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那些花兒)(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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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繼續留了兩週(超出預計一週),這期間我上午跟著出和訓練隊列,大隊練障礙的時候就跟著輪班的戰士學擒拿拳(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說,怕玷汙了部隊的名號,對不起中華人民共和國武裝警察部隊的栽培,我比劃起來讓自已都很絕望)。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才知道以前的軍訓真他媽小兒科。打了兩次靶,連著三個晚上看了幾個大隊的夜間集合加
擊訓練(楊團說我真
盪,看起來沒完了)。跟著楊團看了一次特警(獨立於五個大隊之外的)中隊解救加驅散訓練,讓催淚彈燻得壯懷
烈(淚沒有,孃的眼疼,而且氣味特刺
,我巨無奈的看楊團。楊團也給燻著了,嘬著臉擰著個眉目說以為沒事呢就沒戴面具,風向有問題。
我暈)。
能說得特別的事就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到是還有一天上午楊團過來看訓練,大家休息,我在旁邊跟小戰士比劃著學擒拿姿勢,楊團一眼就看了個咧嘴,直腦門。我更鬱悶,我的動作得多噁心才能讓這位大爺跟吃了蒼蠅似的。楊團招呼,讓三大隊的一個連長跟我玩兩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嗎?),就在沙坑裡,摔倒拉倒推倒扭倒連長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動作。搞倒連長一次,他五十個腑臥撐,我倒一次十個。我極不情願,人家連長也是,我是
的不樂意,人家是強的不樂意。來吧,這是命令,果然連長就沒把我當盤菜,我死乞白賴的用盡了各種鳥獸魚蟲般的動作,人家左躲右閃輕推硬擋就是不倒,不過也一下沒給我放倒,巨給面子,怕我難堪。楊團覺得沒勁了,跟連長喊你再
不倒他,你就一百個。連長聽完就給我來了個大背摔,揪著我肩膀轉身做背的動作,同時間的把後身欺進我懷裡,兩膀用力,還有一條他媽的腿向後
我,非常「人體力學」的讓我這百十來斤從他肩頭呼嘯而過,幹,摔死老子了(這動作得銘記一輩子)。
而且還聽見一片鬨笑。最倒黴的是,中午休息時,人家小連長找上門來說,你把我肩章帶縫上,你都給我拽扯了。t_t大佬,你玩我吧??
我回家了,有那么點生龍活虎的意思,我媽說部隊就是部隊,一個月能給人換個面貌,瞧瞧,兒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著個(對不起部隊,一週之後我又成那種特謙虛的點頭哈
了)。我身上的顏
都是黑紅的,而且
著的地方有好多白
的乾裂死皮。繼父倒是很滿意,說這比讓他上一年學還練人。然後繼父正
說,貝殼,想去
本嗎?
我呆住,我說本?我媽說留學,要不要?我傻住,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們為我好,也得考慮我的實際情況,我就初中學了那幾十個平假名片假名,還沒記全。還有一句話我沒法說出來,我那老師發音就跟讓人在
門上捅了電纜一樣,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繼父說,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國,想去米國。
樂樂在那,樂樂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韋都成。)我說我估計入學考都過不了。我媽說你考慮考慮,怎么才有前途。繼父又說咱們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一起吃頓飯,看看你要怎么申請。_我哭,你們兩個聽我說話了嗎,你們考慮我的實際情況了嘛,我現在的問題是我那鬼子話完全是二把刀,三腳貓,半瓶子醋。
還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細的想,米老鼠嗎?就是那個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
