銜接,轉型越來越順利了。”燭茗託著下巴,漫不經心地說,“藺遙猜的。”白偲扶著額頭,立起手掌:“等一下,藺遙和我在一個劇組,除了兩場對手戲,我們連話都沒說幾句,這樣就能猜我情狀態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銳的人第六強不行嗎?”白偲啞然:“我不是奇怪他,我是奇怪你……你什麼時候這麼向著他了?”明明以前是相看兩厭,連提都不能輕易提的男人,什麼時候在燭茗這裡解了?

“沒辦法,誰讓我被出賣給他了。”燭茗小聲說。

“我剛才在門口好像看到了好多大佬。張導、徐導,好像還有些眼的投資人……今天這裡有局啊?”白偲沒聽清燭茗說了什麼,自顧自地壓低聲音說道。

燭茗愣了下,想到藺遙說的今晚有飯局應酬,心裡有了數。藺遙和星晨的合約快到期了,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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