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之奴,與沉淪在慾海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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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薇爾維特字數:308972021年5月9佐竹慶太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品學兼優,才貌雙全,至少街坊鄰里都稱讚這個有著拔身高與俊秀容貌的青年為「自家孩子的榜樣」佐竹慶太正是經常出現在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他一直循規蹈矩,一直認真,努力,謹慎又謙遜地生活,為了不給遠在外地打工的父母丟臉,慶太一直努力地鞭策著,鼓勵著,督促著自己過上自律的生活。值得慶幸的是他的格沒有因為缺少父母的陪伴而過度扭曲,也沒有因為沒有家庭的約束而變得放形骸,疏於功課,他一直是班級裡的佼佼者,從小學開始就是,直到高中也一樣,他名列前茅,活潑開朗,善解人意,所以同班同學裡私下稱呼他為完人,大概也並不是完全的誇張。

表面上的興趣愛好是打籃球,而背地裡則有一個不願與他人公開的愛好是混跡於acg的海洋中尋找真實的自我,也因此他獲得了一個和他擁有著相同熱愛與熱情的朋友——大山隆是他隔壁班的朋友,而他們之間的關係,大抵上算是佐竹慶太善良與私慾的結合體: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大山隆這個傢伙完全擁有著與佐竹慶太相反的一切。

無論是因為過度的不自律而完全走型的臃腫身材也好,還是那極度恐懼與他人格也好,以至於在班級裡吊車尾的成績也罷,他就像是慶太的反面,因為對於acg的共同愛好讓他們相遇相識,慶太打開了大山隆的心扉,成為了大山隆難得的摯友,同時也享受著在大山隆身邊而形成的對比,享受著被大山隆襯托的覺——雖然他本人沒有任何相關情緒的表,但事實就是如此。

慶太對自己的人生沒有什麼長遠的規劃——如果說迄今為止的人生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大概就是沒有女朋友陪在他的身邊,不過這件事情他也並不急,他習慣做好每一件眼前的事情,然後讓一切水到渠成,他希冀著過個平凡的人生,他本不壞,甚至能用善良來形容,而這樣的善良也為他的人生帶來了極其巨大的改變,估計慶太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那按原定計劃平穩前進的人生會在這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假期變得如此充滿波瀾。

尤其是當他的臥室的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擁有著人眼形狀的黑空間的時候。

慶太呆滯地看著發生在他面前的事情:好端端的空間突然裂開了,從中走出的是一個過於綺麗的女子,無論是垂到際的金捲髮,美到如同被造物主雕琢過一般的五官,還是那一襲華麗的洋裝,都讓這個有著豐腴身材的少女就彷彿是在這有些簡陋的房屋之中突然被呈上來的奇珍異寶一般讓人驚疑自己是否在夢中。

「少年,你好。」少女以與她的外表看上去完全不相符的成口吻開口了,說是成程度仍顯不夠,用老態龍鍾來形容似乎更為合適,慶太從看到這位美少女的震驚中緩和過來的時候,又為這帶有彷彿穿越時光無數年的冷靜與穩定而驚愕,那覺就彷彿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能讓這位少女動容,她看上去年輕,但那氣質總能讓人想到無數遊戲中坐在最終關卡王座上等待主人公的最終boss.

「或許你未曾見過我,也未曾聽過我的聲音。」少女的眼中帶著玩味與戲謔:「我的名字是八雲紫喔。」八雲紫……慶太在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心下覺這個少女就像是遊戲裡經常會出現的魔法師一類的角——這太超現實了,他這麼想著,然後注視著面前的少女:「為什麼來我家。」

「為了送你一份禮物。」八雲紫的神雖然有玩味調戲的含義在內,可眼神卻一直是沒有波瀾的,就好像是在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我觀察過你很久了哦,你是個不錯的孩子。」說這話的時候,八雲紫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慶太的臉:「你足夠正直也足夠善良,所以我會獎勵你,能理解嗎?」

