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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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9(2.7)婉玲阿姨見油倒的差不多,把瓶子放下,然後雙手開始了,把油抹勻到整個手掌,然後兩隻手兵分兩路,一隻手緊我住我的,掌邊的都觸及到我的陰區,另一隻手比出一個圈,套在了我的龜頭上,然後慢慢的往後褪,包皮被慢慢的往後翻,油亮的龜頭像個幕後的君王一樣,緩緩出現。

“嘶···呃···嘶···”我的呻聲各種反覆,當婉玲阿姨兩隻手握住我的,尤其那隻圈住我龜頭的行為,那觸膩的我渾身上下的髮都在亂顫。

婉玲阿姨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齒一笑,說道:“忍著點。”我以為婉玲阿姨在做不正經的事,可現在看她那莊重的表情,這又完全像是在做正經事,真是捉摸不透,倒是我從頭到尾,腦子裡想的都是不正經。

當包皮被婉玲阿姨慢慢翻褪的時候,疼的我雙手直抓被單,這番和疼的折磨,反而讓我的顯得堅了不少,馬眼一張一合,似乎開始對婉玲阿姨進行挑釁。

“唯一的小寶貝還調皮嘞~”婉玲阿姨開玩笑起來,套在龜頭上手指圈小幅度的擼動起來,那滑油且冰涼的油在我疼痛時,立馬給我“冰鎮”下來,隨著擼動,又變的火熱熱的,覺整個都在燃燒,一血管猙獰的如同龍筋一樣,浮凸出來,似乎整個又擴大了一圈。

這一幕,倒是讓婉玲阿姨眼中的瞳孔放大了許多,倒映著我那雄偉的,那張人的嘴巴囁嚅了一下。

“婉玲阿姨,嘿嘿···我本錢不錯吧。”我也是開玩笑起來,只不過我此刻笑的有些猥瑣。

“說什麼吶!”婉玲薄嗔道,那握住我的手鬆開,擰了下我大腿內側皮一下。

那是真的用了一點勁,疼的我齜牙咧嘴,我不滿道:“阿姨您逗我,還不准我逗啊?”婉玲阿姨白了我一眼:“你也知道我是你阿姨啊,那就是你長輩,難不成你在你媽面前也這樣?”想到在老媽面前開剛剛這種玩笑,哪怕一個葷字,依照我媽那秉,我覺得我活不到下一刻,可轉念一想,長輩也沒您這樣沒譜的。

不過當婉玲阿姨把我的整個包皮褪下之後,我是疼的腳趾扣地,一絲絲血了出來,雖然有油起到了止疼潤滑的效果,可疼痛卻是不會一下子消減。

“乖乖乖~忍一下~”婉玲阿姨左手的手指圈到了龜頭後,將整個龜頭了出來,它還是第一次以這種形態見世面,油亮膨大充滿紅猶如一朵傘狀蘑菇,嬌豔滴。

婉玲阿姨見我疼的掉眼淚,另一隻幫扶的手,不斷擼動,試圖通過這種刺,降低我的疼痛值。

可此刻我的腦海裡那還有這樣的念頭,不由的說:“婉玲阿姨,你先去擦擦手吧,我真疼。”婉玲阿姨看了一下我,慢慢站起身,先去這間房間的獨立浴室了洗了洗手。

我則是坐在沿邊,看著我脫胎換骨的牛子,上面全是滑膩膩的油,龜頭處還有一絲絲的血跡。

“忍一會兒就不疼了,這樣子以後會持久的哦~”婉玲阿姨這時候走了出來,衝我拋了個電眼,言語中帶著一股騷味。

我嗯了一聲,對婉玲阿姨道:“阿姨你快去睡吧,不早了,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得是要早睡。”

“嘴巴真甜。”婉玲阿姨掃了一眼我那還擺在外的小兄弟,出了房子。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我則是仰躺在上,腦海道:“沒想到讓婉玲阿姨上了一節教育課,說好的打飛機呢?”越想越是憤憤不平,覺得自己真是虧大發了,飛機沒打成,到現在還是疼。

重新坐了起來,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然後把雞雞上的油洗了個乾淨,躺回到上,現在包皮重新覆蓋住龜頭,倒是又沒那麼疼了。

發呆了好一會兒,忽然房門被敲了下,這個屋子裡就我和婉玲阿姨兩個人,不用想也是知道是誰,道:“婉玲阿姨進來吧。”門被推開,我轉頭看了一眼,就見婉玲阿姨依舊是包裙高跟鞋,手上拿著一個小袋子,似乎剛從外面回來。

“還疼嗎?”婉玲阿姨站在門口關心的問道。

本來說不大疼了,但一想到答應自己的飛機還沒打,就委屈起來道:“還是疼···都睡不著。”婉玲阿姨從門口進來,把門關上,從袋子裡拿出東西,是襯衣、內褲和褲子,原來是給我買衣服去了,此刻我渾身光溜溜的躺在上,雞雞也是坦蕩蕩著,倒是一點也沒羞臊。

婉玲阿姨一隻手撐在上,半個身子探過來懸著,另一隻手伸過來捏住,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往下褪了下包皮。

“疼~”我立馬說了聲,關鍵是疼歸疼,竟然還起反應了。

婉玲把手從我的上拿開,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而我此刻則是大飽眼福中,由於婉玲阿姨現在的姿勢,前那一對大白正在矇蔽我的視線,那溝是又長又深,只不過這罩和衣服布料太好了,都這樣還是把這對豐盈巨給保護的好好的,愣是隻能看面,沒法看全。

此時,婉玲阿姨重新站好,一言不發從帶進來的袋子裡找,然後扔出來一個東西給我,我一看是個眼罩,心想這幾個意思啊?

