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圧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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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璽二寸正方寬邊厚實,朱文篆刻“國祚棉長”四字,正是被李世民封為國師的袁天定所刻的烏金小璽!尉遲敬德當然認得此璽,嘆道:“聖旨果然是真,只是這上面墨漬猶新,似是今晨才寫上去的…”芸娘笑道:“難道王爺真的要把一場喜事變成血腥戰場才心甘情願嗎?”尉遲敬德奉旨為媒。十萬大軍觀禮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有這十萬大軍的高階將領們為代表觀褶,也勉強算是“遵旨”啦!

只因山區通實在不便,好幾百位高階將領如果上山,頗成問題,所以只好將婚禮改在這“鈞天別苑”來舉行。雖是一切因陋就簡,倉促就緒。

但是“衣霞袁氏”的實力仍是不可小顱!男方主婚人就是這場黃綾繡龍的聖旨。女方主婚人卻是‮腿雙‬已殘的衣霞二女的姑母,也就是當年隋煬帝的“袁妃娘娘”楊欣與紫霞乘風箏白天而降,落在衣霞坪上,立刻被人拉去梳妝打扮,送下山去。袁蝶衣也被打扮成鳳冠霞被土化團錦簇的新娘子。所謂“化干戈為玉”大別山區原來隨時準備血相拚的雙方。

此刻因為結成了皇室親家,立刻搬出大魚大,與這些兵士們痛飲乾杯!

“鈞天別苑”佈置成喜氣洋洋的禮堂,楊欣正名叫李欣,一條紅綢牽出兩個新娘。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拜,送入房!他們的房太也稀奇,並未在這鈞天別苑設置臨時房亦非回到山峰項上的雲霧峰衣雷坪去。

而是直接走向前面不遠處,面臨山谷的一片陡坡,原來她們已在那裡準備好了一隻特大號的風箏,風箏底下懸掛有大號的網兜,網兜裡有大號的鵝軟被的“睡袋”這次一定是準備了可以擠進三個人的。

尉遲敬德與那此一將領們瞪大了眼,目送他三人乘風箏凌空而去。她們這就去“月旅行”去啦!

剩下他們大開筵席,興高采烈地大碗喝酒,大塊吃,不亦樂乎!尉遲敬德心中仍在忐忑,這聖旨分明是真,上面的內容又分明很假!封一個“世子”為王不稀奇,卻封他一個“晉盧”王,分明是要跟自己這個“盧晉”王別苗頭…

回去非得問問這個皇帝,為什麼總要跟自己過不去?風箏凌空飛去。袁紫霞駕御之術非常高明。風箏平穩地沿著兩山之間的縱谷,緩緩向前滑行,才出了山區,就已望見那片遼闊的安慶盆地。袁紫霞將風箏滑向那塊烏黑的“十里巖島”那片烏黑堅硬的岩石被午後的太陽曬得發燙,又是一股源源不絕的上升暖

袁紫雷小心地控著風箏,乘著暖盤旋直上萬裡晴空…直到暖已不再暖,已經是同溫層,這才遇到對空氣,開始將他們往太陽的同方向而去。在這樣的萬里高空,他們已經覺不到速度與距離了,在他們腳下的江山如畫,錦繡萬里,心曠神恰…

他們也備有緻的酒食,袁紫霞給每人各倒了一杯美酒,舉杯道:“這杯應該叫做…”袁蝶衣道:“合歡酒。”袁紫霞道:“喝了這杯,你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這就像…”袁蝶衣道:“就像皇蛾女英!”袁紫霞道:“對,喝完這杯,咱們就該進房去…”她又故意留了一半不說。

袁蝶衣罵道:“你會不會把一句話一次說完?”袁紫霞眨眨眼:“我就是留半句要你接。”袁蝶衣嘆道:“好吧,我試試看能不能接得上。”她還沒開口,她們剛剛才拜了堂的老公卻接口道:“練功!”袁蝶衣又笑罵:“接得上嗎?應該接…愛河永浴!”袁紫霞不服氣,再接再厲道:“要愛河永浴。

當然要…”楊欣卻又開口道:“練功!”袁蝶衣道:“不對,應該接…共效于飛!”袁紫霞不依:“哎呀,你故意要把話題岔開。”袁蝶衣眨眨眼道:“不然你說該怎麼接?”袁紫霞道:“直接了當地說吧,就是該趕快喝完這杯酒,趕快鑽到睡袋裡面去…我快冷死啦!”他們三人相對碰杯,相對欽盡,袁紫霞趕快打開睡袋,楊欣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一伸手就將袁蝶衣也拉了進去:“練功!”袁蝶衣笑罵道:“他怎麼老是急著要練功?”袁紫霞亦拱了進來,大笑道:“跟他練功,滋味不同凡響!”在這萬里高空,連鳥兒都上不來。她三人就放開懷來,在大睡袋裡翻來滾去,恣情調笑,恣情享樂…女眷們坐在另一桌,兩腿已歿的袁妃,年逾五十,依舊雍容雲貝,她問芸娘道:“你怎麼會有真的聖旨?”芸娘嘆道:“當年控鶴監暗中出力,助李世民除掉太子建成,皇子元吉而登基得天下,一方面恩,另方面也是要控鶴監繼續出力,賜有真正的空白聖旨一幅,“危急時自填內容,如朕親臨,但是隻能用這一次”