「能……」慶太了一口口水,他到現在都沒法理解眼前的事情,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從突然有一個美少女撕破空間來到他的住所,到突如其來的說要給他獎勵,這一切都發生的過於突兀了,他想不到這其中的緣由所在,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眼前的這位八雲紫,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帶著隱含的命令,雖然不帶任何威脅,但是總讓慶太覺如果真的說出來違揹她願望的話,下場就一定會很慘烈,於是他乾脆地附和了八雲紫的話,而後者則像是早就預料到慶太不會反駁她一樣的,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之後將一枚造型奇特的紙條放在了慶太的膝蓋上。

「它可以實現你的所有願望,小弟弟,這就是給你的獎品。」八雲紫說完這話之後對慶太展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我很期待它能改變你的人生到什麼程度哦。」這話說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八雲紫轉身走進了那空間中的黑裂隙之中,裂隙閉合如同人類閉上雙眼入眠一般,整個事件從發生到結束,連兩分鐘都不到,就好像慶太剛剛只是糊糊地收到了一份快遞一樣,慶太一臉茫然地看著八雲紫消失的地方,他眼睛,然後眼前的光景產生了小幅度的變化——從他房間的窗戶變成了有著簡單吊燈的天花板,四肢發沉,窗外正值一場浩大的落,殘陽的餘燼正妄圖燒卻整個蒼穹,慶太意識到自己剛剛從一場睡眠中醒來,很多夢都會在醒來的一瞬間被遺忘得無影無蹤,可剛剛的夢卻無比的清晰,慶太記得每一個細節,那名自稱八雲紫的奇異少女的形象,手裡的洋傘,包括紫的瞳孔與熔金一般的髮都讓慶太到念念不忘,他記得夢中八雲紫對他說了什麼話,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夢就是夢,在他安著自己只不過是動漫看得太多導致做了怪夢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被窩裡找到了一張看上去玄妙無比的符紙。

材質不像是普通的紙,硬是要說的話,就好像是放在超市裡會賣出天價的那種覺,其上花紋繁複,讓人不將思緒遊移到超自然的方向,八雲紫說「它可以實現所有願望」,所有的——但,慶太並無甚麼急於實現的願望,也並沒有什麼必須做成不可的任務,甚至沒有什麼過大的壓力,他需要什麼呢?錢嗎?事實上他並不缺這個東西,那麼——算了,就這麼放著吧。

這麼想著,慶太將這張符紙放在了一個他平時用來放一些小玩意的緻盒子裡,然後就開始過普通的人生,他和隆一路就這麼互相扶持著,直到高中徹底畢業,慶太去讀了大學,而隆則在老家開了一家店,據說生意還不錯。

有了那張符紙之後,慶太確信著自己會在最為難的關頭使用這張符紙解決自己無法應對的困境,因此在生活上他更加地自信了起來,在那之後他的人生幾乎一直順風順水,那張符紙他一直沒有使用,就這樣陪伴了他十年有餘,這十多年下來,慶太無數次都遇到困難的時候,都險些要使用這張符紙,但他最終都剋制住了,究竟是因為自律還是因為貪婪他不知道,但最終他遇到的問題都被他自己想盡辦法化解,他因此成長也因此收穫,漫長的歲月中,只有一個問題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解決。

這個問題就是慾。

慶太擁有著英俊的面龐和高大的身材,他從不缺追求者,可他在談過一個女朋友,並享受過雲虞之歡之後,卻遺憾的發現這不是他想要的。

的愛情固然讓人心情舒暢,但卻沒辦法觸及到他內心真正想要擁有的。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關於愛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具體的需求,直到有一天,在遊玩一款情遊戲,並看到主人公的子當著主人公的面被其他人一臉享受的侵犯的時候,他就像是開悟了的大師一樣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就是這個!我想要的就是這個!!」他直面了自己內心的惡,在獨處的時候,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與快樂,他下的膨脹到了哪怕是在和前女友歡愛的時候都沒能達到的一個程度,他狂熱地看著電腦屏幕中主人公的子在其他男人的下滿面媚態,嬌連連的樣子,幻想著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子,幻想著自己子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被其他男人強硬的征服,然後在其他男人強悍的能力下徹底屈服沉淪的樣子——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羞於開口的吧。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到這種程度吧,不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身體放縱給丈夫之外的男子吧,那種長相既符合他審美的,又肯合他癖的傢伙說到底怎麼可能存在呢?

