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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從一個簡短的敲門聲就能反映出很多東西來——敲門的人大概是一個女人,或者極度內向的男人,她,或者他——一定是用食指關節敲的、一定內心搖擺不定、一定對自己做的事情很沒底氣。

「誰啊?」對面沒有說話。

我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穿著七中校服的道德小衛士。

還是齊劉海和馬尾辮、還是那個粉紅的髮卡、還是那套寬鬆的校服,她的書包上掛著一個卡通小熊的掛墜,是我之前送給她的。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就一眼,然後趕快低下了頭。

這一幕似曾相識,就像我倆剛認識的那天。

其實,我很想擁抱她。

阿譚居然回來找我了,其實我心裡開心得不行,如果我是一隻狗,估計現在我的小尾巴都要搖到天上去了。

可惜我是人,一個善於偽裝自己內心情的人。

我發現人有時候就是賤,你對她好的時候她覺得理所應當,你一旦突然收手,她就會不適應,她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她會低三下四地求你原諒她。

她賤,我也賤。

我故意用一種極其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然後冷冰冰地對她說:「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她的口型微張,似乎想要辯解什麼,可惜她還沒出聲就被我打斷了。

「哦,沒事嗎?沒事你就回去吧,我不送了。」我正打算把門關上,她突然伸出四隻手指卡在門縫裡,如果我執意要關,那隻會夾傷她的手。

阿譚緊張地把脖子伸到一邊,想看清楚我的房間,雖然只動了很小的幅度,但這也是她付出了很大的勇氣才做出的動作。

我的房間裡此刻不止有我自己。

「你看什麼看?」

「她是誰……」阿譚想哭。

她的聲音開始抖了。

「和你有關嗎?」發```新```地```址5678點.c.0.m我一句話把她所有要爆發的痛苦和委屈都噎了回去。

人在極端絕望的時候,會一動不動。

她現在就是這樣。

「你還不走嗎?」我扭過身子,「愛走不走,那你就慢慢站在門口當門神吧。」我走回邊,走回茉莉的身邊。

「不用理她,我不認識這女的。」我爬到上,用手隔著茉莉的吊帶裙捏她飽滿的房,我把手指放在她頭的部位輕輕摳,反覆逆時針畫著圈,把臉側埋在枕頭上親吻她雪白的脖頸,隔著一層連衣裙和罩我都能受到她的頭已經開始發硬了。

我不知道茉莉是否會覺得這樣很刺——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面調情,但至少我覺得很,復仇的慾望蠢蠢動,快要把我的身體燃燒。

我不介意當著阿譚的面和茉莉打一炮,因為我突然間想起了阿譚和她的大球同桌做愛的樣子。

那明明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境,但我卻覺得那是阿譚給予我的痛楚。

既然如此,就讓茉莉陪我演一場戲吧。

我把茉莉壓在身下親吻她,她也合我,兩片舌頭攪合在一起輕輕摩擦,銀閃閃的耳墜躲藏在她的捲髮裡,若隱若現,像草叢裡的螢火蟲。

她香噴噴的身體在我懷裡漸漸軟下去,長長的指甲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腦勺,癢癢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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