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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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已經一個多月了，下午三點多的太陽卻依然毒得可怕，吐出長長的火舌把整個地面照得熱氣騰騰。

隔著馬路看對面，隱隱的有層塑料幕似的。馬路上的行人們比起往，算得上是人煙稀少了，偶有幾個也是急匆匆的，彷彿這個城市的生活節奏很繁忙似的。只有知了。

還是不緊不慢的在樹上咶噪著，這時候李跟他的工友們，卻還在工地上忙碌著。上半身脫得赤條條卻還是熱不可耐，隨著手裡的鐵錘砸到地上的，還有豆大的汗珠。

這倒是習以為常的生活了，他們也很習慣的，但，今天李似乎有點不正常，從開工到現在老是彎著在掄。

隊上的老王頭琢磨了半天，還是問了句:“李，沒事吧？擰著了？咋這樣幹活啊。”李漲紅了臉，對著老王頭說:“王叔，沒事，沒擰著，我沒事。”這時，李他們同村的後生卻叫了起來:“直了…這傢伙直了…”大家這才注意到，那破爛的沙灘褲的褲襠被頂起了一個不小的賬篷。

“兒啊，想媳婦了吧？哈哈。”工地上爆發出了一場大笑。熱成這樣的天，幹著這麼重的體力活，還想媳婦想到筆直的，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老王頭，一邊忍著笑，一邊對著邊上笑的人說:“去去去，幹活去。”轉過身來對著李說:“去衝個涼水澡吧，去去火，這樣幹不好活，還憋著難受。”李紅著臉，跑了出來。

身後又爆發了一聲笑聲。李出來務工已經四年了，他們組上八戶人家，七個男壯勞力都跟他在一個工地上幹活。平常一個人過子，卻倒也習慣了，只是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略有點漲得難受，一泡子宿便也就消掉了。

今天發生這種事，還得怪中午的那個女記者。昨天，工地上的老闆假模假樣的下了個命令，說中午十二點起到下午三點不用幹活了，正好的，今天中午就來了一隊的大蓋帽的，後面還跟著幾個扛著炮筒似的東西的人。

老闆把一臉老實相的李拉到了一邊，給了五十塊錢告訴他“一會有人問你，你就一口咬定，工地上一直是這樣上工的。”說完，便把他又給拉到住的工棚裡，那裡一個炮筒早就對著他了，炮筒前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女的拿著一子對著他。

那個女的問了什麼和自己答了什麼，李本就不記得了，腦子裡光記著那個女的那短到大腿還上的短褲和開口子開得快到肚臍的那小背心了。

那快把衣服擠爆的子和那晃來晃去白花花的腳，白晃晃的讓李現在還頭暈。這麼久沒見著媳婦的他哪裡架得住這個陣仗，直到上了工，那衝到肚皮上的血還在那裡不依不僥的指天罵娘。

李跑到水管旁邊，打開籠頭用那不併不涼的水，拼命的衝著臉和腦口。可這樣並沒有讓他好受一些，下面更加的漲得難受了，他咬了咬牙，伸手狠命地在大腳子上揪了一把，疼痛很快讓小李安靜了下來。

李對著水籠頭拼命的灌了幾口水，可他還是口乾得很，直到肚子再也裝不下了，他才關掉了水籠頭。唉了口氣，又上工去了，這天晚上，李躺在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下面也再次充滿了血。朝著天怒聳著。腦子裡還是那白花花的大腳和子晃著。

這個時候，他聽到邊上鋪上傳來了悉的聲音，他知道那是朱毅那個年青小夥子又在自己手了，這傢伙幾乎天天都要一回。以前，剛到工地上的時候，李也自己過，可自己擼出來。

前面卻沒有媳婦的兒擋著，老是整得到處都是，第兩天又得洗被子或者衣服。便不再自己了，想媳婦了忍忍也就過了，可今天這白花花的腿晃得實在是難受。

李想了想，便把褲子褪了下來，正準備擼，突然想起平時就沒見著朱毅這傢伙洗過被單，有時候在他上打牌，也沒有聞著什麼異味，難道他有什麼辦法？

正想著，聽到那邊傳來點奇怪的聲音，李忍不住把隔著邊上的蚊帳給開了一線縫，望了過去。看到的，卻讓他不一怔。

朱毅顯然沒有注意到李正在看他的動作，他左手依舊在全心全意的擼著自己的雞巴，右手裡拿著讓李一怔的東西…一個貼滿了那種打火機上的女的礦泉水瓶。他小心翼翼地將礦泉水瓶套在了雞巴上。

