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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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琳知道老李和老張是和另一組人輪打更的，打更的時候他們吃睡都在保安室後面的小屋子裡。

不過之前，慄琳從來沒去過。

“不，不了，張師傅，我還有事要快點回家。”老張聽了她的話只是嘿嘿笑了笑，“那行吧，慄琳老師路上慢點開，等過段時間假期再請你跟我們吃飯!”

“到時候點新鮮東西給你嚐嚐!”新鮮東西!

慄琳總能想到牛裡的。

不過這會老張放自己走了，那自己就快點離開!

星期早晨，慄琳又開車來到學校。

下週就要進行期末考試，所以她只是休了一個週六，週不得不來到學校加班。

讓她在意的是，今天又是老李和老張當班。

果然，慄琳剛把車好，就看到老張慢悠悠的出現在停車場門口!

今天，又要喝“牛”?

慄琳心情有些複雜。

經過週五晚上的待，她總是覺自己變得更低賤了一些。

以前只是給學生玩，還只是那三名學生。

但現在，居然被學校的老校工待了喉嚨!

而且自己還每天都要喝加了料的牛!

但，自己卻又總對這種刺有一種隱約的期待。

這讓慄琳有些苦惱，甚至昨天週六約好了要去志強家裡給他們補習都沒去。

還不知道週一要面對三個學生怎樣的幽怨。

這一次，老張並沒有像上週那樣在停車場門口等著，而是慢慢走了過來。

“慄琳老師，今晚是我和老李當班，要是加班太晚餓了，就過來一起吃個飯吧。”老張走過來敲敲車窗說道。

慄琳本能的就想搖頭，但不知為何，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了老張那個長著瘤的，又想到了老李那黑黑的。

而且，老李那上次還在了自己臉上和眼睛裡!

這……

“好啦，慄琳老師不要著急，晚上如果餓了就過來吧。”老張說著，從懷裡逃出一個瓶子，“老師，這是幫你帶你的牛。”慄琳為了不被別人看到，立刻伸手接了過來。

但一接卻覺有些不對，潔白的牛底部，沉著一層黃白的東西!

怎麼這麼多!

她拿著玻璃瓶遲疑了一下，盯著那些淺黃絮狀的咬了咬牙。

“老師，牛好的，昨晚就開始給你備上了。”老張大模大樣的說道，似乎自己完全就是給慄琳準備牛一樣。

但，昨晚就開始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