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這也太囂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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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慢慢成了他的為人準則,可是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何亭亭。

也許人的一生,有一天都會大徹大悟,有一天,也都會遇上一個執著得如同信仰和魔障一樣的人。

何亭亭坐直了身體,張開手臂,璀璨明眸中有著心疼和憐惜,“我想抱你一下。”劉君酌心中暖暖的,輕輕笑開,然後艱難地彎下身,讓自己大腦袋伏在她柔軟的肩膀上。

“在我不懂得反抗的時候,她總是讓我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送給王建雲,我不願意,她會斥責我…我討厭王建雲,她讓我陪她玩,我不喜歡從政,她一直強迫我去學…我喜歡從軍,她不讓,我喜歡收藏古董,她也不願意…我喜歡你,她把我從南方綁回京城…”

“我有時甚至懷疑,我不是她的孩子,可是沒有人對此有疑問。後來我又想,她會不會是不喜歡我呢?但是我又聽我二嬸三嬸還有我兩個姑姑說,我兩歲前,她把我當作眼珠子一樣疼愛,甚至還因為我爸不善言辭、對我不知怎麼說話而和我爸爸吵過好多次…”

“我也不知什麼原因了,慢慢的,我就想,也許是她變了吧。”伏在何亭亭肩上,聞著少女溫暖而清新的氣息,他輕輕地訴說著童年的難過和遺憾。

何亭亭伸出手,輕輕地落在劉君酌的頭上,一下又一下地摸著他的腦袋,心裡再度將劉君酌的母親討厭到極點。當年找來,說什麼不喜歡家裡從商的女孩子,還以為她對劉君酌的一切真的要求那麼嚴格呢。

原來,那不過是她自己的心意,和劉君酌本無關。

何亭亭輕輕嗓子,聲音清脆明快,“那以後她讓你做的,你也不願意做,還要跟她唱反調,專門氣她…”她說到這裡,心中一滯,“君酌哥,你和我在一起,該不會就是為了和你媽媽對著幹吧?”劉君酌忍俊不,心中半點悵惘也沒有了,他從何亭亭肩膀上抬起頭,笑著捏捏她的俏鼻,“你想到哪裡去了?要對著幹我能找多少人啊,怎麼偏偏找你了,還跑到南方。”

“那可說不定…”何亭亭肩膀,“你可得好好給我證明啊,不然我會生氣的。”見何亭亭肩膀,劉君酌也伸手出去幫她,“證明可以,但是我會很慢很慢的,慢得直到咱們老了才完成終極證明。”兩人坐在車內說了一會兒話,直到何玄青打了大哥大來催,才驅車回旅館。

第二天一大早,何亭亭就接到王建雲的電話。

“青姨說要見你,你出來一趟吧。”王建雲的聲音顯得非常的漫不經心,像是吩咐家中保姆一般。

何亭亭才洗漱穿戴畢卻還是困,此時正趴在桌上補眠,腦袋糊著,聽到這話愣了愣,問,“青姨是誰?”

“看來君酌對你也不怎麼樣嘛,竟然連他媽媽的名字都沒有告訴你。”王建雲冷笑。

何亭亭嘴炮不行,不打算和她廢話,當下就道,“我沒空,不見。”說完就要掛電話。

昨晚劉君酌的悵惘和遺憾她可還記在心裡,夜裡還做噩夢了,此時正是討厭他媽媽的時候,這時候撞上門,還想她給什麼好臉嗎?

“你說什麼?”王建雲暴怒,可是還沒等她再說什麼,大哥大已經傳來了忙音。

她氣得直,看向身旁的雍容華貴的謝婉青,瞪著眼睛,“青姨,她、她竟然說沒空,不見我們,而且,還掛我們電話了!你看,你看,這樣的人多沒教養啊。”謝婉青臉上神不變,眸中卻帶著火花,一方面想起當初在鵬城被何亭亭氣得直的事,一方面覺得何亭亭想和她兒子在一起竟然敢這麼不給她面子,怎麼想怎麼不痛快。

她看向王建雲,“你再打過去,讓她出來,順便把時間和地點告訴她。我就不信了,她有空去參加什麼沙龍,卻沒空來見我。”何亭亭徹底清醒了,她看著又響起來的手機,低聲嘀咕,“真囉嗦…”說著還是接了電話。

“何亭亭,青姨讓你下午一定得出來,時間是——”王建雲氣勢洶洶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何亭亭再度掛了電話,然後低頭對著大哥大冷笑,“想約我出去見面卻這麼沒禮貌,誰理你啊。”本來就不想見,她們還給她衝大頭鬼,簡直是腦子不夠用。

這時何玄連和何玄青開門進來,見她低頭看著大哥大,便問,“君酌打來的?”

“不是,是她的青梅竹馬打來的,說君酌哥的媽媽約我見面。”何亭亭將大哥大放到一邊,隨口回道。

何玄青聽了,皺皺眉,“約你什麼時候?那我們下午不去圓明園了。”

“沒事,我跟她們說了沒空。”何亭亭說道。

這時大哥大又響了起來,何亭亭皺起眉頭接通,“我說沒空就沒空,我說不見就不見。別老打來了,煩不煩人啊?”

“我是劉君酌的媽媽,你這是什麼態度…”謝婉青被氣得想吐血,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沒有禮貌、不給人面子的女孩子。

何亭亭對她很不冒,聽到她的聲音會想起昨晚有些脆弱的劉君酌,也會想起當年說的帶著侮辱的話,當下回道,“可我就是沒空啊,就這樣了,再見。”說完,再次掛了電話。

何玄青和何玄連目瞪口呆地看著利落地掛電話的何亭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這也太囂張了吧?

何亭亭拿起自己的揹包,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東西,對兩人道,“走吧,我們出去。”

“你、你就這樣掛了劉君酌媽媽的電話?”何玄青終於開口。這要是老三,他就斥責出口了,是妹妹他才溫和一些。

何亭亭抿了抿,“我不想見她,她又老打來,所以我就掛了。”

“你掛了她幾次電話?”何玄青著眉心,無奈地問。

何亭亭家何玄青這語氣,知道他不認同,便道,“就這一次,上兩次都是王建雲打來的。二哥,反正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還和她見什麼面啊。而且,她對君酌哥不好。我討厭她!”何玄連捂臉,“亭亭啊,那畢竟是劉君酌那小子的媽媽,你總得給點面子情啊。你將來如果要和劉君酌那小子在一起,你是怎麼也無法繞開他媽媽的。現在,你這種態度,不是得罪人嗎?”至於說什麼對劉君酌不好,他卻不大相信,畢竟他就沒見過對兒子不好的。要是劉君酌是個女孩子,他還會相信劉君酌的媽媽重男輕女待薄了劉君酌。

何玄青則道,“亭亭,不管心裡如何,你表面上的面子情得做好,不可以做這麼沒禮貌的事。”何亭亭把揹包放下來,嘟起小嘴,“可是我真的很討厭她,也不想跟她見面。”

“你是不打算和劉君酌那小子在一起的?只是現在談談對象,等結婚了就分開,各自去結婚?”何玄青看她,“如果是這樣,你跟劉君酌的媽媽打起來,二哥也不說你。你要還想在一起,面子情就得做到。”何亭亭扭著自己的手指,“怎麼做啊?”她是打算和劉君酌在一起的,可沒想到以後要分開。

“她不是約你見面嗎?你打回去,問清楚時間地點,去見個面。不用諂媚,也不許生氣,不卑不亢就可以了。”何玄青指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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