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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調動這些密檔的人只有你,也就是說,你是故意不讓江慈發現俞楚楚與滅門案有關。教中的細的確是俞楚楚,但你早就知道了!”武大同腦海中似有電光劃過破除障。

俞楚楚身為四大執事之一,其背後站著的並不是武林正道,而是玉蟾宮不服白忘憂的前宮主一脈。當初包圍小木屋,與玉蟾宮宮眾見面分外眼紅的便是那一脈。怪不得他覺得那個一語叫破白忘憂身份的人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那分明就是俞楚楚的聲音!

只是大同搞不清楚為何要把俞楚楚和江慈連在一起。

“你覺得對江慈而言,皮之苦有用嗎?”白忘憂將骨笛捏在手裡,碎裂之聲不時響起,“對付他這樣的人,攻心才是上上之策。有什麼比情愛更加折磨人,有什麼比添了血海深仇的情愛更加折磨人?”白大宮主將手中的殘骸扔到地上:“其實,還是有的。”武大同搞不清楚他這句話是何意,但何止是這句話。

“你怎麼能確定江慈與俞楚楚一定會相愛?”兩人對視的一幕自大同腦海中浮現,“又怎麼,怎麼能確定兩人愛的如此難捨難分?”白忘憂的臉上重又現出那天看江俞二人的奇異神:“那就是比情愛,比添了血海深仇的情愛更折磨人的。”武大同深一口氣:“你之前說,知道那骨笛上的藥能置你於死地,那個人是誰?”

“不愧是道長,”白忘憂斜斜靠了過來,“除了那個小心眼還有誰。”

“你蠱毒也是從他那裡拿的。”武大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是‘永結同心’還是‘白頭偕老’?”

“永結同心。”

“白忘憂……”這是武大同第一次叫白大宮主的名字,“你心腸如此狠毒,不怕遭天譴嗎?”第6章室內不知何時暗了下來,此處偏僻,店家的燭火沒有續上,燒了段時間便自己熄了。

月上中天,白如霜、彎如鉤。

寒光從窗隙內探入,不敢再進一步。

白忘憂輕淺的呼有些波動,他自然不會告訴武大同江湖上那些傳得神乎奇技的情蠱就是某人為了噁心人搗鼓出的玩意兒。

情蠱子母間的確有非同一般的引,可這引力卻會被人身體逐漸習慣,如果兩個人沒有半點可能,這情蠱一開始便沒有用。中情蠱之人必定難捨難分,真是笑死了。

可這現在還不能和武大同說,白忘憂不以為意道:“他害我,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你乾脆些,殺了他不好嗎?”武大同停了停,“再說,他不是那種會要你命的人。”

“你又說這話。”白大宮主原本是靠在武大同身上的,可說完這似嗔似怨的五個字後,雙手抓住大同臂膀在其還未反應過來前,將他狠狠壓制在上。

白忘憂居高臨下,不知怎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和他都一樣,把人心騙走後,在扔到地上用靴子踩了又踩,還一副無辜到極點的模樣。

像你們這樣的人,不就是愛互相包庇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叫把人心騙走,什麼又叫踩了又踩?

“什麼叫包庇?又不是犯了罪,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是因為......”

“是因為他將我給你,讓你好生照顧我嗎?”白忘憂一句話把武大同駭得是渾身僵硬、直髮虛汗。

以至於白宮主將臉湊近他,鼻尖對著鼻尖這般曖昧的姿勢,他都無法躲開。

“我三番兩次試探於你,你卻當作不知,怕是極想撇開我這禍害,逍遙江湖去。你甚至沒察覺......”白宮主黑眸裡倒映著武大同的驚恐模樣,眉宇間卻環繞著揮之不去的鬱氣。

“這條路哪是前往雷家的路,這是前往那間你為我做骨笛、為我縫皮襖,夜相伴於我的屋子。”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武大同已經沒心思去細究白忘憂這句話了,只有“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不斷在耳邊迴響。

“你既然沒失去那段時間的記憶......不對,不會那段時間你本沒失憶,一直假裝,不過是有成竹且為了看我笑話?”還是不對,武大同想起江一白,覺得白忘憂大可不必如此。

“木屋那時,我頭受了傷沒了記憶,的確是我意料之外。”武大同心想此人就算那段時間是真的失憶,從最後江一白要和他同歸於盡的舉動就知道這魔頭自始至終都是個惡人。

他今挑明一切,怕是看膩歪了自己如坐針氈的模樣,已經懶得再繼續玩了,是要像對待江俞二人一樣也讓自己嘗一嘗撕心裂肺、痛不生的味道。

只不過,武大同覺得被此人羞辱之餘,還是有些奇怪:“江慈害你,你報復他,尚說得過去。我......對你雖不算掏心掏肺,但幾乎也是有求必應,不曾對你有不妥之處,你為何還要這樣戲於我?”

“戲?”白忘憂好像聽到什麼天大好笑的事,“分明是你將我玩於股掌之上,對我若即若離。說到底,你還是喜歡......”白大宮主這話也不說完,可大同的注意力全被前半句給引過去了。

“你倒是說清楚,我如何將你玩於股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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