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手執紅纓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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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這簡單卻真誠的表白,這幾個女人不由自主,動不已。就這樣,她們就耐心地等到吃完中餐。收拾餐具時,四嬋不敢再問楊欣要吃什麼。楊欣卻突然要求道:“洗澡!”花點點頭,立刻吩咐準備沐浴。楊欣卻搖頭道:“河裡!”花大為難。趙君璧卻道:“你不是說,方圓十里,任意走動的嗎?”花道:“可是這,河裡洗澡…”寧兒道:“有你們四個陪他去洗,還伯他跑了嗎?”花一跳後退,驚道:“不不,他要吃我,還是你們陪他去。”花奔出帳外,向守候在那裡的銀衣勁裝女將吩咐了一陣。那女將似乎並不同意,但是又經不住花的堅持,那女將手勉強與另外幾名女將一陣商議,分頭散開,去通知分散在四面八方的選一負責監視之人。

看見她們這樣小心翼翼,卻又有效執行命令的作風,凌玉嬌等人倒是對楊欣的安全,大為放心,等到幾名銀衣女將都來回報道佈置已妥當了,花這才向凌玉嬌示意可以下河洗澡啦!

趙君璧因為有過一次下水經驗,所以又由她牽著楊欣的手走出去,誰知楊欣卻搖搖頭,獨自走了出去。那楊欣逕自走下河堤…凌玉嬌嘆了一聲:“這位姑爺要是自行走了不見了…”花一下子跳了起來:“那該怎麼辦?”她往外跟了兩步,又回頭向她們道:“你們一點也不急?”凌玉嬌道:“又不是我們的姑爺,我們幹嘛要急?”花道:“那…這…”凌玉嬌道:“你還真的怕他會吃人?”她故意長長地嘆口氣道:“好吧,寧兒馨兒,你們倆陪她一起去。”她向二女擠擠眼道:“如果她想起要練功,也順便指導一下。”這寧兒馨兒人小鬼大心思靈巧,早就領悟凌玉嬌話中含意,果然欣然陪著花前去。

花有人陪同前來,果然大為放心,因為姑爺已經先行下了河堤,花就只得趕快幾步誰知這河邊,處處淺洲沙岸,蘆葦濃密。

一時間竟不知姑爺已到了何處?正驚異間,突聽水花嘩嘩響動,那位姑爺倏地由水中冒出,赤地噗地一翻身,又鑽入了水中,空氣中只留下他興高采烈的歡笑聲,原來姑爺水這麼好,只見他一突而東,一突而西,一下子躍出,一下子又鑽進,大呼小叫,高興得不得了。

站了一會,發覺腳下溼溼的,原來她站在淺沙上,因人體重量而下沉,腳下繡花鞋就已滲水溼透啦!她緊退了兩步,卻撞在一個人身上。一回頭,竟是那位赤身體,又全身溼淋淋的姑爺。

她驚叫後退,一腳沒有踩穩而跌坐地上。那楊欣早已哈哈一笑,又滑入蘆葦環繞的水中不見啦!

地上盡溼,她的衣裙也都沾沙,狼狽不堪,卻又失笑起來,以自己的武功基礎,即使是驚慌後退,危險萬分地向後躍退,也不至於跌得一股坐在地上。難道是突然之間見到一個赤男子,自己就一下子變成一個普通弱女子了不成?

失笑中卻突然笑不出來了。她突然見到水草之處有一條青綠水蛇,正在不疾不徐地從她面前蜿蜓而過。女人天生怕蛇!花不由自主全身緊縮。就這一動,已經驚動到了那條水蛇,它猛地回頭!

那一雙惡蛇眼就像會閃光,那蛇信倏地向她一吐,花就驚叫著向後跌倒。她已慌亂,她已忘了她的身後就是河水,她砰地跌入水中,慌亂中張口呼救,卻立刻嗆了一口河水。

她驚慌地手足亂揮,一抓到實體就緊緊抱住,死也不放,原來她不會游泳,也不懂水。她不知道江南的河邊水蛇,絕大部份是不會咬人的。她緊緊抱住的竟是楊欣的脖子,她嗆的那一口水實在難過極了,她拚命用力地咳,希望能把嗆入氣管的水咳出來。

然後她伸手撥開滿頭溼淋淋的長髮,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汗,這才發覺自己一直緊緊抱住不放的,就是剛才嚇了她一跳的姑爺。花驚慌掙扎推開他:“姑爺快放開我。”楊欣果然聽話放手,但是她卻再一次落入水中,慌亂中腳不及底,慌亂中兩手又緊急忙亂地在他赤的身上亂抓。