危急之下,竟能讓他娶兩個漂亮老婆!”袁妃行動不便,仍是恭謹致意道:“化干戈為玉,救了大別山二十餘萬口命,哀家不盡!”她自稱“哀家”當然仍以隋朝煬帝的“袁妃娘娘”自居,芸娘終於再也忍不住問道:“當年宇文氏謀叛宮,煬帝曾密旨令你出宮,號召勤王,為何終無音訊?”這袁妃娘娘利時臉慘白,隱隱垂淚,哽咽說道:“多年來想要一吐為快,今終於有人追問內情…”其實已是上一代的恩怨,芸娘及柳含笑等人只是要完成“遺志”才會動問,卻聽這袁妃說出一段當年的慘烈遭遇:“我攜密旨出宮,號召忠戰之師勤王,誰知被我的親弟弟,也就是蝶衣紫霞生父—袁鍰,暗中加害,殘我‮腿雙‬,又毀去密旨,任由那煬帝楊廣,為謀賊宇文化及等人,白綾絞死在大殿之上…”聽到驚心動魄之處,采女不啊地驚叫出聲。袁妃娘娘續道:“袁鍰曾為楊堅朝中右僕,再為楊廣朝中中書令兼工部侍郎,卻因欣阻糜費而遭罷黜…

他眼見楊廣晚年殘害百姓,生靈塗炭,而阻我們再回去救他,更加助紂為,先破壞了我們勤王行動,等煬帝被害,他才再向眾位忠戰之師說明前因後果,自殺謝罪…”芸娘長嘆一聲:“罪不在你,為何躲藏不去?”袁妃道:“我們這些早就該自殺以追隨先帝的老傢伙,是被袁鍰一番言詞打動,愚忠是不對的…我們苟且偷生,當然不願向後世子孫說明,我們且不反唐,亦不助唐,但是朝廷一直都有我們的底案,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躲!”她舉杯向芸娘一敬道:“不管你是什麼原因來追問此事,哀家終能將這陳年往事一吐為快…再者也多謝你能讓我們正式與唐室結為親家,不必再苦苦躲藏啦!”眾人莫不歡欣鼓舞,芸娘卻冷冷道:“只怕未必!”袁妃道:“怎麼?”芸娘冷笑:“請想想,這位老王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突然領了十萬大軍前來的?”袁妃嚇了一跳。

芸娘又道:“而且他還能指名道姓,說出你們這裡面幾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袁妃道:“誰?”芸娘念道:“司農少卿袁造、內史令袁震、右僕蕭鉅、刑部侍郎虞世基…”袁妃喃喃道:“夠了…能數出這些人的名字,我們這裡面一定是出了細!”芸娘道:“一道假聖旨,只能暫時化解危機,不能永遠解決問題…”袁妃嘆道:“我們這些老傢伙,早該追隨先帝於地下,只可惜這些無辜的年輕後輩尤其是楊欣跟蝶衣紫霞…”凌玉嬌忍不住嘴道:“他真的是楊欣?是楊廣的兒子?”袁妃道:“千真萬確。”柳含笑道:“何以證明?”袁妃道:“我先問一句你們別生氣的話。”芸娘已不再“恨”她了,反而恭恭敬敬稱呼她:“娘娘請說。”袁妃道:“你們在座幾位,都曾被他“臨幸”?”她用臨幸二字,還真以為他是皇帝呀?凌玉嬌環視在座,點頭答道:“是…”袁妃道:“你們可曾注意到他那下體之處,有什麼特徵?”寧兒馨兒表情大為怪異,互望一眼,又向袁妃問道:“有什麼特徵?”袁妃道:“龍吐珠!”寧兒馨兒各伸右手互拍大笑:“哈哈,我就知道!”柳含笑與她二人最好的朋友,忍不住問道:“你就知道什麼?”寧兒馨兒湊過頭去,壓低了聲音,卻低到恰好讓在座每個人都聽得清楚。寧兒道:“我只悄悄告訴你一個人。”馨兒道:“那就是,他有一條最會“作怪”的東西。”寧兒道:“那東西還有個大腦袋。”馨兒道:“腦袋上有個好可愛的小嘴巴。”寧兒道:“嘴巴前面,又長了一顆鮮紅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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