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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發狠地掐斷其中一人的脖頸,將他往人群丟去,自己則趁著這個間隙躍上牆頭跑開了。

傷口的血止不住,是很疼的,然而衛初宴無暇理會,她扯下袖口,死死捂住腹部的傷口,希望血的少一些,不要滴落在地,否則便會被追擊者發現。然而這哪裡按得住?很快,那袖口也溼透了,鮮血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上,她跑了一路,血便滴了一路,如同黃泉路上盛開的彼岸花。

那些人不會輕易放過她!因為知道這一點,衛初宴逃跑時,選的都是人多的地方,這樣跑了幾條街,人愈發多了起來,那些人也不再敢堂而皇之地拿著武器追擊她,只能藏好匕首,放慢腳步,裝作閒散人,順著血跡一路追蹤。他們走的慢,然而衛初宴的狀態也不好,她一路跑來,遇上的人其實都沒有伸出援手,反而都離她遠了一些,她清楚這些小民的顧慮,心中並不失望,只是覺得有些淒涼。

跌跌撞撞地跑到河畔,前方已沒路了。衛初宴回頭看了一眼,見遠處已經有人追上來了,知道只要傷口仍在,那些人就一定跟不丟,她滿頭大汗地站住,搖搖墜的,心知自己堅持不了太久了,最終一發狠,往河中跳去。

的河水,還未完全化去冬的寒冰,冰冷刺骨,這卻救了衛初宴一命,一下水,她便被凍的打了個冷顫,原先那種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昏睡的覺沒有了,只是腹部的傷口卻也更加疼痛了,簡直像有人拿著匕首在裡邊攪動一般。她緊咬著牙,把嗚咽嚥進自喉嚨深處,一頭扎進了河深處,像一條魚兒一樣遊走,漸漸地看不到了。

此後不久,追殺她的人也陸續到了河邊,而水面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有鮮豔的紅往深處瀰漫開去,又很快地被水沖淡了。岸邊那些人見此只能停下了腳步,但仍然沒有大意,而是左右招呼著去僱了船來,漸漸往河面上搜去了。……寒陡峭,皇宮中,倒是比任何地方都早的來了溫暖,鳥兒啼叫、魚兒躍動,即便是嬌氣的花卉,都比宮外要開的早一些,這自然不是偶然,而是無數資源的堆砌所造成的奇景。

趙寂陪著萬太后在花園四處走了走,屬於母女二人的時光,看似溫馨快樂,然而在趙寂那明亮的眼神深處,卻暗含了一絲擔憂。

快兩年了,母后的“風寒”仍然沒好,到得此時,即使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也不會覺得那是“風寒”了,況且趙寂一向聰慧。然而太后既然說是風寒,便沒有太醫敢跟她道出實情,可趙寂仍然想法查明瞭,太后是中了毒。趙寂當時氣極,去找太后質問,太后見已瞞不住了,只得對她道出實情。

太后的確中毒了,中的是一種劇毒,據說無藥可解。原本,中了這種毒的人應該在一年之內死去,然而因為有著全天下最好的醫者、又有著最珍貴最齊全的藥材,萬太后的毒還是被抑制了幾年的,可是,到了今年,也不行了。毒已入肺腑,即便是醫中聖手,即便是仙丹靈藥,也救不下來了。

這個天,大約是這母女兩相處的最後時光了,趙寂每都陪著萬太后,嘴上雖不說什麼,但是太后知道,這孩子很害怕。

第10章救治波光粼粼,清澈江水一眼見底,幾艘畫舫靜靜懸於江上,遠遠地,有縹緲的歌聲傳來。如果忽視掉那零星幾艘載著殺氣在江上搜尋的渡船,隸屬於長安城的這一條江水,實在是很美的。

縱然有不速之客,也不會多損這片江水的美麗,也阻止不了想要飽眼光的人。隸屬於長安城中的大青樓的一艘畫舫上,一位花魁正就著美麗的江景撫琴作曲,一曲未了,靠近船頭的位置,卻傳來小丫鬟的尖叫聲:“姑娘,河裡好似有個人。”河裡有人?被小丫鬟的聲音引過去的花魁娘子睜大了眼睛,往丫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到河中飄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看起來的確像個人,她連忙招呼船工駛過去,靠近之後才發現,真是一個人,還是個女子,長髮散著,黑藻一般漂浮著,黑漆漆的,也正是因為這麼黑,才叫丫鬟瞧見了。

“這人不會是死了吧?”小丫鬟躲在花魁娘子身後,膽小地說了一聲,藝名喚作袁柳兒的花魁搖搖頭,神之中有些不解:“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既遇上了,還是去把人撈上來看看,萬一還有救呢?”被袁柳兒撞見的這名女子自然是衛初宴了。先前在河中,她一口氣游出數里,到了上游不遠的地方,終於因重傷而昏了,又被水衝到這裡,形如死人地被人撈起來了,也算是命不該絕。

將她撈上來以後,袁柳兒發現她尚有呼,只是腹部一道猙獰的傷口,還在冒著血,這道傷口也昭示了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看這傷口,是利器所傷,這人恐怕是有仇家的,被捅了一刀,無奈之下才跳河,她的身體可真好,受了這樣的重傷,還泡在那麼冷的水裡,居然還沒死。”將衛初宴的遭遇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袁柳兒卻猶豫是否要伸出援手。這裡可是長安城,敢在城中行兇的哪個不是惡徒?她只是一個子,平裡躲這些人還來不及,哪有自動往身上攬禍的道理?

“姑娘,這個人再不救的話恐怕要死了。”見自家姑娘蹲在那裡不動了,也不讓人救治也不說話,一旁的丫鬟便問了一句,袁柳兒才搖頭道:“真是個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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