文姐的妹妹?甚至讓我懷疑田姨有過什么風往事的物證(對不起,田姨)。文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鏡讓人失望,米小二是別摘眼鏡,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眼睛無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責,不要隨便評論別人,這是基本教養。我怎么忘了?莫非我現在聽到女人就會不由自主地和樂樂比?才會在心頭下這么惡毒的話。要不得,我別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一點了,能夠聚會神地做事了應該就是振作的開頭。且把它當作是這次打靶打來的長達一個月的意外。
最起碼,和幾千個登高爬低扛槍格鬥的爺們天天睡在那個山窩裡,男人需要一種元氣,而後振作。我回到房間,我現在最想的,是快點和樂樂發個郵件。
對不起大家,此節無h。徹底不符合書屋的規定了。見諒,h是後面的事,這個暑假,的確不high對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請見諒。
行雨人14來時秋暮到暮,歸去又秋暮,青山無數人有數,綠水又無數。
前天到現在,一直很是煩惱。我覺得自己有點缺心眼兒,一個容易被情緒糾結所累的人,心都亂了居然還自以為是的想要駑駕指端,為了回憶而敲下鍵盤。
如同一自不量力的雞
撣子,只能攪起
本掃不淨擦不亮的「陳年堆積」。
行雨人寫到11,我已經沒法子抑制滿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點開樂樂的網絡空間,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個無名角落的「蒙面持刀」無辜裹挾一樣,我翻看樂樂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剛剛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愛憐,那高高瘦瘦的單薄,還有一臉喜歡照相的俏皮與自得。樂樂,你知道有多少人讀了我這並不容易的記敘,為了我們的聚散離合而糾葛?作為有意無意都把網友綁上了心酸賊船且行為已邃的記述者,我總算報應了「受盡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出預計。尤其當晚看到空間裡一條更新的動態[貝殼,你來了嗎],是樂樂。我並不意外的意外著,毫無思緒的思緒著,悵然若失的醞釀回覆,否定掉,再醞釀,總算敲打出一條充滿了一識即破的「普通問候」,卻遲遲不敢發送。葉子進來,我解脫一樣的關掉鏈接,然後為了應對葉子將要探過頭來的偷襲而看新聞。
文章寫完十二的時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說你真要太監了。唉,我如果是一個練的寫手,也許會把花兒們的故事穿
在我和樂樂的故事中
待,只把這段裹滿了青澀的「全心全意」當做主線。樂樂離開,回憶結束。也許這才是最完美的手段。可惜,我不過是第一次試筆的新手,而人生的經歷卻只有一回,沒有重寫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樂樂做為了通篇的高
,現在高
過了,樂樂走了,誰還要留下看一攤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後面帖了調查,我想問大家,結還是不結?不過好像沒人留意,我只能再問,大家說呢?
今天看閱兵前,樂樂在我的空間留下[貝殼,你會站著看嗎],她的思路總是毫無強迫但讓你無法閃躲。我們多久沒有聯繫了?而她的口氣就像昨天剛剛放假回家一樣。忽略了你好嗎最近怎樣的寒暄與試探,如同一直離你不遠的輕輕唸叨,貝殼,你會站著看嗎?我謹慎的把空間關掉,qq關掉,刪除登錄痕跡。不錯,這個號碼,不能讓葉子知道,因為上面,有樂樂。
我很想就此停下,但並不是要做太監文。因為我幻想聖誕節後,我可以回來告訴大家,我去深圳了,見過樂樂了,現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部分寫給你們看。
但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葉子,我們訂了婚,換了戒指,見過所有的親友,甚至住在一起,僅僅是沒有婚禮。同樣樂樂有了誰愛著誰我更不瞭解。她的照片都是單人,卻並不能排除這是一個和我一樣自從青澀愛人離開就再沒讓別人知道的舊帳號。我們從戀愛開始就沒有問過你的前任是誰,都是這樣
格的人,所以也註定了不會互相問,你現在是不是一個人?同樣是
格的原因,其實也是不願面對互相失落的一種至今猶存的默契。
樓下的網友勸我回去找樂樂吧,謝大家這並不現實的同情。其實並非為我,而是你們也愛上了樂樂。我和葉子走到現在,只剩明年八月回國結婚,要想離開且不背上那龐大家族關於薄情寡義的指責,已然太晚了。我很想樂樂,但如果沒有這篇回憶,我本該和葉子好好的生活。除去葉子因為懷過我的一次孩子後和我一直走到如今。可能唯一讓我付出很多的就是檬檸。樂樂不能算在這些意外的
