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冰心》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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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官篇】第十八章綠雲從天至年關一過，林三就帶著洛家小姐的思念，陪同大小姐一同北上京城。在滿臉紅潤的夫人的殷殷囑託中，二人甜地上路了。而二小姐則留在了蕭府，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心中的失落卻瞞不過我的眼睛。我更加無微不至地陪伴她，安撫她，在勇猛的衝刺中讓她一次次洩身到癱軟如泥，而她也熱情地回應著我，滿足我上的所有要求。她的三張小嘴都為我開放，蕭府的各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歡愛的痕跡。每天夜裡，她都會準時到我房中，或者呼喚我到她的閨房，羞怯卻又堅決地投入我寬大溫暖的懷抱，用她白的球和我貼心相對。

但她的內心深處，對於林三的愛，還是沒有那么容易熄滅。也許，我只能做小公主身邊的守護騎士，而她心中的王子，始終還是林三。

自從她把小雛菊獻給我的那一夜開始，我就沒見過二小姐穿白的衣服。或是緋，或是粉紅，或是翠綠，雖然穿在二小姐身上一樣顯得那么嬌豔美麗，甚至由於這些子被我的華辛勤澆灌，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但那象徵純潔的白衣衫，卻再也沒有在二小姐身上出現過。

自從林三走後，二小姐便不再將自己束縛在蕭府中。她開始頻繁地和金陵城中的大戶子弟、公子小姐們聚會玩耍，詩會、郊遊、泛舟……我寸步不離地默默跟在一邊守護，生怕她再次受到傷害。而她也默許了我的跟隨，依然玩得不亦樂乎，每次她都會玩得疲力盡而歸。

而每次出外遊玩歸來，我都會燒上一桶熱水，親手幫二小姐擦背沐浴，按摩她的全身，幫她舒緩疲勞。而她也會在動中投桃報李，拉我進來洗一回鴛鴦浴，最後用小或者小嘴亦或是後庭菊來犒勞我。

直到又是一個月後的一天，我跟隨她參加一場詩會，二小姐的俏皮活潑，她的清純美麗，很快受到很多公子哥們的追捧環繞，而她也興致地與他們談笑風聲。看到這裡，我心中彷彿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但我仍然堅守在她身邊，看著二小姐巧笑嫣然地和他們攀談，談論些詩詞歌賦的東西。公子小姐們漸漸開始分成一個個小圈子談笑，很快她的身邊只剩下兩位年輕俊美，談吐不凡的富家子弟，她也被他們的言談舉止所引，興高采烈地和他們相談甚歡。

「嘻嘻，王公子你說話真有趣。」

「多謝蕭小姐謬讚。小姐如花美貌，豔若桃李，若困居府中無人欣賞，不免可惜。今大好光景，大家相談也甚是投緣，不若由我們哥倆做東，於秦淮樓設宴好好款待蕭小姐，大家也好多多心。」說話的是一位姓王的公子，而他身邊另一位張姓的公子也隨聲附和。

二小姐有些心動了，她看了看我，我卻低下頭去故作不知。她思慮良久，點了點頭，「公子誠意，玉霜心知，怎敢教公子失望。」二小姐的首肯讓兩位公子哥喜上眉梢，連忙告辭趕去秦淮樓預定包房酒宴。

等兩位公子哥走後，二小姐向我走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壯牛哥哥，玉霜要去赴兩位公子之約，你……要跟來嗎？」我心中無比糾結，那兩個公子哥我都認識，就是當初和老龐見過面的那兩個金陵紈絝。他們眼中透出的熊熊慾火，我離得三丈遠都能受到，二小姐此去豈不是羊入虎口么？不知道二小姐是遲鈍還是有意，她竟然答應赴約。我只能默默守護著她，保護她不受傷害，卻無法違逆她的決定。

因為我回想起她與我合體的第一晚，她在徹底地高滿足後，滿臉暈紅地看著我，對我說了一番話，「壯牛哥哥，你已經是玉霜的男人了，可是……玉霜的心還是好痛好痛，玉霜的心已經不再屬於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所以……玉霜不能做你的女人，你明白嗎？你可以接受嗎？」當時的我，並沒有過多地思考這是什么意思，用力地點頭，惹得二小姐輕笑著賞了我一個香吻。直到後來，看到二小姐大異往昔的大方與活潑，我才明白，她的心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傷害，她需要在人群中忘卻痛苦，她需要在大家的包圍和關注中，才能暫時忘卻內心不住滴血的傷口，所以她無法成為專屬於我一個人的小公主，雖然目前為止她的身體只屬於我一人享用。

此時，二小姐答應了兩個大狼的邀約，讓我心中無比難受。雖然我心中痛苦不堪，但是為了二小姐的安全著想，我還是不能不跟去。

於是我說，「我當然要跟去，我怕二小姐遭到不測，我要保護你。」

「嗯，壯牛哥哥總是那么溫柔呢，和你在一起總是能讓玉霜那么安心。」說完她踮起腳吻了吻我的臉頰，俏然一笑，「那就和玉霜一起去吧，嘻嘻。」離開了詩會，我們一同前往秦淮樓，我心情沉悶，只管低頭趕路。二小姐看了我一眼，會心一笑，趕上前來握住我的手心輕輕捏了捏。受她滑膩的小手，我心中的苦澀更加濃重，卻不忍心甩開她，只能任由她握著。

「壯牛哥哥，你……不開心嗎？」她看我一言不發，出口問道。

當然不可能會開心，看到小公主即將奔赴兩頭狼的鴻門宴，我如何能夠開心得起來？

看到我依然不發一語，二小姐撅了撅嘴，對我撒嬌起來，「好啦好啦，別不開心啦！大不了晚上……玉霜好好陪你嘛。」見我仍然不說話，二小姐開始發脾氣了。

「哼，還說願意做玉霜的男人呢，還說要愛護玉霜一生一世呢！和你說話都不理我，我討厭你！」說完她就鬆開牽著我的手，賭氣地獨自前行。

唉，難道我連表達心中的苦澀不滿都不行嗎？二小姐，你難道不知此去將會發生什么事情嗎？

但是小公主生氣了，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我只好上前抓住她的小手趕緊道歉。

她掙扎了兩下，還是任我握住了。

「以後不準對玉霜擺臭臉，知道了嗎？不然玉霜再也不理你！」二小姐撅起嘴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