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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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說,讓你的陰道和子宮都當壺用咯?」

「是~!是的!菲奴的子宮,胃部和直腸,全身上下整個人都是主人的壺,主人請灌洗菲奴吧~!」聽見我的話有鬆動,她好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不顧自己的人格,開始鑽這空子。

「好啊,你說的,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壺,包括你全身上下每一個部分,今天還有人在場認證,你菲歐娜從此不再是一個有人格的人,而是我的隨身物品~!一件壺~!!!」

「是的!!菲奴不是人!甚至不是菲奴,我是主人的壺~!哦~!好癢啊~!」她忍不住伸手猛下體。

「好,既然是壺,那我就灌滿你吧。」說完,將她拋到上,讓他背對著我,扯開她的雙手,然後起雞巴,直接戳入她的陰道內。

「啊~!!!!主人!!主人你終於來了~!!快將壺灌滿吧!!壺需要主人的填充!!」她的邏輯開始搭上我的弦。

「嗯!看你這么誠實,就灌滿你吧。」然後鬆開管,唰~!的一聲,黃湯直噴入她的陰道和子宮內,將她剛才連續噴而損失的水分又補回來了。

沖刷著,陰道內的真菌稍微緩和了一點,她覺如釋重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喔……!!!!好舒服喔……壺充滿了主人的聖水……謝謝主人對壺的澆灌……呃……!!!!」由於子宮容不下我大量的聖水,後期的聖水全部沿著陰道擠出體外,灑在沿邊上,並溼透了一片地板。等最後一下震結束,我才將離她的身體。

到下體一下空虛,菲奴馬上又到不適:「主人~!壺的體內已經乾淨了,其他男人的都被主人沖刷乾淨了~!請主人為壺止癢吧!」

「如何止癢啊?你說來聽聽?」我特意讓她自己多說羞辱的話。

「啊~!就用主人的壺的子宮,最後用主人珍貴的,將蕩骯髒的壺洗淨化吧!」

「要是淨化之後你再跑,那又如何啊?」

「不!壺不會再跑了,壺願意一輩子留著主人身邊,安心當一個壺~!

請主人饒恕壺吧~!」她壺前壺後,看來此刻以忘記了自己是誰,一心只想解除真菌發作。

但我沒打算憑她幾句話就放過她,拿起幾繩子,將菲奴雙手分別綁在頭左右兩邊的兩鐵欄杆上,重複捆死,牢牢固定好,再將她往上分開,壓成一個170°的大v形狀,讓左右兩個腳腕貼上頭最邊上的兩鐵欄杆,用繩子重複捆死,確認她無法合攏雙腿,讓她的豐和騷都暴在眼底下。

「啊!癢死我了!不行了,菲奴不行了~!主人,菲奴不行了~!」捆綁的過程中她不停叫喊,她恨不得兩隻手同時伸入陰道內止癢,但被我固定了四肢,手腳被綁得死死的,無法撓癢,只能向我求饒。

