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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龍大的每一次都盡沒入,接著又快速拔出,龜頭邊緣刮過柔軟的陰道壁,帶著美婦人一陣陣的酥軟。口那對豐碩柔軟的大房隨著兒子的每一次進入而顛簸顫動著,彷彿要把夏竹衣的心都給擠出來一樣。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已經是一塌糊塗,水隨著兒子的早已淋溼了夏竹衣身下的單,兩人器結合處更是泥濘不堪。夏竹衣放蕩地呻著,全力合著兒子的進攻,試圖用她嬌媚的身體,軟化兒子的暴戾……

方玉龍腦子一片空白,這個時候他不願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婦人的體,用無盡的發洩來麻痺自己。方玉龍用這一種姿勢幹了很久,夏竹衣都洩了好幾回了,方玉龍的還硬的像塊鐵一樣。「玉龍……你怎麼了……快停下來……」男人的撞擊帶來的不單純是那種快了,還有種火辣辣的覺,這讓夏竹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兒子征服的情景,她的私處肯定又被兒子腫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兒子還是像機器一樣著她的。兒子咬著她的一個房,一手抓著另一個,用力著,雖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讓兒子鬆開她的房。終於,在夏竹衣體麻木,神要崩潰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聲,然後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男人強有力的讓夏竹衣到她的陰道里有股熱席捲了她的全身,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方玉龍有種脫力的覺,壓在夏竹衣軟綿綿的身上一動不動,腦了裡全是姐姐往下掉的樣子。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呢?難道是姐姐託夢給他,告訴他害死她的就是趙庭?

慢慢恢復意識的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不過氣來,用盡力氣將方玉龍的身子推開,看到自己的小騷裂著一條縫,紅腫的陰浸泡得像是透的桃一樣,水光發亮。夏竹衣用溼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小騷,又用單裹住了兩人的小腹,然後側身輕輕摟住了兒子強健的身軀。「玉龍,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突然想到兒子這個樣子肯定是心裡有事。

方玉龍從姐姐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身邊嫵媚的媽媽。美婦人右邊的房上留著兩排清晰的牙印,中間還有絲絲血痕,顯然是皮膚下面的細血管破裂了。左邊的房上只留下了他亂掐的瘀痕,雖然不像牙印子那麼顯眼,但也能想象剛才他手指是多麼的用力。夏竹衣已經不是自己的報復目標了,為什麼還要對她這般暴力,難道自己本就是這樣暴力,這樣惡嗎?

「媽媽,疼嗎?」方玉龍的手指在夏竹衣的房上輕輕撫過。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邊的兒子是什麼情況,剛才暴的像魔鬼,現在又像做錯事的孩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讓我這樣咬著試試?夏竹衣暗自腹誹,卻又裝著無所謂的樣子柔聲說道:「還好了,你下次不要這麼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認了,難道她還能從兒子身上找回來不成。況且那一聲「疼嗎」讓夏竹衣有種莫名的動,覺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兒子再計較。

「都是媽媽的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龍嘿嘿笑著,手指撥著美婦人那小櫻桃般的頭,不得不說,夏竹衣的大房摸上去手真的很好。兒子的稱讚和撫摸讓夏竹衣受傷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婦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問道:「玉龍,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我沒心事,就是剛才做了個夢,所以特別想跟媽媽。」

「你也做夢了?夢見什麼了?」夏竹衣想到剛才她也做夢了,想到夢中謝銘安的樣子,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某種暗示?

「我和你去爬山,你為了姓謝的要把我推下山去。」夏竹衣當然不知道方玉龍是在騙她,以為方玉龍真做了這樣的夢,心裡有些惶恐,連忙說道:「玉龍,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亂想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我是你媽媽,什麼都依你的怎麼會推你。在媽媽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能跟你比。」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謝的讓我心裡堵得慌吧。」

「別在提他了,現在媽媽心裡只有你一個,你該滿意了吧,睡吧。」夏竹衣關了燈,房間又是一片黑暗,她將赤的身體貼到兒子身上,還拉著兒子一隻手壓在她的大房上。

※※一場大雨結束了酷熱的天氣,讓陵江的空氣既乾淨又清。到了週六,天氣轉好,夏竹衣約了謝銘安再去爬山,約定在山下的甜品店見面。謝銘安收到夏竹衣的約會,欣喜若狂,完全沒想到這一次的約會是夏竹衣為了試探他才約他的。

謝銘安這些年和很多女人上過,有年輕的女生,也有成的婦人,但沒有一個能和夏竹衣相比。上次幽會之後,謝銘安就對夏竹衣念念不忘,一直等待著下一次的幽會。這次夏竹衣主動約他,他立刻早早趕到了甜品店,坐在靠窗的位置等著夏竹衣到來。

夏竹衣將微卷的秀髮自然從肩頭垂下,遮住了她飽滿的部,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休閒襯衣,下身穿著藍的牛仔短褲,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在外,腳上穿著白的運動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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