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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老總管面難看。欺辱新人的事情十分常見,他也覺得這是讓新人服從管理儘快融入的法子。但是直接搶元石,質就惡劣了,這是標準的強盜行徑;直接用刀,要是被蠱師大人知道怎麼辦。所有的家奴都是蠱師大人的私產,一搞不好,他這個總管就當到頭了。

老總管帶著白凝冰怒氣衝衝的到了強哥等人的帳篷,一掀簾就看到強哥手裡抓著兩塊的元石,心中認定了白凝冰所說的,直接一個上前奪過元石,噼裡啪啦打了眾人幾個嘴巴。

眾人直接被打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要辯解,結果惹來更多的嘴巴。

老總管畢竟年事已高,體力不支,打了一陣就打不動了。

指著身旁鮮血淋淋的白凝冰對著眾人一頓大罵。

眾家奴紛紛叫屈,但元石在他們手裡,白凝冰身上確實有刀傷,也只能忍氣聲。

老總管罵了一陣,警告完眾人,便讓他們滾蛋回了帳篷。

「好好拿著。下次再丟了,別來找我!」白凝冰涕零,誠懇說道:「老總管,你就先幫俺保存著吧,俺怕他們又來搶。」老總管心動。行商危險,說不定哪天他就被野獸吃了,這靈石不就是自已的了嗎?

想罷,咳嗽了一聲:「那老夫就勉為其難先幫你保管著吧。」白凝冰連忙鞠躬,牽動了傷口,又是齜牙咧嘴痛苦不已。

老總管見狀就先讓白凝冰回去了,至於回哪裡,就不關他的事了。

商隊帳篷內,商心慈正在燭光下捧著一本書看,忽然秀眉微蹙:「小蝶,你有沒有聽到有在喊?好像是在哭喊救命?」正點著頭打瞌睡的丫鬟小蝶被驚醒,側耳一聽,哎呀叫到:「真的有人在喊救命!」蠱師張柱早就聽到哭喊,出門看見是白凝冰:「怎麼又是你?哭嚎什麼!」商心慈和小蝶走了過來,也認出了白凝冰。

「你怎麼還來啊!」小蝶瞪圓了眼睛。

白凝冰不理他們,將目光放在商心慈身上:「張家小姐,你害了我,現在能救我命的只有你了。」

「你在瞎說什麼!」小蝶直接拉住商心慈,「小姐,別理這個瘋子,你宅心仁厚的,怎麼可能害人。」商心慈拉住準備提走白凝冰的護衛蠱師張柱,柔聲道:「張柱叔,先給他治療,聽他說說吧。你說是被我害了,這是什麼意思?」商心慈本善良,見不到別人悲慘。白凝冰渾身鮮血淋淋,已經讓她心生同情。再加上這番話,如果不過問,商心慈今晚一定睡不好。

張柱不情不願的催動治療蠱,一個白光球打在白凝冰身上,血止住,傷口開始癒合。

白凝冰說道:「就是那兩塊元石。他們眼紅搶走了,我打不過他們,只能請老總管主持公道。雖然元石拿回來了,但他們還是不依不饒說要教訓我,要打斷我手腳,讓我生不如死!」商心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竟是這樣,真是我害了你。」一旁的小蝶趕緊開解商心慈:「小姐,明明是他自已要賣貨。他現在這個樣子是他自找的,和小姐你沒有關係!」白凝冰哀求道:「張家小姐,我現在只能來投靠你了,不然他們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殺了我,在獸群來的時候把我扔出去!求你救我一條命啊!」商心慈猶豫了一下,心裡還是不忍袖手旁觀:「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吧。」張柱反對道:「不可啊小姐。他是陳家的家奴,要是把他留下,陳家肯定會敵視我們。為了一個家奴得罪另一家,實在不值啊。就算小姐不為自已考慮,也要為商隊裡其他人考慮啊!」

「這……」商心慈陷入兩難中,一時間難以決斷。

白凝冰道:「張家小姐,我不是家奴,我是陳家的幫工。小姐你可以對陳家說我冒犯了你,你要懲罰我們,把我們扣下了。陳家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凡人來找麻煩的。」商心慈面笑容,雙眼微亮:「這個方法好!」一旁的張柱小蝶見商心慈主意已定,也只能嘆口氣同意了。

白凝冰從地上站起來,深鞠一躬:「張小姐,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商心慈搖搖頭:「我沒有想過要你報答我,我只是盡力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小蝶,你去安排一下,騰出一個帳篷來。今晚就讓他留下吧。」

「是,小姐。」小蝶不情不願的答應著,「你跟我走吧,別跟丟了。」張柱皺起眉頭,看著白凝冰的背影,心裡總覺有些地方不對。

思來想去,決定自已親自處理這件事。他是商心慈的護衛,必須要保證商心慈的安全。

白凝冰蜷縮在狹小的帳篷裡,一夜未眠。

晌午,白凝冰坐在馬車陰影裡,啃著幹餅,張柱從外面回來,看著白凝冰吃飯,面微皺。

他已經和陳家副首領商談過白凝冰。

陳副首領不願為了一個幫工與張家惡,假意詢問老總管。

老總管為了靈石拍脯保證人手不會短缺。

眾家奴為了面子謊稱是「他們敲詐元石,白凝冰告狀」給吃瓜群眾一個代。

嘿嘿,一環扣一環,哪怕張柱覺不妥也挑不出病。

白凝冰兩口啃完飯,假裝沒有發現張柱,跑去幫忙裝了,避開了張柱的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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