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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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醫生很小心的扶著針筒，小心翼翼地把針頭進了這條縫裡。被一個女醫生和一個小護士丫頭這樣近距離的盯著自己的命子，李恨不得有條縫給鑽進去，可下半身傳來的金屬的涼意又迫使他不敢移動自己的身體。

陳醫生很小心的不斷的變換地點地環繞著李的陰莖把針筒裡的凡士林全給注到了瓶子裡，又很小心的旋轉了下瓶子，由於有了潤滑，這樣轉動很順暢。於是，小劉開始慢慢的往外拔動瓶子，剛剛扯到一點點，李又叫了起來。

他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命子在往裡面似的痛疼。陳醫生一拍腦殼:“是了，肯定是裡面的空氣被擠得差不多了，現在是大氣壓的作用。我們得把瓶子底上開個。”正準備行動，卻突然發現自己手頭沒有適合的工具。一下犯了愁。老王頭卻瞄到了一個東西…陳醫生用來串掛號籤的那大鐵針。把想法跟陳醫生一說，陳醫生當即就同意了。

正比劃著要對著瓶底凹進去的地方開鑽的時候，李給攔住了，憋了半天說道:“我的東西給抵著那下面了。”聲音雖小，說得卻是讓仨個人一怔，看了看還在外面的，不約而同的在想，這得有多長啊。

吃驚歸吃驚，可辦法還得合計，最後，還是老王頭在陳的指點下，對著已經捏扁的瓶身的地方狠命地開始鑽。

“啪。”老王頭幾乎要放棄的時候，瓶子穿了，白糊糊的了出來，小劉一邊紅著臉偷笑，一邊拿紙墊到瓶子下面。瓶子穿了，又有潤滑了，事件便好辦了。

經過一小會功夫的努力，李的命子終於又重見天了，在瓶子裡面的那一段又紅又腫的，龜頭那裡更是已經紅得發紫。陳醫生把李的雞巴拿在手裡做了一會檢查，很嚴肅的說:“再不能這樣了啊，你看現在都有點發炎了。”李從進了醫院起，臉就一直紅著，這會更是紅到了脖子上去了，他用自己都覺不到的弧度點了點頭。

“這樣，我給你開點藥，消消炎。”陳醫生一邊開著方子一邊說:“你們農民工是要注意一點了，這個月，我就接了兩個你這樣的了。”她用眼睛瞟了一下，還是紅腫的小李，臉微微一紅接著說:“不過，這麼大瓶口的，你是頭一個。去撿藥吧。到外面藥店買，便宜一點，”老王頭帶著李千恩萬謝的辭出來了。

＊＊＊李這幾天很鬱悶也很難受，甚至還有點頭痛。讓他難受的是，雖然遇上了一個好醫生，但也幹掉了自己快七十塊錢，這讓他很心痛。讓他頭痛的是，上回老王頭借個故把李毅這小子支開，結果他真的把大夥兒都叫醒了，而且挨個的說李病了。

雖然借來的錢都沒用上，甚至這小子直到他出來了都還在那借錢，可大傢伙總在問他是怎麼了，虧得老王頭嘴緊，沒把這事給說出去，不然李可真是沒有臉面再抬頭了。

可還有件事讓他更是擔心。發生那事到今天已經整整一個月了，腫也早就消退了，可下面卻一直沒打彩的，平常早上都有的起號也消停了。

雖然說沒有那種憋著難受了，可李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得自己擼一擼，可別是自己給整壞了，那樣可就真沒臉回家見媳婦了，他實在有點心裡沒有底，但是他失敗了。

躺在上也有一兩個小時了，不管他怎麼回憶上次回家時，怎麼折騰老婆的，還是想著朱毅那個瓶子上的那些女，下面還是跟一條死蛇似的，動也不動。

在手都快把雞巴摩破皮的時候，他放棄了，現在他有點後悔，那天回來不該把那張報紙丟掉的，興許還能幫上點忙。

他想睡覺，可發現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還是充滿了擔心…自己這不成了太監了麼？李舉起手，在腦門前揮了揮好像要把這討厭的想法趕走似的，興許回家抱著老婆的時候又成了呢？

前些年，也有頭天晚上整得過猛，第二天死活也直不起來的情況，可睡一小覺老婆的股再蹭上幾蹭又直了。

對，這回準也這樣，要老婆現在在肯定又直了，他為自己找到的這個藉口到有點興奮，本來就沒有什麼瞌睡的，這下更加睡不著了，還是出去走走吧，李披了件衣服就起身了。

雖然白天裡頭還是很熱，但現在晚上還是有點涼意了，他抬頭看了一下天，灰濛濛的星星也看不見，身邊到處是朝天照著的所謂亮化工程，有點掃興地踢了塊石頭。

他更發的想老婆了，也想家了，家鄉晚上抬頭就是漫天的星星，伴著田埂上吹來的泥土的腥味，這種天過子要多美有多美。

晚上，想抱老婆抱老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用得著受這種鳥傷？李鼻頭有點酸酸的，隔著褲襠摸了下裡的那條死蛇，長長的吐了口氣，像是要把這種鬱悶全都吐光似的，回頭看了看睡中的工友們，提腳往工地外走了去。工地裡面一片死寂了。