慶太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對著電腦屏幕連續自了三次有餘。

這之後,這件事情幾乎成了他內心揮之不去的陰雲,他變得縱慾,他每天晚上都會找相關題材的遊戲或者影視作品用來發洩自己內心的慾望,可望的消弭只是暫時的,等到那短暫的慾望滿足消退之後,他面對的是無盡的,無盡的空虛。

他沒有辦法消解這種空虛,於是只得在一次又一次的噴薄中不斷地黯然神傷,他被自己的癖折磨,一直折磨到有些神經衰弱,他這樣的傢伙非常容易和自已過不去,非常容易和自已較勁,他會詰問一切他可以詰問的東西,會問「為什麼我是這個樣子的?」卻又逃不過慾望的把控。

最終他想起了那枚符紙。

使用這枚符紙的過程非常非常非常掙扎,他原本可以用這枚符紙做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返老還童,比如進行一次改變人類世界進程的發明,比如換一次至愛親朋的健康,他掙扎了一週有餘,最終在一次酒後將那枚符紙握在手中,哭泣著喊出了「希望有兩個能夠執行我任何命令的女孩子來到我身邊」這一願望。

他說過這句話之後,半空中那張眼型的門扉又一次兀自地張開,符紙飄飄忽忽地從慶太的手中脫離,飛到了門扉的附近,然後被一隻纖巧的小手輕輕地捻在手中,門扉很快關閉,慶太聽到半空中傳來了一聲輕笑,不知是欣還是嘲笑,他醉的厲害,和同事的應酬讓本不能喝酒的他攝入了過量的酒,他醉倒了,許下願望之後就醉倒了——醉酒後的世界是天旋地轉的糟糕世界,慶太分明地看到自已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晃,朦朧中有絢爛的光芒在他榻的旁側來回閃爍,這讓慶太甚至被醒了幾次,但醉得過於厲害的慶太最終沒有起查看情況,只當是街上有飛車黨在飆車,他翻了個身繼續睡下,等到天光大亮,他在暈眩中醒來,糊糊的想起喝水,這時他驚異地注視到了一個事實。

他的房間裡又一次增添了訪客。

訪客,兩個,都是女孩子。

慶太嚇得瞬間酒醒了一半,他一股坐回上,定睛看去,這兩個訪客正以極其端莊優雅的姿態坐在他房間的兩把椅子上——在左側椅子上坐著的是一位留著公主切長髮的少女,她的著裝也讓人想到公主,用簡單的形容去描述的話大概就是一絲不苟罷,少女的五官緻到如同瓷娃娃一般,雙淡薄,皮膚白皙,美眸帶笑鳳眼含:她的上身是紫的襯衫,衣領和袖口有白的荷葉邊作為點綴,前則用白的絲質蝴蝶結增添了調皮的覺,下身則是長裙,紅的,看上去讓人聯想起黯淡了的血,其上繡著繁複的圖案,裙襬一直蓋住了腳踝,只出穿著木屐與白襪的雙腳。

「醒了呢。」公主切的女孩子淡淡地講了一句。

而坐在右側的那個少女看上去目光似乎更加冷淡一些,如果說左邊的少女是端莊秀麗的大和撫子,那麼右邊的這位少女看上去就好像是獨自開在某處的花,她有著一雙晶瑩的眸子,可似乎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起伏,她有著金的短髮,髮梢微微有些捲曲,頭頂戴著紅的髮箍,連衣裙的上半身是無袖的設計,搭配了有些單薄的披肩,出雪白的胳膊怎麼看怎麼讓人浮想聯翩,雙腳套著的褐皮靴護住了一部分小腿,從靴筒延伸出的黑高丹尼爾係數的過膝襪把雙腿勾勒得又細又長又筆直。

「醒了呢。」金髮的女孩子也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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