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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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經錯失良機啦！果然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悸動，一陣暢快淋漓的高，又一次聲嘶力竭地地放聲大喊:“我死啦！”寧兒馨兒正巧尋到左近，聽到柳含笑的呼叫，急忙衝過來要救。誰知入目所見，竟是她二人從未見過的模樣，不大驚失，不知所措！

柳含笑陰一洩如注…但是那個傢伙卻並未得到適當發洩，仍然是堅巨大，因為慾火中燒而使他本能地槍猛攻，直撞得柳含笑門再也沒有機會關閉，陰一洩再洩，哀聲求道:“寧兒馨兒救救我！”寧兒馨兒早已看得心驚跳，驚心動魄！

“我們怎麼救你？”

“快把我替下來。”

“可是，我…”抑含笑已到最後開頭，緊急大叫:“寧兒把衣服脫光，到我身旁躺下！”寧兒震驚，幾乎要拔腿而逃。馨兒即一把將她捉住，立刻動手將她寬衣解帶…三下兩下，就已將寧兒剝得光，將她按倒在柳含笑身旁躺下…“然後呢？”柳含笑道:“快車他上馬，我受不了啦！”馨兒道:“怎麼牽？又上什麼馬？”這個慾火中燒的傢伙不用誰牽，他已自動拔槍下馬，轉移目標，向寧兒發動攻勢啦！寧兒未經人道，卻要猛然面對他這條巨無霸，那堪一擊，開始連連慘叫起來。

柳含笑自己疲力竭，爭取時間調息運氣，一面指著石壁上的圖形，向馨兒道:“從第一固起，詳詳細細念給她聽。”馨兒見到石壁上那許多圖形，吃驚道:“這也是練功嗎？”柳含笑一面調息，急切道:“快點念，別叫寧兒吃了大虧。”馨兒只好清清嗓子，開始大聲念道:“夫天地陰陽…”柳含笑阻道:“序文不必念！”馨兒一怔，只好跳過序文，但是古代文字既無標點更無段落，那裡才是正文開始呢？耳聽寧兒在那健壯的體格之下，輾轉嬌啼，不由得毫無由來地一陣臉紅心跳！

只得強自鎮定心神，隨便找一段文字開始念道:“…抱元守一，樂而不，陽外吐，陰蚌內含，走龍門，上曲骨，停大赫…”她又失聲驚呼道:“這龍門、曲骨、大赫，都是人體任脈道名啦！”柳含笑道:“不錯，你可知道這三個道在那裡？”馨兒道:“當然知道，都在丹田附近，從恥骨開始，向上排成一直線。”柳含笑轉向寧兒道:“你聽清楚了沒有？這寧兒正在努力應付著他的“陽外吐”自己拚命要“陰蚌內含”百忙之中開口回答道:“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還不趕快照做？”寧兒也正自覺到她的“陰蚌”之內，因為那條陽很不斷地搗動，漸漸地開始有一股酸痠麻麻的覺，正是馨兒剛剛說的恥骨之上，丹田之下的“龍門”附近。

這是巧合？還是那圖上文字果有先見之明？寧兒趕緊凝神提氣，催動內息，將那一絲痠麻之，通入“龍門”向上推進“曲骨”再引導進入“大赫”經過這樣一走，痠麻得快要忍不住放蕩形骸的慾火，竟然變成練武之人極難擢得的“內功修為”歸存於“大赫”融入丹田之內。

內功修為得到濡益，自然神神清氣夾，樂而不…只聽得柳含笑又道:“再念第二圖。”馨兒果然又念道:“…和合四象:藏眼神，凝耳韻，調鼻息，緘舌意！砷庭失火，山水熄，人中定宴，地合赴席！”馨兒水自驚道:“這神庭在前額髮際，山在兩目之間…”柳含笑接口道:“不措，人中在鼻下，地合在頡尖。”所謂頡尖，就是下巴，這四個道恰巧部在臉上。寧兒果然心領神會，將那股起於前額“裨庭”的一股火熱填燥之意，逐入兩目之間，鼻樑上端的“山”內，果然變得清涼無比。

楊欣又在強烈地衝刺，寧兒承受著那種撞擊，當然也是一樣被挑動她那最最柔弱，最最之處。那就是“人中”上莫名其妙地一陣無跳動，就像是人們最常遇到的“眼皮跳動”那樣，又比那種更使人心煩意亂。

“人中定宴”？人中怎麼不定宴而是跳動？那麼“地合赴席”又是什麼意思？一想到位在下巴尖端的“地合”立刻就莫名其妙引得口腔內，分泌大量的口水。道家吐納者稱口水為“玉泉”寧兒當然懂得，立刻一口一口，配合內息咽入腹中，果然受益無窮。