終於愍住的一口氣快用完之時,再次抱住了他,得以不沉。這次她抱住的是他的,她伏在他寬厚的膛上拚命氣,這次她不會再推他要做放開。

突然她覺到自己小腹之下,有異物在蠢動。她伸手下去一摸,猛地大吃一驚,她摸到的竟是他那條雄的象徵,男人特有之物。她猛地面紅耳赤,急忙縮手。楊欣卻低下頭來吻住了她道:“吃你!”這初的季節裡,午後的河水被曬得暖暖的,水晶帳似的蘆葦,青蔥蒼鬱。楊欣又一次藉著水的浮力,波的音樂,輕輕地將花吃了…花‮女處‬開苞,偷偷摸摸,戰戰兢兢,咬緊牙極力忍耐。這人是她的主子,是小姐的未婚夫,是姑爺身分,卻被他偷腥先“吃”了,在那個封建時代,主子偷腥,不是奇聞。

只是自己所服侍的那位小姐,可是個厲害角,如果被她知道了…”心中正在志怎不安,她已被這位姑爺的輕淺送,細慢捻,得高疊起,哼哦不停。這種哼哦之聲是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輕重的,在這寂靜水域,濃密蘆葦之間迴盪不已。卻傳來寧兒低聲問:“要不要練功?”楊欣道:“練功。”寧兒開始念道:“抱元守一,樂而不。陽外吐,陰蚌內含。走龍門,上曲骨,停大赫…”花如受催眠,不由自主地聽令而行,提神運氣,導引著自己的內息走向她唸的那幾個道。寧兒就這樣一關接一關地指導著花練下去。楊欣道:“休息啦!”花受益無窮卻又意猶未盡,只好說:“休息啦…”楊欣起身上岸,花跟著上來,無限溫柔體貼地服侍他穿好衣服,就像新婚子一樣,親親熱熱地攙扶著他回到帳篷來,重新取了衣服,重新帶他到後面去,重新梳洗打扮。楊欣不時湊過嘴,在她臉上偷吻一下:“晚上?”花立時羞紅滿面地避開了臉頰,為他整理衣衫,悄聲回道:“好,晚上,河裡。”夏荷在後面,嬌聲喚道:“姑爺,開飯羅!”花扶著楊欣出來就座。四名女婢服侍著他們吃完,收拾碗筷,再重新換過茶點,這才退出帳去。四名婢女在側帳洗著碗筷,夏荷悄聲道:“晚上,河裡…”花一驚:“你說什麼?”秋月笑道:“你終於被姑爺“吃”了?”冬梅道:“滋味如何?”她們都爭先恐後,七嘴八舌道:“我也要。”花大吼一聲:“住口!”她三人都嚇一跳,花嘆了口氣道:“這位姑爺,門得很,我一不小心就被他“吃了”你們三個,大概誰也逃不掉!”等她們忙過瑣碎事,再來吃剩下的菜飯時,天早已黑下來了,忽然天空一陣信鴿振翅而過的聲音。夏荷道:“有消息來了…”花道:“趕快吃完飯,隨時準備要行動。”她心中卻惋惜:“今晚要泡湯啦!”信鴿掠空而過,落向西側的一戶民宅方向去。果然不久後,又有信鴿重新振翅而起,掠過夜空,往原來方向飛回去。

凌玉嬌等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遠遠近近,哨聲傳呼,號角迴響。東南西北,人馬奔馳,調兵遣將。凌玉嬌等人暗驚,這陣勢就像是兩軍對壘,那像是接姑爺?四名女婢全都趕了過來,舂花道:“姑爺別慌,這裡不會有事…”接著將燈火全都熄滅。外面一陣緊急腳步聲,除了間那九名銀衣女將之外,更來了另一批衣著打扮一模一樣的年輕女將前後左右,將這座大帳團團圍住,重重保護。凌玉嬌忍不住道:“她們是誰?”花道:“是小姐親自訓練的“銀霞三十六騎””突然遠處傳來兵器鳴呼喝打鬥之聲,只因距離太遠,聽不真切。不料,左近亦發生戰鬥之聲,只聽刀槍鳴,呼喝戰鬥。人員來往支援,卻不聞半點驚慌嘈雜之聲。趙君壁驚道:“是誰?發生了什麼事?”守護在帳外的銀衣女將嬌喝道:“噤聲,不可隨便行動。”前後左右的戰鬥仍在慘烈進行著。

碎裂,刀折槍斷,死亡重傷,各種驚心動魄之聲,此起彼落。敵人時而攻近,時而敗退,喊殺之聲刺耳,卻始終在漆黑的夜裡進行。守在帳外的銀衣女將,手執紅纓傖,竟然全都面孔朝外,一動也不動地守護中帳,絕不受戰局之影響。凌玉嬌輕輕嘆道:“敵人非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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