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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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原諒你了。」我突然對她笑了一下，皮笑不笑的那種笑，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對她笑。

她居然動地問我，真的?真的?這就像父母終於答應了一個你心心念念已久的小願望，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你一定忍不住想問，真的?這就像小的時候我媽給了我一塊錢，就一塊錢。

我也問她，真的?我看到她烏黑的眸子裡開始重新閃光，原先那裡只是一潭幽靜的黑水。

「對，真的，但你必須聽我的話。」

「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好，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懂嗎?」她哭著點頭，如搗蒜，眼淚掛在小巧的鼻尖上，隨著身體的扭動又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既然你聽我的話，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好……」

「摸摸我的頭，像我以前摸你那樣摸。」她伸出手指撥著我小小的頭，或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輕輕，又或者用手指肚子在暈上繞著圈，奇癢無比，剛摸了幾下我的頭就硬了，一種上不去又下不來的病態，我特別喜歡這種覺。

她閉著眼睛，使勁用牙齒咬著嘴，她的身體已經很累了，扭的幅度明顯比剛開始要小，但她卻分毫不敢停下，一會左右扭，一會前後動，或者乾脆坐在我骨上夾著雞巴亂磨。

她的在不斷收縮，越來越緊了，就好像一張會氣的小嘴，舒服地我不由自主渾身繃緊，如果我放鬆下來，那種過剩的快彷佛就越界了。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她故意的，還是她身體控制不住導致的。

如此清純的長相配上這樣蕩的身體反應，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把舌頭吐出來。」她伸出舌頭，眼淚掛在下巴上，口水掛在舌尖上，扭著股的身體一晃動，就在空氣中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繼續指使她，讓她吐著舌頭叫，她叫得很假，或者說半真半假，有一半是她的真實反應，只不過她終於釋放出來而已;另一半是專門做給我看的，有點太過刻意，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她點時間吧，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曾經在夢裡夢到過她蕩的嬌聲，沒想到我終於還是聽到了，那又細又騷的聲音和夢裡一模一樣，只不過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比夢裡更加痛苦。

也許對她這種害羞的女孩來說，拒還的哼哼聲更適合她。

「我是你主人，那你是什麼?」

「我是你女朋友。」我使勁在她子上扇了一巴掌，紅紅的掌印正好落在我的名字上，紋身腫起的疤痕更明顯了。

「重說。」我用力捏著她的頭，恨不得把她的頭一下子揪下來，「你是什麼?」

「啊——我是主人的……寵物。」我搖搖頭，「寵物這個詞太文雅了，我不喜歡，我比較喜歡小狗，你又是個女生，你就來當我的母狗吧。」

「好的……主……人……」她的身體加速搖動，圓潤的雙上下搖晃，羞恥的烙印也跟著一齊舞動，我的名字在幻影中模煳，讓人看不真切。

「好……現在，你扭著的同時，一隻手自已的陰蒂，另一隻手自已的頭，繼續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來，接著叫給我聽。」我不斷給她提出各種各樣的命令，她全都一一照做。

我的心裡有一種病態的快，折磨她讓我快樂。

她又被我氣哭了，但是她夾著雞巴扭股的頻率依舊沒有降低，她吐著舌頭哭，像一隻淋雨的狗，粉的舌尖上掛著口水，淌成長長的亮絲在空中甩動。

別的女人都是騷得嫵媚，而她則是騷得可憐。

和我重歸於好讓她快樂，但是被羞辱卻讓她倍折磨。

「你別光叫呀，說兩句騷話給我聽聽。」

「我不會……」她的頭搖的像撥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