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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情,終究還是無法抑制了。

“那是去年冬至,”香引含情脈脈的看著鄭之恆,說道:“鄭郎君因為著了風寒,曾經臥病在。”香引回憶著,鄭之恆病倒的那三裡,對於她來說,便是比三千年還要漫長。

那緊閉著的房門,不僅隔斷了她與鄭之恆唯一的聯繫,還彷彿死死地掐住了她的生死命脈。香引抻長了枝丫,也無法窺探到房內鄭之恆的情況。

苦苦思念之中,終於,香引再次看到了鄭之恆。他房內的下人將那扇門,終於再次開啟了。久病在在的鄭之恆,也在下人的陪同之下來到庭院透氣散步。

僅僅三未見,再次見到鄭之恆時,卻又一種就別重逢的覺。

香引看著鄭之恆走到了自己跟前,伸出手牽住了自己的枝條。

“已是寒冬了,”鄭之恆說道:“真想看看這櫻花,卻要等到明年三月了。”說完,鄭之恆輕聲咳嗽了幾聲,便轉身往房間走去。

就在鄭之恆沒走幾步的時候,身邊的下人卻驚呼道:“大郎,你快看。”鄭之恆順著下人手指的方向,轉身朝櫻花樹看去。自己剛才觸碰過的枝條上,竟然開出了一朵嬌豔的櫻花。

“那郎君臉上的笑容,香引至今難忘。”香引說道:“於是便想著,就算是賠了奴家的命,也要與郎君見上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於是,在除夕之時,香引見鄭之恆身邊無人陪伴之時,終於幻化成了人形。

只可惜,一開始只為了見上一面便好,但這隱藏了五年之久的情,卻難以在一面之際得以完全傾訴。這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鄭之恆完全被她了心竅,失了心智般的為其瘋狂。而此時,香引想要結束卻也為時已晚了。

鄭之恆也終於因此,一病不起。

“郎君可曾怨過香引?”香引含淚問道。

鄭之恆搖頭,也忍不住落下淚。香引跪坐在一旁,想要靠近,卻又無法靠近。兩人便如此,苦苦相望,仿若回到了五年之前。

夏宗易是個軟心腸之人,見如此場面,也長嘆了一口氣。

“人妖畢竟殊途,從一開始你便知,這緣份終將有緣盡之。”夏宗易對香引說道:“今,便是你放下之時。”聽聞夏宗易這句話,香引還未回應,只見鄭之恆勉強的支撐起瘦弱的身體坐了起來。

“夏卜師,可否放過香引?”鄭之恆著急的看著夏宗易問道。

“我本也未想過要將傷害任何人,只是,”夏宗易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只是,你與她從此便不能再相見了。”

“那夏卜師要如何處置香引?”鄭之恆又問道。

“收了她幻化的能力,讓其做回自己罷了。”夏宗易答道。

香引聽此,起身叩謝了夏宗易。

謝夏卜師不殺之恩,香引不盡。”香引對夏宗易說道。

“不,不不不。”鄭之恆卻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踉蹌著起身走下了榻。夏宗易上前攙扶,卻被其一把抓住了。

“之恆求夏卜師,成全了我們吧。”說完,鄭之恆一下跪在了夏宗易面前。

夏宗易見鄭之恆如此,也敢到為難,卻又無法妥協。

就在這時,鄭之恆的房門被推開了。來人正是鄭尚書與夫人。

鄭尚書一臉怒氣的看向紅線之內的香引,然後又走到鄭之恆身旁,毫不手軟的便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本就虛弱的鄭之恆,被這一巴掌打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身。

鄭夫人趕忙將其扶起,卻見鄭之恆雙眼通紅,嘴角掛著血絲。雖然心疼,鄭夫人卻也不敢作聲,只是與鄭之恆對看著,然後著淚搖了搖頭。

“奴這不孝子!”鄭尚書大喊道:“竟還想著與這妖孽廝守終生。”看來,鄭尚書在房外已候多時,直到聽見鄭之恆跪求夏宗易,才終於忍不住衝進了房內。

“我想與香引在一起,哪怕是丟了命,我也在所不惜。”鄭之恆也不甘示弱的,對著鄭尚書冷冷的說道。

鄭尚書一聽,便更是氣憤,抬手便想再給鄭之恆一耳光。好在,被夏宗易攔了下來。

“鄭尚書切勿動氣,”夏宗易上前一步說道:“我已安排妥當,無需擔心。”鄭尚書放下了舉起的手,轉臉看向了一旁。

紅線之內,香引依舊保持著叩拜的姿勢,久久不敢抬頭。

“香引,你可願聽從我的安排?”夏宗易對香引問道。

“不從,不能從!”一旁的鄭之恆對香引喊道。

這時,香引微微將頭抬了起來,哽咽著說道:“香引全聽夏卜師之命,從此安生做這庭院之樹,不再貪念其他。”鄭之恆聽見香引的回答,掙脫了鄭夫人的手,向香引爬了過去。

“香引,香引。”鄭之恆喚著香引的名字,將手伸向了她。

香引也伸手,說道:“奴家本只是遠離家鄉的一棵小樹而已,皆因鄭郎,香引才有了名,懂得了這世間的情。如今,香引也已再無遺憾了。”鄭尚書又快一步上前,將鄭之恆的手拽了回來。

“還請夏卜師立刻收了這妖孽,保我兒命。”鄭尚書對夏宗易說。

見鄭之恆與香引如此痛苦,夏宗易有些猶豫,卻也只好聽命。拿起了地上的紅線,然後開始唸誦了咒文。

忽然,房內忽然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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