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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時間計劃，這場發佈會非常匆忙，這個時候布魯斯應該在哥譚開會，本就沒有時間跑到紐約來。

顯然，他們之間有一個叛徒。

託尼瞪著安東尼，安東尼咧開嘴，出一個微笑。

“你準備和媒體說著什麼？”為了不把自己氣死，託尼把布魯斯拉到了角落裡，試探的問布魯斯道。

“你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嗎？”布魯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你說你不知道，我會覺得很失望。”這種時候他再也不能裝傻了:“聽著，布魯斯，我知道是你指揮的哥譚媒體，我知道你策劃這件事情是為什麼，但是……”他假裝自己不知道，但是哥譚媒體到底掌控在誰的手裡他很清楚。

即使他只是一個不熱衷於生意的發明家，他也是個聰明人。

早在安東尼暗示他之前，他就已經很清楚到底是誰無恥的策劃了這一切。

他比安東尼了了解蝙蝠俠的手段的多。

“我知道你知道是我乾的。”布魯斯挑起眉，“我沒打算瞞你，所以你準備用什麼理由來敷衍我？‘理思考我們的身份結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這個理由他想過，但是……

“因為我不想結婚。”託尼抿起。

但是所有的理由都是廢話，託尼不想結婚才是實實在在的。

“為什麼？”布魯斯平靜的問道。

同樣，他也瞭解託尼。

“你是蝙蝠俠，你一直用理智思考，我……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想要做這件事，你知道這不理智，甚至於……”託尼皺起眉頭，“我都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愛上我？”對了，這就是本原因，到現在為止，託尼都不明白布魯斯為什麼會愛上他。

如果這件事說不清楚，託尼就永遠不會覺得安心。

他害怕現在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會像夢境一樣。

“我們是鋼鐵俠和蝙蝠俠，我們瞭解彼此，我們都清楚我們不會成為彼此的弱點，所以，這並不是不理智的行為。”布魯斯說，“至於你問我的那個問題，我想問你那你為什麼會愛上我？”託尼說不上話來，蝙蝠俠，他可是蝙蝠俠，哪怕他生在黑暗中，也是如此耀眼奪目。

“託尼，哥譚也沒有你那麼亮的顏。”布魯斯說，“你不是說過嗎？誰不會愛上鋼鐵俠呢？”

“超人更亮眼啊，你們還是wf呢。”託尼說。

“你和克拉克不一樣。”布魯斯真誠的說。

克拉克也很亮，大都會的太陽之子，耀眼的讓人不敢接近。

但是他不會愛上克拉克，因為太過耀眼反而會讓人心生恐懼。

託尼也很耀眼，只是他的光芒和克拉克不一樣，又或者說他和布魯斯太像了。

他身上有光，但他來自黑暗。

他們從黑暗中找到了彼此，用自身的光芒照亮了對方。

他們也是彼此的同位體。

“墨菲斯說過，我在他的世界時，做了很長很長的一段夢境。”布魯斯伸出手，摟住託尼的脖子，直視他的眼睛，“我不能把那段夢境告訴你，這是我與墨菲斯的約定，你要知道，我們註定屬於彼此就夠了。”託尼同樣盯著他看，過了一會，他忽然推開布魯斯，朝著發佈會的桌子走去。

“你幹什麼去？”布魯斯問道，但是他嘴角勾起的笑容明顯說明了他並非不知道託尼打算做什麼。

“宣佈結婚。”託尼揚起眉，“我敢說，蝙蝠俠不會不敢吧？”

“蝙蝠俠無所不能。”布魯斯說，“包括和另一個人共享一段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