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租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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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玲接住撲上來的何亭亭,笑道,“回來啦,終於解決了。就是不能親自送你大哥去上學…”說到最後,有些愧疚。

何學笑著安,“老大是個大人了,他能照顧好自己的。這次我們沒送他,等他過年回來了,我們去接他就是。”何亭亭聽到這裡,忙提議,“要不我們國慶節去看大哥,再去看我們的房子?”

“有空就去,不過爸爸估計沒空了。”何學摸摸何亭亭的腦袋,招呼劉從言和劉君酌進屋說話。

何亭亭多不見何學和林玲玲,心裡想念,便亦步亦趨,緊緊地跟著兩人,一起到客廳坐著聽他們說話。

劉君酌一直想找她說話,見她粘著何學和林玲玲,暫時沒空理會自己,便也端坐在旁,一起聽大人說話。

何學說著話,突然想起帶回來的幾個花盆,便對何亭亭道,“爸爸給你買了幾個好看的花盆,專門讓你種蘭草的,你和君酌去看看喜不喜歡,順便叫你三哥幫忙搬回屋裡。”

“那…那我現在就去。君酌哥,你現在有空嗎?”何亭亭說著站起來。她現在的花盆都是家裡淘汰的盆,看著難看,而且基本上澆了水馬上從缺口盡,不是很適合種蘭草。

“有空,我們一起去。”劉君酌說著站起來,去劉從言那裡拿了鑰匙,和何亭亭出去了。

兩人走出客廳不遠,劉君酌便迫不及待地湊近何亭亭,“亭亭,你在學校還跟我說話好不好?別理那些長舌婦啦。”

“那可不行,我們要還說話,會被人笑的。”何亭亭一臉堅定地搖搖頭,又看向劉君酌,“再說了,我們作業和作業的時候,也說話了啊。”兩人都是學習委員,每天收作業和作業的時候,還是會有簡短的。

劉君酌滿臉不高興,“可是都沒說幾句,加起來,一天最多隻說了三句。”

“那沒有辦法啦,其他女同學都不跟男同學說話,要我單獨跟你說,他們會笑話我們的。你聽我的,我們在學校不說話,明年就可以一起競選班長了。”何亭亭安撫劉君酌。

她起初也不習慣,但是堅持著堅持著,就習慣了。

“那我寧願不做班長…”劉君酌皺著眉頭嘀咕道。

何亭亭見他確實不高興,想了想,便說道,“那最多你來我家,我多跟你說話,你說好不好?”她這話才說完,劉君酌想到一事,高興起來,“我家在這裡沒有房子,每天去上學要很遠。而你家房子多,離學校也不遠,所以我小叔跟你爸爸說了,我們租你家的房子住,每月伙食費,在你們家吃飯。”

“那你和你小叔以後是經常住在我家裡了嗎?那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學了。”何亭亭一聽,也高興了,“那樣的話,回家也可以說很多話啦,在學校不說也沒有關係。”劉君酌點點頭,“嗯,我以後經常住在你家了,我小叔還準備幫我買一輛單車,以後我載你回學校。”

“只是搭我,但是不能說話哦…”何亭亭強調。

劉君酌答應了,心裡卻想,到時我踩單車踩快一點,身邊沒有人了,就跟你說話。

兩人又說了些話,就到門外小車上搬了花盆回來,本不用叫何玄連了。

花盆搬回來了,何亭亭見今天天氣是陰天,當場就將蘭花移植到新買的花盆裡,仔細侍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何學就宣佈了,劉從言和劉君酌叔侄要租住在何家,飯後帶他們去挑房子,再請人幫忙收拾出來。

何家的房子整體是坐北向南,但是為了改變風水以及採光,整座房子以及裡頭一間間的房子,都改成了稍微偏向東南。

整個東南角,除了客廳廚房洗手間衛生間和書房這些公共場所,其餘連起來的還三排兩層高的樓房,這些都可以做臥室用。這三排樓房,一排足有六棟並排靠在一起。

過去一個大族住在客家圍屋時,一棟分了前後兩戶,足夠兩大家子生活的,現在只做了一個人的臥室和私人空間,顯得特別寬闊和奢侈。

何學、何住了第一排,二也佔了何旁邊的一間,何亭亭幾兄妹則住了第二排。

當劉君酌清楚了大家住的住房情況後,二話不說就要求住在第一排何亭亭正對面那間,也就是最靠東邊的那間。

何學聽了他的選擇有些遲疑,那間房子在東邊也開了窗,早上陽光不僅能照到房子前後也就是南北,還能照到房子的東邊,採光其實是很好的。但是因為前面是廚房,會有煙火氣,便一直空著。