看來巫師說真菌發作時因人而異,甚至有的人會因此發狂,我現在可以理解了。

我扭頭對辛巴說:「辛巴!你今天還沒出貨對吧,想在出發前來一炮么?」然後我用手指指著菲奴的嘴巴。

他立即明白我的意思,嘴角上翹,發出一絲笑,一邊脫褲子一邊走上來,跳到菲奴的頭上,一股毫不客氣地坐在菲奴的那對g上,剛好一邊股壓著一個圓,將她子壓成兩個柿餅樣。

接著掏出自己已經繃直髮燙的,擺到了菲奴的嘴邊,用手調整好位置,就整沒入菲奴口中,雙手抱起菲奴的後腦,開始一下下地動起來。

而菲奴被辛巴的突然入,一開始到很不舒服,但為了討好我,不顧喉嚨的不舒服,用盡一切所知的方法去討好頭上的哥布林。

我見菲奴主動配合我的要求,也是時候給點好處她,於是掏出入她的陰道內,和辛巴一前一後,配合著大家的節奏,一進一出開始進行活運動。

得知我的入並開始,菲奴用被填滿辛巴的嘴巴,舒暢地發出一聲悶騷的呻聲音:「嗯……」但馬上被辛巴的龜頭頂到喉嚨,又開始變了調「呃……呃……呃……」我和辛巴保持這一致的節奏,學著矮人礦工和巴圖巴山那樣,兩雞巴同時在兩進出,維持大約十五分鐘左右,辛巴加快了速度,甚至整個人往前趴了下去,讓雞巴桶入菲奴的喉管內,搐幾下,就了,全部的都沿著喉管深入菲奴的胃裡。

大概了三十秒左右,菲奴因為憋不住氣,開始咳嗽,辛巴才將雞巴從她的口中取出,然後下整理。

這時菲奴滿臉通紅,但眼睛還是很滿足的樣子看著我,準確是看著我下體和她陰道的部分,她知道我馬上就要,她的瘙癢得以抑制了。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鬼點子,我隨即叫喚薇絲上,摟過她在身邊開始舌吻,然後將『啵』得一聲離了她的下體,迅速扒開薇絲的小三角內褲,將熱辣辣的刺入薇絲的體內,開始最後一輪的衝刺。

失去隨時可以菲奴抓狂般的嚎叫:「主人~!!!!別離開菲奴!!

菲奴需要主人的……啊啊……!」我沒理會她,繼續在薇絲的陰道內衝刺著,覺馬上登頂。

她見我的速度越來越快,覺自已的希望越來越渺茫,眼淚唰唰地留下:「嗚嗚~!主人!!不要啊!!請把給菲奴吧!!沒有主人的澆灌,菲奴會癢死的!!!請饒恕菲奴吧,經過這次的教訓,菲奴永遠不敢離開主人了。」

「哼~!你這個壺!這么快就忘了你自已說過的話,將你自已當成菲奴,我這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教訓~!」

「不!!!啊啊!!!!主人!!!壺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嗚嗚嗚嗚嗚!!!!!」她聽到後嚇得面無血,滿臉都是淚水口水和鼻涕,嘴角還殘留著辛巴的

我再次加快了速度,要讓菲奴看著我將讓給薇絲而到絕望。

而這時,薇絲嬌著,同時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主人~請你……啊……饒恕……啊……菲奴吧……啊……我想……啊……她……啊……會知錯的……啊……以後……啊……一定……啊……一心一意……啊……對待主人的……啊………」菲奴聽到薇絲為她求情,噴著口水留著眼淚和鼻涕聲嘶力竭地喊:「是的~!

壺知錯!!!壺不會再將自已當人的!!我是主人的壺!!!是壺!!!

我是壺!!!」我停止了就問薇絲:「你怎突然為她求情?」她像一個子看著丈夫一樣和我對視,不單對我沒有畏懼,反而是含情脈脈語重情深地將一番話娓娓道來。

「我之前也在主人手中逃脫過,而主人不單沒懲罰薇奴,還從餓狼口中救了我,同時選擇了寬恕薇奴,而薇奴從森林內被主人救起的那一刻,所看到的主人,是一個從天上下凡的天使,不是一個惡魔,主人心中有著善良的一面,能將薇奴從新帶到新的生活中來,薇奴平時時刻刻都能受到主人的善意,只是不希望主人因為菲奴的不懂事,而將主人罪惡的一面引導出來,我希望主人能想對我一樣,成為菲奴命運中的領航人,帶領這薇奴和菲奴去面對未來命運中的起伏和挑戰,希望經過這次之後我們主僕三人同心協力,而不是相互猜忌和防備,主人你覺得這樣不是更好么?」她說得我一下沒了脾氣,雞巴都平靜下來,回想起當時,我像著了一樣,突然人大發,身體內人類靈魂能量控制了我的思考,讓我寬恕了薇絲,還和她講故事說命運,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命運使然的湊合。

