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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現在他父母正家裡做準備。
他怎麼這麼草率!
他一點都沒把他們兩人的事放在心上。
這都什麼節點了,還半夜去幫朋友處理一些事。朋友?關係多要好的朋友?沒準是他哪個餘情未了的前任。
喻熹想著想著,委屈又難受,連同夜裡因沒睡好而起的那些無名的怒火,一股腦全撒席澍清身上。
為什麼他總讓他等,可這一次他一點都不想等了!
喻熹擰著眉頭,毫不猶豫的將他自己的那張高鐵票改簽了。
他決定要自己一個人提前回去。
行李箱早收拾好了,只待洗漱一番,換好衣服就能出門。
不知是了什麼風,他關機,一路睡到家,踏進門就一副生無可戀的面目。
那時只有白瑾在家,她正在給他鋪。
他跟白瑾說席澍清不要他了。
然後他一句都不多說,栽進自己的又悶頭睡了一覺。
而白瑾,哼著鄧麗君那首《小城故事》的曲子,繼續拾掇拾掇家居,按原計劃煲湯。
第83章番外二(下):啾啾啾。
喻熹家現在住的房子是當年他家裡考慮到他上高中方便,便在臨近學校的一個住宅小區裡購買的一套一百六十多平的複式。半學區房的質,最常見的一梯兩戶,他家住五樓東側。
室內有個坡度緩緩的階梯,複式相當於是有兩層的,喻熹他的臥室在下邊兒,與客房毗鄰。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幾個月不曾回家,還是他
悉的
,連呼
吐納都像是在與故人進行一場細聲的寒暄。
喻熹翻向右側後才蒙松半睜開了眼。
窗簾半拉著,有亮光滲入,說明夜幕還未降臨,他能看清頭邊上最受白瑾喜愛的一個醫學模型。
更詳細來說,是一具骨白成年男
的人體骨架。
半晌,他傷神了一般的對著骨架喃喃道:“我知道我媽為什麼會喜歡你們,因為枯骨是生命的一種本質對不對,生命止於枯骨。”而後他又興意闌珊地拽文,“嗯......芙蓉白麵,須知帶骷髏;美貌紅妝,不過蒙衣漏廁...”
“你讀過懷西居士的書?”身後的聲音繞著彎兒飄來,接著就是一聲似哂非哂的輕笑。
“臥槽——”喻熹一驚一溜,隨手甩飛模型的手掌,人也跟著掉地上去了。
“!!!”他強說愁還沒說完呢,這一股坐地上,大理石瓷磚,摔得怪疼的,“嗷——”
“席...”喻熹也顧不得自己首尾正狼狽了,“我去,你怎麼在我的上啊?!”席澍清躺在
的最左側,緩緩撐起一隻胳膊肘斜斜瞧著喻熹。他腹間搭著空調被的一角,也不急著起身,整個人一副愜意樣兒,也像是足足睡了一覺剛醒。
“這夢...”喻熹用力眨眨眼,覺得眼前的一切不過只是夢境裡的幻象,“這他媽是什麼夢,這麼假...”他見席澍清上半身身著一件休閒款貝殼粉的短polo衫......又不是去運動,這人什麼時候穿過這種出他那白臂膀的上裝啊......
喻熹突然變臉,他擠眉眼道,“我看上你這件騷粉
的polo衫了,你趕緊給我脫下來——”他心說,呵呵遼,在我夢裡,我就要玩一次霸王硬上弓,你能把我怎麼著?
喻熹騰地站起來,出美滋滋的大笑,一個撲身過去。
席澍清看著那張笑的臉一下靠近了,他只是抬了抬手臂,拐過喻熹的後頸,然後,痛快地把他勒進了自己懷裡。
“芙蓉白麵,須知帶骷髏;美貌紅妝,不過蒙衣漏廁。本句出自懷西居士的《慾海回狂》,常被當作經典禪語,用來勸誡人們戒
戒
。某人嘴上唸經,手爪子卻不安分,看來......
本就沒參悟出半點
髓啊。”席澍清說完挑挑眉,順便抓開了喻熹想解他領釦的手。
喻熹觸席澍清指間的溫度,聽著他戲謔般的音質,想著他這讓人難以辯駁的話語,終於相信了自己並非身處夢中。
去他媽的粉美夢。
他立馬夾緊尾巴做人,一秒就變本分了。
他收好爪子,閉緊眼,作緊張狀,悶頭連連發問:“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你是怎麼來的?”
“喻大哥接我回來的。”
“......”這稱呼,喻熹頭皮有些涼,“你什麼時候到的?高鐵沒誤點?”
“嗯。準點,也沒改簽。”席澍清淡定答道。
“......”喻熹冷汗漸增,金銀花香...他嗅到了席澍清下巴上留存的鬚後水的味道。
是自己最喜歡聞的那一款。
這也足以證明,席澍清早上回過家。
在趕高鐵之前,時間上他是來得及洗漱、剃鬚的,極可能他還有充足的時間將自己心地打理一番。
那他去幫朋友處理的事兒,絕不是什麼必須得熬一通宵都搞不定的大事。
席澍清了
喻熹的腦袋,又用指腹一點點從額角至下頷角溫情地撫摸他的臉頰。
他緩緩說:“你醉宿在老褚那兒,我等了你一宿加一個上午;你誤解我的話,為了讓你自己先消消氣,我等了你一週;為了讓你以我學生的身份呆在我身邊片刻,我等了你幾個月;而等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我等了幾十年。今天早晨,你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