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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

門鎖明明就在這名下人的手中,房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了。

就在下人慌忙的去請鄭夫人的時候,房內忽然變回一片漆黑。下人壯著膽子,再次嘗試推房門。

這一次,只是輕輕這麼一推,房門便吱吱呀呀的打開了。

那夜之後,那名下人也嚇病了,許久都未愈。

就這樣,第五次也發生了,依舊是沒有直接的目擊者。無論用什麼方法,值夜的人不是沉沉睡去,便是醒來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移到房外了。而房間在沒有鎖的情況下,也始終無法推開。

“這確實蹊蹺。”夏宗易聽見鄭夫人的描述,若有所思的說道。

“起初我以為,定是那平康坊中的狐媚妖所為。”鄭夫人憤慨的說道。

自從鄭夫人認定了是平康坊中有妖怪,對自家大郎施展了什麼魂之術,鄭夫人前後派人去了幾次,拷問了盧佩青和崔佑寧提到的新羅女。

可是,無論如何拷問,卻始終沒有結果。最後,只能給了綵鳳閣的假母鴇兒一筆錢,又隨便找了個理由,將這個新羅女趕出了長安城。

以為只要這個來路不明的新羅女離開了長安,事情便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可是,等到了初時節,鄭之恆的病不但不見好,反而一比一加重了。而且,下人們所描述的大郎房中出現的怪異現象,也未消失,依舊時不時的在某個深夜忽然出現。

也就是那時,鄭尚書眼見夫人和家裡下人折騰了幾個月,不僅毫無成果反而適得其反,再看這宅院之內早已因此事得人心惶惶,便也開始有些擔心了。從前鄭夫人所說的那些被當成無稽之談的話,鄭尚書忽然也在意了起來。越想便也開始越覺得蹊蹺,又找來大郎房裡的幾名下人細問了一番,才發覺得此事不妙。

但說到最終讓鄭尚書徹底相信此事的,還要歸功於周卜令。

雖然,朝堂之上週卜令沒少受到鄭尚書的白眼。可出於好心,周卜令還是在皇宮內偶遇鄭尚書之際,將那看見黑煙之事偷偷告訴了他。

鄭尚書雖然表面上依然對周卜令的話嗤之以鼻,但是回家之後卻變得惴惴不安。

鄭尚書這才確信了,定是妖怪作祟導致了大郎重病在榻。便才在三個月後的今,立刻將夏宗易請了過來。

“可曾找過大夫?”夏宗易問道。

“找過了。”鄭夫人答道。

鄭家可謂是尋遍了城內杏林高手,但所有來看過的大卻夫都只說,鄭之恆是受了風寒,靜養即可。但靜養至今,不但病情未見好轉,甚至已經處於彌留之際了。

“可否讓我見一下大郎?”夏宗易提出。

鄭尚書點了頭。

夏宗易與鄭尚書和夫人一起,穿過迴廊進了二門,來到了內院。

鄭之恆的房間在內院的西側,是一個連著一小方庭院的房間。但是如果要進入這個庭院,只能從鄭之恆的房間穿過才可到達,平裡這個庭院也是由其房內的下人們獨自打理著。

夏宗易來到鄭之恆的房內,看見躺在房間中央的鄭之恆。早已沒了往玉樹臨風的模樣,此時的他形容消瘦沒有血,嘴和臉上都出現了嚴重的脫皮,一直處於昏狀態。

夏宗易先進屋,替鄭之恆把了脈。雖然夏宗易不是常年習醫之人,但是也曾從小讀過一些醫書,還是可以判斷出一些脈象的。

鄭之恆的脈絡除了十分虛弱之外,確實並未有什麼特殊之處。

夏宗易又看向屋後的這個庭院。

從鄭之恆的臥榻之處到這庭院裡,不過幾步而已。木製的雙向拉門外,有屋簷,下面是一小段與屋內齊平、懸空而架的廊廡。平裡,是用作喝茶賞花的地方。

廊廡對著的庭院不大,但是被人打理的很是緻。除了常見的花卉之外,院內還有一個井口大小的淺池塘,四周用鵝卵石圍住,很是愜意。地面不是黃土,而是鋪的翠綠的青苔和細沙,其中另用鵝卵石鋪了一條小路,蜿蜒通向庭院一角的那棵垂枝櫻花樹。

夏宗易走出房間,從廊廡上下來,踏著小路來到了櫻花樹前。

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這棵櫻花樹確實稀有。

夏宗易見過鍾花櫻、山櫻、東京櫻、重瓣白櫻,總總,卻都不如眼前的這棵櫻花樹如此攝人心魄。

樹高約二十多尺,樹枝如柳條一般以完美的弧度從樹冠上往各個方向垂下,花朵顏豔麗卻又極為雅緻。在粉的花瓣內,花蕊直至外,確不常見。此時枝條上的櫻花繁茂,被繁花壓低了的枝條輕柔的低垂著,近觀亦如一位嬌羞的美人婷婷嫋嫋,在院落的一角含情脈脈的頷首而笑。這滿樹的爛漫,遠觀卻如沐浴在清晨陽光下的一團雲朵,又似浮現在黃昏夕陽中的一抹彩霞,令人心曠神怡。不僅如此,這棵櫻花樹,還散發著十分微弱且淡雅的香氣。微風只需輕輕撥,便可見到滿樹繁花在眼前搖曳,如夢如幻般的美麗。

這並不是任何本尋常家中可見的垂枝櫻,如若是的話,那當年的遣唐使即便是歷經數月,千辛萬苦將此樹苗從本帶來長安獻給聖人,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一棵櫻花樹,是在本也屬於稀有的品種。就算夏宗易在此斷言,全長安城中此櫻花樹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也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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