也許今天薇絲的勸阻也是命中註定的情節,讓我保持一點善良的人,不至於被捲進這充滿慾望的世界旋窩中去。

看著眼前這對我如情人一樣的女子,我不由得想起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病理,通常是因為施暴者在對人質加害過程中對她們做出的一些善意行為,導致人質會對加害者表現出順從和依賴。

這不單止女,很多男人因為害怕暴力而投向強權一方,甚至拜他們為偶像,也是這種病理哦,是人內心深處的情結,不是瞎掰的,人類社會中很普遍存在,只是不同程度而已。

話說回來,不管她是神錯亂,將我看成天使,還是她愛上了劫匪,想過漫的『與匪徒走天涯』的刺生活。她對我的情是真心的,這點我深信不疑,而我的人的一面總不能讓這顆心著涼。

但又不能一下子答應她:「你們的命運確實掌握在我手裡,不輪到你們對我指手畫腳,壺這次逃跑,質不同,不能輕饒,但看著你的面上,咳~!讓她先受受罪,辦完正事回來我再幫她解除毒!」

「嗯,果然,主人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她心滿意足地將臉靠向我膛。

還是那句話,她將心掏出來給我,世界上唯一一顆給我心,這點很容易讓人動情,我雖是獸人,但有著一顆人類的心,身上抱著這樣的女子,自已哪兒會不被動。

她給我一顆心,我心雖然不能全部給她……但能馬上還她一泡~!

剛才馬上衝關的覺在我再次啟動的馬達推動下從新點燃,了四五十下,就將幾百毫升的全部推入薇絲的壺內,順便給她進行今天的治療。

聽到我說回來就會解毒,菲奴也安份了下來:「謝謝主人的寬恕,壺等待主人早歸,謝謝薇……薇……」她不知說什么好,叫薇絲還是叫薇奴,她拿不定主意。

壺,你記著,她和你不一樣~!薇絲是我的女人,以後你要以對她以人格稱呼。」

「是的,謝謝薇絲主母,壺以後是主人和主母的壺,請多加管教,讓壺給主人當一個貼心順意的道具。」雖然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聽著順耳,我照單全收。

這時薇絲對我說:「主人,薇奴能給菲奴一點賞賜么?」

「什么賞賜啊?」

「嘻嘻!就是你入我體內的那些多餘的『寶貝』啊!反正我也用不了這么多,何況我們不知要去多久,先給點菲奴,算她積極認錯的獎賞咯。」本來我不想給的,但為了她開心,自己鬼使神差的半推半就答應了:「哦,那你將多餘的先塗抹在她的陰道內,但子宮裡的真菌要等我們回來後,再給她徹底治療,讓她留下深刻的記憶。」

「薇奴收到照辦,那主人,我要起來咯。」她示意要離開我的

我點頭,她就如說的那樣,出身體,用手接過出的多餘,我一看,量多得能將薇絲的一對手掌裝得滿滿的,之後,我幫手挖開菲奴的陰道,薇絲一點一點地將塗抹在菲奴的陰道內,最後將多餘的一口倒入自己的嘴中沒,她遵守承諾,並沒有將全部倒入菲奴體內。

雖然子宮裡還瘙癢著,但陰道內的真菌得到抑制,菲奴頓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噢……!!!舒服多了,壺終於得到解脫,謝謝主人賞賜和寬恕,謝謝薇絲主母為壺求情,壺一定記得主人和主母的照顧。嗚……!」她不知是太高興了還是被動得又下一絲絲眼淚。

但陰道深處和子宮的瘙癢還纏繞著她,她身體依舊不停扭擺,想盡量讓自己過得舒服些。

最後我用兩繩子繞過她大腿內側,然後將繩子拉向尾部的把上綁好,這樣她就不能翻側或倒轉自己的身體,還特意在陰道外打一繩結,讓她可以通過繩結摩擦自己的陰道,這繩結算對她的一點點恩賜,也是接下來幾小時內,她唯一可以控制身體的道具。

她已經察覺到繩結的存在,立即扭動股,讓繩結才陰道上來回摩擦,舒緩自己陰道深處和子宮的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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