情之列,因為她是我的「用盡全力」。
後面的暑假我仍在為去不去長野苦惱,而文老二已經開始準備了。我不是還想回理工,回去我就會想到樂樂,與其死去活來,真的不如換個環境。但沒法子,語太差了,我的基礎就是初中的
語課而已,如果這也叫基礎,那老子的水平基本等同於後來出現在徐家彙的樓倒倒了。雖然文姐打電話回來說很多學校取消了1級和2級的成績,只要入學考就好,理科,數學還有基礎
語,但我還是否定了。別說那四百分的
語以我都掛了蜘蛛網的
語啃不動,就是理數的話我如果讀不懂題也是沒轍。文姐讓我和文老二下個學期都報個
語班,我只剩下撇嘴了,我說文姐你們家老二高考就是
語的,跟我就不是一條線上的,我就報個白+黑的班也沒用。咱們在一塊的時候,你哪一眼看出來我會說句整個的話?我就一個初中乙等二
b級的半成品,是真不成。文姐啞然,說為了樂樂不來?我說是。
我也只能說是,說樂樂走了我就又得解釋,搗騰幾句還不夠我心裡難受的。
乾脆就說是。我搬出樂樂,文姐就明白了。其實大家心裡都跟鏡兒似的,田叔想讓我和老二文恬「做個伴」來著。文姐說我跟家裡說吧,我說文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離不開樂樂。文姐說我知道,我知道,行了,你們好好的吧,別欺負樂樂。其實老二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爸自己攛掇。我掛了電話,把自己砸到上。為了文姐讓「我們好好的」話,孤單的渾身發抖。
再回到學校,就是一個面對著無限瑣事的大三學生了。分方向,六級(上學期我最終還是掛了),還有計算機二級(上機部分也掛了),準備考研(我選擇no)等等等等,導員告訴我們,現在就要做決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實習和準備畢業設計(畢業設計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其實就是畢業論文,但要做一個決策或者銷售或者管理系統,設定虛擬的使用單位。就是計算機類學生的答辯內容),時間緊,而且為了找工作單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本不可能再準備二級什么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學們一定拿下,大家總不想大學上完,畢業證和學位證只能拿到一個。
我的任務艱鉅,樂樂離去的上個學期,我除了勉強過了專業課考試,其餘一切盡墨。也只好今年抓緊拿下。寢室有三個人也選了管理。但除了孫娘子,我們七個人誰他媽都沒過六級和計算機二級。老弓的意思是,六級不準備了,反正學校畢業不要求,考下來也無非是找工作的時候多一個本本。只有計二級不過就得死,所以這才是主攻方向。
寢室其他幾個人聽了頻頻點頭,同時也發愁二級。我還好,我的理論過了,上機也做對了前兩道題,就是最後一題把丫代碼搞混了,怎么都不出來,最後在指定時間內飲恨而歸。所以我比另外六個孫子的緊張兮兮程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週,我收到了狐狸的郵件。狐狸問我在哪呢?會不會回家過十一,因為她在我家那邊的大學學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還很得意地說,沒想到我在這上學吧,快回郵件,還有把你電話給我。我回郵件,裝作很吃驚的得知她的下落。然後我說,十一我留校。不過我很奇怪,你從哪來我的郵件?第二天晚上我還沒等來狐狸的郵件,電話直接響了,我看著號碼皺眉,這是他媽的外星來電吧,號碼毫無規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來的。狐狸問貝殼你十一回不回來?我說不回,我家沒人來接。狐狸吃驚「你不會吧?你自己坐車不就回來了」我遇到有些沒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說很多話才能回答的提問,總是乾脆的給它換一個話題。我說你怎么知道我郵箱的?她可能是在電話那頭撇嘴,「打聽的唄,想知道還不就能打聽來」。我長長的噢了一聲。狐狸又問「真不回來?」。
我說「這破事開的著玩笑嗎?」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我說「沒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說你這人真是沒意思,我不就那么一說嘛,又不真去,你答應一聲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問「女朋友在旁邊?這么惜言?」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