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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混亂。而且你有把握打贏嗎?昨晚不是已打了一晚上了嗎?我們可有討到半點便宜?而且,我看這些也不像齊國的軍隊!”

“你說什麼?”

“你看,綠眼睛藍眼睛絡腮鬍,哪一個是齊人的相貌特徵?我看這些倒像是西疆那邊的人,這些人來者不善啊,在咱們與大齊開戰的當口糾集重兵北上,怕是也想分一杯羹!我們得趕緊回去,將這個消息呈報給大汗!”

“嘶,但我看這裡邊也有不少齊人啊……”

“但也有西疆人不是嗎?好了別爭了,先走,我們不是俘虜了幾人嗎,回去審審便知道了!”人聲、馬聲皆遠了。窮寇莫追,再加上自身狀態並不好,也不好深入匈奴腹地追擊,衛初宴她們便並未追擊。匈奴撤了,這個地方也不能再呆,否則極易被匈奴的大股軍隊反吃。

衛初宴撐著傷勢,與眾將領商量了,決定往東邊走,先入大齊邊境,再由東南往西北去。

第44章兩地當天晚上,衛初宴發起了高燒。

她的後中了刀,一邊胳膊也被劃開了一個很深的口子,除此之外,身上還有許多處的小傷,那些是處理不來了,也不是什麼要緊傷,最要命的兩道傷口被處理好後,她便上了運糧車,側靠在圓鼓鼓的糧袋子上。

草原雖然平坦,然而枯草之下也都是細小的石子,糧車一路顛簸著前進,但是也要比騎馬要好上不少,衛初宴此刻也沒有那個力氣去抓韁繩,便就這樣將就著趕路了。其實,便是這樣也是其他很多傷員渴望而不可求的了,有一些人,胳膊掛在脖子上,還得跟在隊伍裡邊往前走,這也是戰爭的艱辛之所在。方方面面的,不止是上了戰場的那一刻,也囊括了戰前和戰後。

傷口總有些裂開的覺,疼痛還在其次,主要是先前了太多的血了,衛初宴靠在那裡,一隻手緊緊抓著身下的糧袋,雪白的手指上,骨節清晰分明,有一些細小的傷痕。

沒過多久,她便暈倒了,先是手臂滑落在身側,而後,就是整個人一頭栽下了糧車。

沉悶的一聲響,拉車的牲口停了下來,打著響鼻,在原地打轉,倒也有幾分通人。一旁,已有人衝了上來,這人一身鎧甲跟血染過一般,也沒有得到好好的收拾,隻手和臉是乾乾淨淨的。

是雪繡

雪繡和其他幾名將領原本就輪騎馬在衛初宴身邊走,小心照應著衛初宴。畢竟,衛初宴是大齊的使節,是這支隊伍中最核心的人物,這裡任何人都可以犧牲,然而衛初宴卻不能死。原本,雪繡她們都不打算讓衛初宴捲入戰場的,怎料敵人來的太突然、而衛初宴又不願意龜縮在後方,便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衛大人?衛大人!你怎麼樣了?”焦急的詢問並沒有得到回應,月光下,女人緊閉著雙眸,乍一看,連臉頰帶瓣全是霜一樣的白,像是晶瑩剔透的冰雕。雪繡暗道不好,這分明是失血過多的表現!她用力掐住衛初宴的人中,又去按她腦袋上的位,一番急救之下,衛初宴才緊皺著眉頭,幽幽地醒轉。

“大人,你還好嗎?來,先吃了這顆藥。”人醒了,雪繡大鬆了口氣,先讓聞詢湊過來的其他人走開了,只留下了一個隨軍的大夫,免得這裡太悶。她將衛初宴扶起來,往初宴嘴裡餵了顆藥丸,衛初宴剛剛醒來,覺到有人給她喂藥,第一個動作是用舌尖抵住那藥往外推,雪繡見她這樣,心下一凜,這位衛大人好重的戒心!

不過好在很快衛初宴便反應過來,自己將那藥丸下去了,但是藥效也沒有那麼快發揮出來,沒過多久,她又有些昏昏睡。

大夫探了探她的額頭,嘆息著道:“還是很燙,也不知方才的那顆藥能不能退燒。衛大人身上傷的重,若只是單單失血還不要緊,可她現在發燒了,這便很棘手了。”雪繡沉默不語,她是天天在軍營裡打滾的人,自然知道,受了重傷之後發燒,是很兇險的,許多的傷員就是這般,沒有搶救回來。

“我那裡還有幾袋烈酒,我去拿來,先給她退燒。”

“將軍那裡還有酒嗎?有酒就最好了,應當能退燒的。”草原廣闊,一路行來,自然也不全是草地,有一些高山還掛著雪,爬到高處,總是很寒冷,雪繡她們有經驗的,就帶了酒來,不多,只在實在凍的不行時喝一口,暖一暖身子。現下,倒是恰恰救了衛初宴一命。

雪繡她們是停下來了,就地紮了營帳救治衛初宴,軍隊卻沒有停,因其實在拉的很長,雪繡她們停下來一個時辰,還遠遠沒有望到隊尾。

待到衛初宴由高燒變成了低燒,雪繡便把她抱到一輛特意空出來的車上,帶著她繼續前行。女人仍在昏睡著,因著傷口太疼,她睡夢時也不忘側著身子,小心避開了後的傷口,在夢裡,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竟然不斷囈語,汗如注。

實在是脆弱極了,像是天山上尚未開放便遭遇暴雨的雪蓮,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這麼柔弱的人,在先前的戰場上,也是有以一敵十的表現的。

這可真是矛盾。

雪繡奇怪地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後猜測,這大約就是齊人的天吧。

齊人可不就是這樣嗎,詩書禮易他們最在行,然而真的打起仗來,最兇殘的又是他們,也只有這樣的國民,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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