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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看著何秀芸。這時居高臨下,可以隱約透過衣領看見舅媽前那一對飽滿的寶貝,包裹在內衣下的兩顆半球白晳而圓潤,特別人也特別地有誘惑力。

「誰亂摸了!」何秀芸一邊瞪著張文,一邊拿來準備好的沐浴擠在手上,雙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已經硬了八成的命子,將沐浴仔細地塗抹上去,小手也開始遊走在張文下的部位上。

「舅媽,我真的憋壞了!」張文覺到何秀芸那纖細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撥,不像是刻意的挑逗卻更加有刺,舒服得直大氣。見舅媽也是紅滿面,忍不住顫聲道:「過來,我想摸摸你!」

「有什麼好摸的……」何秀芸紅著臉搖了搖頭,小手本能地捏著在手掌裡無比堅硬的命子。眼前巨大的尺寸讓她呼變得有點亂,濃郁的男氣息更是讓她覺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來嘛!」張文伸手輕輕地一拉,何秀芸掙扎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地來到張文的身邊。

美婦的身體柔軟又誘人,張文不客氣地伸手到何秀芸的背後,沒等她察覺過來時手一動,使得內衣一下子就鬆開。

「小狼,動作那麼練!」何秀芸嬌媚地看了張文一眼,就閉上眼睛不再說什麼,小手溫柔地愛撫著命子,在一堆泡泡的包圍下,開始套起來。

張文見狀脫下何秀芸的衣服並丟到地上,只見舅媽那白晳美麗的上半身立刻暴在空氣中,部纖細人,而原本圓潤漂亮的房似乎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總覺很鼓,小頭依舊須麗,暈小小的十分可愛,完全不像是哺育過孩子的少婦,反而粉得和少女有得拼。

張文一看頓時嚥了一口口水,調整了姿勢後就握上去,開始著那一手握不住的房。

「輕、輕點……」當張文捏著頭時,何秀芸不一聲,小臉帶著紅,小手輕輕地套著,微微地抬起下巴。

張文見狀立刻不客氣地吻上何秀芸,含著那柔軟細的嘴了幾下後,這才把舌頭鑽進何秀芸的嘴裡。丁香小舌早就做好被侵犯的準備,熱情而靈動地接著張文,不等張文戲就開始主動挑逗。

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彼此糾纏著,好半天張文覺得硬得有點難受,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看著泡泡越來越多的命子,嚥了口口水,摟著氣吁吁的舅媽,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舅媽,我憋得很難受了!」話說著,張文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褲子!

可意亂情中的何秀芸,腦子突然清醒過來,慌忙地抓住張文的手,搖了搖頭說:「不行,你的傷口剛癒合不能動,而且我……」這個「而且」還沒說完,她臉上已經盡是羞澀的紅暈。

張文聞言這才清醒過來,暗罵自己是個禽獸,舅媽剛為自己打了孩子,還在休養中,怎麼下面一充血就把這件事忘了。

張文有些懊惱地拍了拍額頭,抱著懷裡美麗的少婦親了一口,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舅媽,我、我又忘了……」

「沒事。」何秀芸眼含情愫地看了張文一眼,小手繼續套著堅硬的大傢伙,柔聲地說:「我看你也難受,但這會兒還是別亂動比較好,我幫你出來吧。」

「嗯!」張文索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著舅媽的套,一隻手握著她那柔軟而充滿彈房,在掌心肆意地著,手指偶爾撥頭,更是讓何秀芸舒服得直氣。

何秀芸輕柔地套子半天后,見泡泡越來越多,可張文卻連一點的跡象都沒有,遲疑了一下停止套的動作,盛來清水一邊洗去上面的泡泡,一邊紅著臉說:「小文,先洗一下吧!」

「啊,好!」張文頓時有種不上不下的覺,可一看舅媽的額頭上全是汗珠,就知道她累了,估計手也該酸了,雖然覺有些鬱悶,但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你生氣了啦?」何秀芸看著張文一臉丟了錢的表情,頓時咯咯地笑起來。