並且用瓶口套在自己的龜頭邊上蹭著。李這才明白，原來這傢伙底下的這個瓶子是做這個用的，當時自己還覺得他有點費圖片。到底還是年輕人腦袋轉得快，正在亂想的時候，這邊朱毅卻突然坐了起來。

李有種犯了罪被發現的羞愧，趕忙把頭縮了回去。朱毅卻並沒有注意到在一邊偷學的李，這會兒他正要出來了，左手已經停止了擼動，轉而移到了自己的子孫袋上面，撫摸著自己的兩粒蛋蛋，右手拿著礦泉水瓶明顯的加快了速度，喉嚨眼裡也發出了奇怪的“唔”聲。

突然，他左手狠命的抓住自己的蛋蛋，右手停住不動了，一道白的弧線從馬眼裡噴而出，打在礦泉水瓶底。

朱毅左手提著自己的雞巴輕輕的擼了擼，又擠了幾點滴進了瓶子裡，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身子又重新躺了下去。

休息了一會，他坐了起來把瓶子舉到眼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子孫，苦笑著起了身到外面沖洗瓶子去了，這邊的李卻是怎麼著也再睡不著了，因為他剛剛在自己的下面發現了一個娃哈哈純淨水的瓶子。

他決定今天晚上得擼一擼了，他把褲子褪了下來，掏出了那個漲得自己難受的東西，準備把瓶口套上去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問題…瓶口太小了，這讓他很鬱悶，在試了多個角度的套法之後，他決定把瓶口大點。

在把吃的勁都用上之後，他放棄了把瓶口掰大的這個計劃，這個時候下面也因為剛才使勁過猛，血散開了軟了下去。他氣憤的把瓶子丟到了牆角，跟誰賭氣似的翻過身睡了，第兩天一早，李被王宇鷹給叫醒了。

王宇鷹是個城裡孩子，讀高一那年一場車禍帶走了他爸爸，他媽也從此再也沒有自己站起來過。早早的便退了學到李他們工地上砸汗珠子養家。因為讀過點書，在他們這群人裡也算是文化人了。

“哥，哥。你上報紙了！”王宇鷹非常興奮地把正在夢裡頭自兒家建房的李叫了起來，對著李揮著手裡的一張報紙。李雖然字認識得不多，但上報紙這回事還是知道的，搶過報紙一看，原來是昨天被那個女記者採訪的時候被人拍了張照片給發報紙上了。

標題是《××企業愛護員工，進度讓路於員工健康》，成篇累牘的吹捧李他們經理的話本沒有引到他。

引他眼球的是照片上站在他邊上的那個女記者，也被照了進去，而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個雪白的子堅的擠到了圖片中央，佔掉了很大的面積。

“哥，上報紙了，是名人了啊。得請兄弟們意思一下吧？”王宇鷹把李正準備飛走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好說好說。”李趕忙答應，這時出去洗臉的工友也回來了不少，聽得王宇鷹這麼吆喝便都跟著起鬨。李沒辦法，只好趕忙起身，帶著一幫工友出去到外面的麵館裡消費了一把。

回來的時候，李是滿足的。過了一把名人的癮，雖然一頓早飯吃掉他快一個星期的伙食費，但王宇鷹把那張報紙給他了。

而且去的路上，他發現了一個瓶口很大的飲料…營養快線，雖然貴達三塊，但他咬咬牙買了下來。飲料幾個兄弟們分著喝掉了，瓶子卻和那張報紙一道，躺在了他的被子下面。這天，李幹活幹得特別的歡快。好容易到晚上了，其它的工友們怕熱都睡到了工地上面。

李卻鑽回了自己的工棚，他要繼續他的試驗。李非常小心的把蚊帳四周拉嚴實了，確定朱毅也已經睡去了，小心翼翼的摸出了營養快線的瓶子…瓶子今天中午就已經空洗得乾乾淨淨了…

深了一口氣，又掏出了那張報紙，翻到了登照片的那一版，雪白的子一下就躍入了他的眼裡。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那對近在咫尺的子和那雙白花花的腿，仔細回想下，好像褲腿邊還看見了幾個恥似的，都沒有用手擼雞巴立馬直了，硬邦邦的朝天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