這次馨兒已不用再聽吩咐，又開始念第三圖:“…攢簇五行:東魂之木，在志室。西魄之金在血府，南砷之火在長強，北之水在至陽，中意之土在命門…”這次的五個道，卻在背之上，又分為“足太陽膀胱經”、“手厥陰心包經”以及“督脈”三個經脈。

就這樣一圖一圖的念下去…寧兒也就老老實實，按部就班地照著練。楊欣拚了命在她的體上發洩慾火，而她卻能以逸待勞，將他努力挑起的刺，反應成珍貴無比的“內息”緩緩融匯，積存體內。

許真陽設計這種“練功”之法，簡直是妙透了，又能享受愛，又對內息有益…一想到愛，她就體會到這可愛的大男孩是如何在自己身上努力，像是音樂家一樣，不斷地撥動她身上一緊繃住的神經，發出美妙的音樂來。

這是多麼協調又融洽的媾藝術。多麼快樂，令人捨生忘死…只這一念之間，寧兒已放棄了練功而去享受愛，等到她喜然驚覺，已經收剎不住啦！

這時她已經被情慾的拋上了高空，再驚叫著，慌亂地顫抖著跌了下來…寧兒在一陣痙攣中登上了快樂的峰項，陰洩了一地。馨兒吃驚道:“她不行啦！”柳含笑從調息運氣中睜開眼睛瞧瞧，嘆了口氣道:“她竟能支持到第六圖上，真難為她啦…”馨兒道:“現在怎麼辦？”柳含笑道:“現在換你上陣練功！”她立時慌亂起來:“我，我…”柳含笑笑喝道:“行氣練功，最怕心煩氣躁，你只須沉著應付，能像寧兒一樣支持到第六關，就已經不錯啦！”馨兒望向寧兒。

只見她只在這一場練功中媚眼含，肌膚紅潤，嬌豔滴，就知她擢益良多。心中想道:我至少也要支持六局，絕不能輸給她。於是馨兒也毅然剝除自己的衣服…芸娘一夜之間，已辦妥了許多重要事情。天剛二品，她又來到鐘王廟，卻叫她大吃一驚！

所有的民夫、武士，因為昨夜鬧了整夜肚子痛，個個都疲累虛弱，此刻都橫七豎八地躺了滿地，居然有一個沒有倒下的，他正直地站在那兒。芸娘上前叫道:“顧平！”顧平卻相應不理。近前一看，見他手扶那話兒的醜態，知是被敵人點中了道…芸娘伸手為他解，才剛剛解了，他竟則不容緩地灑出來，原來他已瞥足了一整夜啦！芸娘又好氣又好笑，等他一泡撒完，才問他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顧平將昨夜裡發生的事報告了一遍。芸娘聽說凌玉嬌出現，大吃一驚，她竟然沒死？芸娘眼光四下一瞄，倒叫守候在枯井附近的凌玉嬌暗驚，急忙隱好身形，一面更要留意他們動靜，絕對不能讓他們危害到馨兒寧兒的安全。幸好芸娘不是來督導“填土”工程的，她反而命令顧平將所有民夫全部遣散，釋放回家。

然後將所有控鶴監的武士集合起來，指派了新的任務，前呼後擁著一起離去。只片刻功夫，原來喧鬧的鐘王廟就變得一片寂靜。凌玉嬌大意外，正打算親自下到井裡去察看，突然發現那芸娘又獨自去而復返，並揚聲大叫:“殿下楊欣在我手中，不信跟來瞧瞧！”芸娘說完，轉身就走。凌玉嬌驚疑不定，她知道芸娘所說的“殿下楊欣”就是指蓋奇，難道楊欣真的已經落到她的手上？

這裡明明已經沒有別人，她是故意回來說給我聽的？她怎麼知道我還在這裡？她為什麼要說出來？或者只是她的“疑兵之計”？凌玉嬌驚疑不定，望望這口井，馨兒寧兒已經下去察看，未知結果如何…

凌玉嬌略一猶豫，決定悄悄向芸娘方向跟去，瞧瞧究竟如何。誰知道才一會兒功夫，那芸娘已不見人影。凌玉嬌四下張望，正在猜疑芸娘可能會往那邊走了？突聞身後一聲輕笑。凌玉嬌回頭，發覺正是芸娘，她正巧笑倩兮地站在身後。

她曾經一掌將自己打落井底，要不是井底有活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凌玉嬌立刻運氣提神，雙掌一錯，就要撲上。芸娘卻急急搖手阻止道:“別急別急，我不是敵人，我是你的朋友。”凌玉嬌冷哼:“是朋友還會捉走蓋奇？”芸娘馬上糾正她:“不是蓋奇，是殿下楊欣。”

“哼！”芸娘又道:“就是因為他，我才會變成你的朋友的。”

“是嗎？”芸娘知她仍是不信，伸出她那雪的右臂道:“你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