可工地外邊這條街上卻還有店鋪還沒有關門。剛走出來幾步，李就被一首歌給引住了，李的鼻子又開始泛酸了。

歌叫啥名字，他不知道，唱的人也沒有太多的情。可偏偏就勾得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孃。可能放這首歌的老闆也是一個在外遊蕩的人，這首歌是放了一遍又一遍。

李站在門口聽得正入神，胳膊被人扯了一下，把他拉了回來。

“大哥，要休息一會不？”一個才十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站到了他面前。

李不明白的看著這個小丫頭，說:“我就住這工地上，不是外地的。問別人吧。”小女孩臉一紅，咬咬牙說“大哥，要不要。”說完揚起臉，對李做了一個嫵媚的表情。

李這下才知道這個丫頭是幹嘛的，一下就被漲紅了臉，趕忙把手從她手裡扯了回來，手足無措的:“你…這個…我…”小女孩又勾住了李的胳膊說:“大哥，不貴的。打飛機五塊，也就兩十五。”說著又將那正在發育的脯往李的手上蹭。

“不不不…”李趕忙把自己的手了出來，跑開了幾步，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身又走回小女孩的身邊。

“大哥，還是想了啊？”小女孩趕忙整個人湊了上來。李從口袋裡摸出了十塊錢，到了小女孩的手裡。

“大哥，這你是要幹什麼？打兩次飛機？”小女孩故做成扮出一張久經風霜的臉問道。又把身子陪到了李的身上。

“那啥，我身上也只有這麼多了。”李低下頭，很認真的看著這個孩子:“你還小，別幹這個了，我的閨女也就比你小著幾歲。你…還是試著乾點別的吧。”小女孩聽了一怔，眼睛好像有點紅，也放開了李的手。

似乎她從沒見到過這種情況，拿著錢的手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張了幾下嘴，卻沒有說出什麼來。只好拍了拍小女孩的頭，轉身走開了，走開沒多遠，就聽到“啪”的一聲。

李扭著一看，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正從這小女孩的手裡把錢收了過去，似乎還在數落著她什麼。

小女孩捂著臉，好像是捱了一個耳光。李有點生氣，正準備走回轉去理論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婦女一臉媚笑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李想了想，轉身就跑進了工地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自己跑什麼？李跑進了巷子裡，突然想到這一點，不有點好笑。這條小巷子本來好好的，因為李他們工地開始施工了，被拆得稀爛，原來巷子兩邊的圍牆也都拆掉了。

工地這一邊原來是個護校，拆掉了圍牆後，學校原本種著的灌木也便成了臨時的圍牆。走進巷子，就沒有了路燈，這時月光卻灑到了地上，雖然不很清楚但還是看得見路，李很喜歡這種覺，讓他覺回到了家鄉。

走了一會，李突然發現路邊的灌木叢後邊有點異樣。有種很奇怪的聲音，他很悉，平常在家裡的時候，晚上騎在老婆身上，他也會這樣的。他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可真開放啊，正準備走開。

突然想起，看看宮是不是會讓自己的死蛇活過來呢？於是他輕輕的摸了過去。那一男一女正腿朝著李，男的的褲子脫到了膝蓋那裡壓在女的身上，李有點鬱悶，因為只看得到這個男人的光腚，女的卻被遮了個嚴嚴實實。

他輕輕的往邊上動了動，換個角度。換到了邊上一點，卻發現，還是啥也看不到。女的上衣前的排扣被扯開了攤在地上，罩也被推到了上面，裙子被拉到了上面，內褲不知道去哪裡了。

可這男的死命的壓在了女的身上，上面的子李只能看到被擠得變了型的一團白，下面倒是可以看到，可那男人的雞巴卻在上邊蹭來蹭去，顯然是還沒有進港。

“傻丫的，用手扶一下唄。”李暗暗的罵了一句。那個男人顯然不李這樣想的，他的兩支手都死命地壓著女人的兩條胳膊，兩個膝蓋也頂在了女人的兩條大腳上。

他腦袋在女人的臉上蹭來蹭去，想來是在親脖子吧，可這樣也就擋住了李，讓他看不到女人的臉。李在邊上看了半天，這男的老是隻用來，不用手扶也不讓女的用來幫他扶。

心裡琢磨著，都是第一次吧？可自己跟老婆第一次也沒見這麼難受啊。他看了這麼會，伸手摸了摸下面，卻還是死蛇一條。有點掃興，正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