用清水再把張文的全身洗了一遍,而當摸到依舊硬得如鐵似的命子時,不有幾分調皮地看著張文。

「沒有啦,你別想太多了。」張文聞言馬上輕聲地安著何秀芸。

洗完澡後,張文本來該穿病服,但醫院的衣服實在糙,好在秀秀早就準備張文喜歡穿的短褲和背心,而且不管怎麼說,家裡的衣服穿著就是舒服。

何秀芸幫張文穿好衣服後,一看內衣掉在地上,她索就只穿著上衣扶著張文出來。

這時醫院裡的很多地方都已熄燈,不過這種單獨的病房倒是不受限制。

此時林巧玉還沒有回來,何秀芸將張文扶到上後,朝左右看了看,就立刻跑去把病房的門鎖起來。

張文睡了一天,覺得渾身都有點酸,他坐在上伸了伸懶後,疑惑地問:「舅媽,幹嘛鎖門呀?」

「明知故問!」何秀芸紅著臉,走到張文的面前後跪下來,小手輕輕地撫著張文褲襠裡那依舊堅硬的命子,有幾分嫵媚地說:「這個要是不出來的話,你不難受死嗎?」

「啊?」張文見何秀芸話還沒說完,就把褲子扒到小腿處,眼含媚絲地看著彈跳出來的命子,心跳頓時加快,心想:舅媽這不是要幫我口吧?

此時何秀芸將臉貼在張文的下,吐著火熱的呼看了看眼前堅硬的巨物,小手輕輕的握住後,就上下地套著,受著手裡的堅硬和火熱,一種男特殊的氣息讓她覺得心亂如麻,她遲疑了一下,嫵媚地看了張文一眼後閉上眼睛,慢慢地靠近命子,小舌頭試探地在龜頭上了一下。

「啊……」張文頓時舒服得哼了一聲,他沒想到,舅媽居然會主動幫他口

上次的酒後亂,記憶是那麼地模糊,這會兒看著她跪在下含著命子,只是輕輕一都能讓人到極點。

「痛嗎?」何秀芸本不懂口,一看張文出聲還以為是疼女婿,立刻著急地抬起頭。

「沒,很!」張文見狀馬上把何秀芸按到下,氣說:「就這樣,真的很舒服!」

「嗯……」何秀芸乖巧地點了點頭,紅著臉又將龜頭含到嘴裡,輕輕地著,小舌頭靈巧地划著八字著,每一下都顯得生澀,但卻特別能挑起慾望。

「對,試一下吐!」張文舒服得腿都僵硬了,一邊享受,一邊在旁指導。

雖然拉著窗簾沒有人看到,可想到林巧玉這時還在外面,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刺,很烈也很興奮,或許這就是人們喜歡偷情的原因所在了。

何秀芸十分聽話,照著張文的調教很聰明地開始上下吐,一頭長髮快速地舞動著,小手也無師自通地開始愛撫著睪丸,手掌上的溫度十分具有挑逗,一下子就讓張文舒服得都直了,只剩下氣的分。

比起口時舒服的快,心理上的滿足更是讓人喜悅。連來和舅媽偷偷摸摸地恩愛,對她的甜言語和疼愛現在都收到成效。

何秀芸在產後,心裡一度很難受,而就在這時張文儘自己所能地憐愛著她,把她當子般寵愛,也讓何秀芸徹底地接受這分荒唐的戀情。

雖然兩人是岳母和女婿的關係,而且處在中間的秀秀乖巧可愛,一度讓何秀芸倍自責,但張文無微不至的關懷徹底動了她,雖說第一次的歡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但事情發生了也無法否認,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何秀芸覺得有個這樣的男人在旁陪伴,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什麼都換不到的幸福。

此時病房只剩下吐的嘖嘖聲,伴隨著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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