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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路過了貴府。”說道這裡,夏宗易特意停了下來,不知是否應該繼續說下去。

鄭管家亦是懂得察言觀之人,立刻說道:“請夏卜師不要介意,但說無妨。”夏宗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聽周卜令提到,那路過貴府之時,見青天白之下竟有一團似烏雲狀的東西,出現在貴府之上。續而又幻化作了幾縷黑煙進了府內,便不見了蹤影。”聽到夏宗易所說之話,鄭管家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不瞞夏卜師說,那團黑煙正是要取我鄭大郎之命的妖怪啊!”鄭管家對夏宗易這樣說道。

忽然,正堂一側的屏風之後,傳來了一陣響聲。

夏宗易起身查看,卻見次子夏秋玄正躲在屏風後面,一副驚慌的樣子。

“奴這小子!”夏宗易怒喝道。

夏秋玄是夏家的二郎,已年滿十四,生的眉目清秀,如今更是出落成了一位翩翩少年了。

此時,夏宗易看著眼前躲於屏風之後的夏秋玄,雖然生氣卻又不忍過於苛責。畢竟,秋玄雖然好奇心重且貪玩,但是從小體弱,幼時常年臥病在,因此夏宗易也特別憐惜這個次子。

“我不是有意在此偷聽的,是之前乏了,不小心在這裡睡著了。”秋玄急忙解釋道。

鄭管家也起身道:“夏卜師,無妨。”秋玄也算乖巧,立刻上前給鄭管家行了禮又賠了不是。

夏宗易將秋玄招呼至門外等候,轉身對鄭管家說道:“鄭管家請稍後片刻,允我準備準備便與你同去。”出了正堂,夏宗易又對眼前的秋玄小聲說道:“剛才之事你可都聽到了?”秋玄立刻出了笑容,說道:“阿耶是說鄭家有妖怪作祟之事?”夏宗易停下腳步,鄭重的對秋玄說道:“這件事,事關人命,可不許對他人提及。明白嗎?”秋玄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

夏宗易這才算放心,又補了一句:“我一會兒去一趟鄭家,這件事也不要和你娘說。”

“那要是娘或者阿兄問起怎麼辦?又或者是祖父問我,該如何作答?”秋玄一路小步,跟在夏宗易身後追問著:“難道要撒謊嗎?”

“就說,我有事出門便可。”

“阿耶。”秋玄叫住了夏宗易,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夏宗易走到秋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用擔心阿耶,我自有分寸。”

“可祖父說了...”秋玄小聲喃喃。

“放心。”夏宗易果斷的對秋玄說,轉身入了書房。

不久,夏宗易從書房出來之後,便直接與鄭管家一同去了尚書府。

抵達鄭府時,已過午時。

直對著街道而開的漆紅大門,懸山式的黑陶瓦屋頂,在一排白宅牆的襯托下,十分引人注目。

鄭管家上前敲門,便有閽人開門。進門是一方寬敞的外院,再在下人的引導下,順著石板路穿過外院。

這一路上可見庭院中各種樹木和養眼的花草,一角搭有藤架,還未芽的葡萄藤看上去有些單薄。架子上掛著鳥架,一隻全身豔麗的鳥兒高高在上;架子旁邊還有一個大魚缸,幾尾金的鯉魚遊得正歡。

經過迴廊,終於來到外院中間的正堂。

那黑瓦紅柱的正堂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磚砌的臺基之上鄭尚書雙手而背,一席紫袍,間佩有金魚袋。

鄭尚書一副高官之像,儀表堂堂,天庭飽滿,朗目高鼻,雖不是一介武夫卻給人虎步生威的覺。想來,鄭家大郎便是得了此遺傳,自然也成為了長安城中令人嘖嘖稱讚的美男子。

夏宗易剛想上前作禮,卻被鄭尚書制止了。

“不必多禮了。”鄭尚書抬手請夏宗易進入正堂,笑著說道:“夏卜師能賞臉來,已是吾之幸。”夏宗易從未見過這樣的鄭尚書,以如此親切的口氣與自己說話,還是頭一回。從前曾罵周卜令“貌似田舍漢”的那個鄭尚書,如今囂張之氣消減了許多,竟看上去有些平易近人。

“鄭尚書言重了。”夏宗易不敢掉以輕心,還是作了禮才隨著鄭尚書步入了正堂裡。

鄭尚書將下人打發走之後,獨自坐在一架巨大的紫檀屏風前。方才夏宗易在正堂外聞到的香氣,便是這道屏風散發出來的。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鄭尚書對夏宗易開口道:“想必夏卜師也聽聞了坊間傳的關於我兒鄭之恆的事情了。”夏宗易點頭,而後又尷尬的笑著說道:“不過是路過時聽到過幾句,不曾在意。”

“在意也罷,不在意也罷。”鄭尚書說:“今請夏卜師來,便是為了之恆之事。還請夏卜師出手相助,事後我有必重謝。”夏宗易聽到鄭尚書這般鄭重的說,便立刻起身說道:“某微才,如有可盡綿薄之力的地方,我一定傾力相助。”鄭尚書見夏宗易如此表態,終於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夏宗易身邊,拍了拍夏宗易的肩膀,示意其落座。隨後,便將這段時間發生在鄭府的事情,對夏宗易道了出來。

從鄭尚書的表述中,夏宗易可以得知鄭家大郎鄭之恆,確實如坊間傳的一般,已經病入膏肓命在旦夕。但其中的緣由,卻似霧裡看花,令人捉摸不透。

而這一切,都要從幾個月前的上元節說起。

玉漏銀壺且莫催,鐵關金鎖徹明開。誰家見月能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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