婉玲阿姨瞧我這疑惑眼神,幽幽道:“我是沒想到唯一的小傢伙看著大,實則的經不起摧殘,是我拔苗助長了。”我被說的語,婉玲阿姨這是在損我吶,我一時想反駁,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婉玲阿姨又道:“眼罩帶上,等會兒讓你舒服點不疼,好睡覺,都紅腫了。”語氣忽然一重:“如果敢偷看,那今晚就給我疼著,明天送回到你媽那裡。”我見婉玲阿姨說的如此慎重,雖然不知道她要具體幹啥,但多半是跟自己牛子有關,只不過帶眼罩幹什麼,不過還是應答了聲:“我知道了,婉玲阿姨,您能不能···輕點啊?真的特疼。”婉玲阿姨風情萬種的用眼角電了我一下,笑容微微勾起,語氣曖昧道:“等會兒肯定不疼~”我不知道婉玲阿姨肚子裡賣的是什麼關子,還是把眼罩戴好,頓時間我進入到一片黑暗中,不是讓我害怕或者入睡的黑暗,而是讓我浮想聯翩期待等會兒會發生啥的黑暗。

耳朵變的格外的靈,能聽到婉玲阿姨又在翻袋子,然後撕開了什麼東西,隨後整張一重,能受到婉玲阿姨離我很近,鼻息噴在我身上,我心想這是在檢查我眼罩嚴不嚴實吶。

隨後一輕,聽到婉玲阿姨說:“別躺那麼少,下來點。”我聽話的挪動身子,兩條腿碰到了地面,四仰八叉躺著,牛子軟綿綿的搭在大腿一側,等候安排。

接下來的一切,失去了眼睛的幫助,卻是讓我的身體覺變的越發的靈

我本來併攏的雙腿本婉玲阿姨用雙手分開,然後牛子被柔的手給握住,又是翻動了下包皮,疼的我直皺眉頭,嘴裡發出嘶嘶聲。

婉玲阿姨的手好似在撫摸小動物的髮一樣,撫摸著我的,讓我舒服了一些,包皮又被一點點的褪下,很明顯婉玲阿姨這是在雙手齊活,一隻手褪一隻手在撫摸

的龜頭完整暴在空氣中,涼颼颼的特別不適應,忽然間,覺有什麼薄潤的東西輕輕觸碰到我的龜頭,還有風打了上來。

受著,想在腦海裡勾勒出畫面來。

緊接著,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我的龜頭。

“喔~~~~”我雙拳緊握,的我如同公雞打鳴,那種覺猶如包皮重新覆蓋住龜頭的回家

隨後被那層薄潤的軟一點一點進,宛如有東西在上爬,癢絲絲,的我後背都弓立起來。

忽然這種覺消失,婉玲阿姨的問道:“疼嗎?”我這時候連忙答道:“不疼了~繼續繼續~”我扭動著身軀,撒嬌催促道。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現在是怎樣的表情,她也沒在說,不過很快我的又再次回到那種覺,溫熱舒坦,好似泡進了溫泉。

忽然間有一條靈活軟糯的搭在了我的龜頭傘面上。

靈的我當場嗓音一尖,發出了“嘰!”這物件···這物件···我腦海裡快速想著,腦海裡被快衝暈了,大腦皮層全是在分析快,倒是沒有多餘算力去分析這物件是啥。

那軟滑溫溫熱的物體先是在我的龜頭傘面慢慢摩擦轉悠,讓我渾身的血都像是收到了集結的號角一樣,衝向,匯聚在,讓開始快速的膨大,龜頭上的褶皺因為充血開始變得光滑如鏡,紅豔豔的真如一朵開傘的大蘑菇。

婉玲阿姨的手開始拉扯包皮,讓包皮卡在龜頭溝上,那一瞬間覺包皮因為龜頭的漲大都快要撕裂了。

“婉玲阿姨,有點疼了。”我說著。

受到我現在的不適,忽然那靈活的物件,如同另一隻溫柔的手,快速的搭在龜頭、龜頭溝和包皮上,溼滑如同之前的油,那物件的尖端不斷在的前半段點動著,那強大的,讓我頭皮快麻酥酥的,剛剛的疼痛被緩緩抵消。

忽然間,我腦海裡似乎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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