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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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這樣也好玩的，雖然笨拙，但反而給我一種捉她的快，更何況她著我的雞巴頭也確實舒服，可惜我剛了十幾秒，她就有點撐不住了，開始頻繁地用手腮幫子，並且總是用牙齒碰到，有點難受。

「你別用牙齒咬我好嗎，含住，用嘴嘬。」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阿譚在我面前吃冰的樣子，直接用牙齒咬她覺得太涼，所以她只能用粉粉的小嘴一點點嘬著冰頭，為了防止融化的冰滴在手上，她還時不時用舌尖舐著掛著冰霜的壁，長方形的冰頭慢慢被她含成橢圓形，溫熱的小嘴吱吱作響，把冰頭得亮亮的，那形狀看起來真的特別像男人的龜頭。

她完全意識不到這種吃法會讓別人聯想到某些靡的畫面。

只可惜那冰是綠豆味的，是綠的。

她吃完後，我又去給她買了一桃子味的，粉紅，看起來更像了。

這個牌子的冰到底是誰設計的，尺寸和我的雞巴好像。

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刻。

「就是像你吃冰時那樣，你就把我的老二當成一熱冰吧，慢慢它，如果你還不習慣把一整下去的話，就先用手握住部幫我擼，同時用嘴含住龜頭嘬它，舌頭也別忘了多動一動。」她逐漸心領神會，滑熘熘的小舌頭頻頻在冠狀溝那裡動，我也越來越舒服了。

「喜歡嗎?好吃嗎?」

「嗯……」她哼了一聲，又一股熱氣吹在我的陰上。

她張開嘴，似乎是腮幫子太難受了，想要休息，馬眼裡出的掛在她的舌尖上，她本想頭使勁往後一仰來把它甩掉，結果沒想到越拉越長，她想用手撥開，卻得滿手都是拉出來的細絲，越越糟糕。

誰讓你沒經過我同意把雞巴吐出來的?我本來是打算說這句話的。

我本想營造一個嚴肅的氣氛來教訓她，但她這副樣子讓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好了，起來吧。」我輕輕用手指整理好她額前被我亂的劉海，拍拍她的腦袋，「後面也要。」

「什麼後面……」

「就是眼啊，給我眼。你都倒貼錢讓別人了，我讓你給我後門不委屈你吧?而且我剛才洗過澡了，沒讓你剛拉完屎的就不錯了，快點。」我轉了個方向，背對她。

她緩緩伸出兩隻手輕輕捏著我的大腿兩側，也許是因為緊張和不甘，指甲陷進了裡，她的臉應該已經湊近我的股了，我能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熱氣，不規則、急促，那股風輕輕吹在我的門上。

幾秒之後，有一個溼滑的小片輕輕掃動著我的眼，片的尖尖在眼周圍的放型褶皺裡遊走，她逐漸摸清楚了能讓我舒服的點，如果她用舌尖輕輕頂住那個拉屎的小眼的話，我總是表現得更快樂一些。

每當她用舌頭頂我的眼一次，我就表揚她一次。

如果把舌頭伸進去呢?我把舌頭伸進去的話俄切可以原諒我嗎?我猜她應該是這麼想的，因為她真這麼做了。

她兩隻手掰著我的股，軟軟的小舌頭鑽進我的眼裡輕輕動，雞巴也舒服地開始狂跳，有一股莫名的慢慢在小腹周圍來回遊走，她的舌頭一會聚成一個小柱，一會又攤開成一個小餅，兩片軟的嘴也輕輕貼在我的股周圍，我真是越來越興奮了。

我實在憋不住了，想要進行下一步，「好了，可以了……我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解開自己的頭髮，主動躺在上，雙腿微微張開，滿眼渴求地看著我。

沒有了橡皮筋的束縛，她烏黑油亮的長髮在我的枕頭上散開，它們雜亂地散落在她的臉頰旁、耳朵邊，還有脖頸上。

我後來才反應過來她為何如此著急。

枕頭上有幾棕的捲髮，此刻正被她的頭髮壓著。

女人本柔弱，但嫉妒卻能讓頭髮絲都變成殺人的針。

她想借此抹殺掉茉莉的痕跡。

「起來。」我戲地拍拍她的臉，「你躺著幹嘛?你還要等我你嗎?你坐上來，我要歇著。」

「可是我不會那樣……」

「不會就學啊，你不是好學生嗎?個有什麼難的，我家村裡那些牲口們一歲就開始自己摸索著幹事了，也沒人教它們呀，動物都會，就你不會……噢，對了，剛才那個姐姐，她就會很多姿勢呢。如果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這不行、那不行的，那就太掃我的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