“何叔,我就要住那間。”劉君酌見何學遲疑,生怕他不同意,連忙又堅持了一遍。

他是客人,這樣堅持的話,何學肯定不好拂逆的。

“這間房採光很好,環境也很好,就是前面挨近廚房,早晚會有油煙,而且早上做早餐,還有可能吵醒你。你好好考慮清楚,還要不要住這裡。”何學將房子的好與不好說了出來,讓劉君酌做選擇。

劉君酌二話不說就點頭,“我就要這間,我喜歡這間房子的採光。”何亭亭沒事,一直跟在何學身邊,此時見他選好了,就笑道,“那君酌哥你住在我對面啦…等我們有空了,去買幾個花盆回來,我幫你移植一些花種在你的房間,讓你每天都能聞著花香。”說完又看向劉從言,“劉叔叔選好了也告訴我,我都給種上花,保準和我們的房間一樣好看。”

“那就先謝謝亭亭了,我可是聽你爸爸說了,這裡所有的花都是你擺的,功力深厚著呢。”劉從言說道,語氣裡帶著慨嘆。

何學這家人,完全就不像這個漁村的人,太與眾不同了。

不過數年以後,他又覺得,何學一家人,就是萬萬千千鵬城人中的一員,務實、拼搏,敢於走在時代展的最前端。

之後劉從言沒有多看,就選了劉君酌旁邊那間房子。

當天下午,林玲玲請村裡幾個相的婦女過來幫忙收拾房子東南角的所有房子其實都重新裝修過,沒什麼需要收拾的,但是劉從言要租住,她還是重新收拾了一遍以示尊重。

在林玲玲帶人收拾房子的時候,何學和劉從言帶著何亭亭、何玄連和劉君酌去買了鋪蓋以及十來個花盆回來。

,鋪蓋洗乾淨鋪上了,劉從言和劉君酌叔侄就在何家住了下來。

每天早上,劉君酌自告奮勇搭何亭亭上學,何玄連的車尾架空了出來,便輪著搭沈雲飛、李真真和王雅梅三個,一天一個。

一晃到了國慶節,這年國慶節也是中秋節,大家聚在一起過完節,就各忙各的了。

林玲玲打算給服裝店開分部,和何學一起去了羊城,所以沒能帶何亭亭去京城找何玄白。

劉君酌和何玄連兩個,則神神秘秘地跟著沈小二離開了沈家村。

家裡於是剩下何、放假回來的何玄青以及侍花草的何亭亭。

何亭亭見過了兩個月了,還沒有謝臨風的消息,很是心焦,這些天一直往林蓉家裡跑。

林蓉也很擔心,但她是大人,沒說出來,反過來安何亭亭,“過兩天就是阿風過去兩個月了,我到時去你們這裡以前去的界河會,看能不能看到阿風。”界河會是當初留在鵬城的人和偷渡去香江的人互相喊話的地方,當時偷渡成功的人拿不到回鄉證回來,就和留在鵬城的人約好在沙頭角橋頭見面和喊話。

鵬城河經沙頭角橋頭處並不算寬敞,只有二三十米,這個寬度足夠讓河岸兩邊的人大聲喊話並且能夠聽到。傳聞在那十年時期,很多人在這裡喊話,界河會鼎盛至極。

由於離著二三十米,大家喊不了複雜的話,都只是問對方是否平安,好不好,能不能吃飽,孩子聽不聽話這些家長裡短的話。

這裡雖然見著人了,但想著一條河就隔成了兩個世界,不知道一家人將來能不能再見面,很多人喊著喊著都會忍不住哭起來的,氣氛催人淚下。

現在國內改革開放,偷渡去香江的人能拿到回鄉證回來,基本上不會在橋頭喊話了。林蓉說要去看,不過是尚存一點希望而已。

何亭亭聽了,想了想問,“那裡和我外婆家不是很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外婆家裡,然後早上一起去找臨風哥?”

“那不用了,我早上趕過去就是。”林玲玲搖搖頭說道,她不想麻煩何亭亭的外婆家,因為她和何亭亭外婆家是一點情也沒有的,而且這些年他們謝家欠何家的已經夠多了。

何亭亭不認同地問,“那如果你去晚了怎麼辦?不如還是和我去我外婆家吧。我家在那邊買有幾棟破房子,蓉姨要不好意思,我陪著你住破房子就行了。”林蓉語了,從這裡去到那裡已經有點遲了,有可能真的因此而見不到謝臨風。

“蓉姨,你不擔心臨風哥嗎?”何亭亭見林蓉遲疑,又問出一句決定製勝的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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