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真不想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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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麼完美無瑕的一具軀體,可人打心中讚歎著,纖穢合度,玉琢脂凝,骨均勻!同為女人,也會“我見猶憐”!可人目中顯賞,姨亦是深慶得人,牽起薛姑娘的兩隻手,到可人手上:“考考你!”可人又是一怔:“考我?”

“看看她體質如何?”可人哦了一聲,分別車起薛姑娘雙手,握在她手腕脈門之上:“別怕,放輕鬆!”她這樣赤身體,就像個嬰兒似的被她們牽過來遞過去的,她只是害羞而不是害伯,她現在害伯也已經來不及了,再害怕也會落到秀咕那種地步。

突然,從她左手傳來一股清泌涼覺,迅速地傳遍全身,暢行無阻,使她四肢百骸無不舒坦,簡直是飄在水清涼而朗的雲端。連可人的聲音竟也有些縹緲起來:“嗯,純陰之體,脈絡暢通,毫無窒礙…”接著,又是一股溫暖和煦的覺,從她的右手傳來,開始傳遍全身,五臟六腑俱熨貼又聽可人的聲音說道:“至陽之,靈竅未聚,泥丸已成!”她當然聽不懂可人在說什麼,可是她能真真實實地受到這種從未有過的奇妙覺,真是滋味無窮…她正在細細體會這種美妙的覺時,又突然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飛,使她嘗然若失,空虛又茫然。

原來可人已放開了她的兩手,聲音卻變得冰冷了:“我看這位姑娘若不是從未習武,就是已經高明到“返本歸元,不著皮相”啦!”薛姑娘還是沒聽懂可人的話…冷不防被姨曲指一彈,正彈在她兩眉之間的額上。

大概是本能的閃躲,但已來不及躲掉。一陣刺病,眼淚都怏掉下來了,姨卻又已扶住了她,似真似假地笑道:“難道你真的算準了我不會下殺手,置你於死地?”這句話倒是聽懂了,但她仍是不解,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一定是開玩笑,嘆了口氣道:“不會的,你們一定不會花五百兩銀子把我買來又殺掉…”一句話逗得那兩個女人都笑了起來,姨終於放下所有的疑心,親自動手,為她穿好那套絳素衣裙。牽著她轉個身,仔細打量,欣賞著…可人萬萬沒想到她這套絳衣裳,竟也能這麼出姨笑道:“不是你的衣服出,而是給她一穿就出。”

“是嗎?”她轉向薛姑娘道:“脫下來!”薛姑娘一怔,卻又只好脫下來。立刻又變成一條赤的羔羊。可人卻從衣櫃裡取出一幅白紗來,扔給她道:“穿上!”赤究竟不是滋味,一幅白紗雖不是衣裳,也總比“光著股”的好。

她忙不迭地將那白紗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被一裹…那薄如蟬翼,似綢似絲的白紗,既不夠大又不夠長,只能胡亂地裹在身上,甚至還能隱約地看見她的體。

可是奇怪,就只不過這樣隨隨便便的裹上,都能叫人覺得她既高貴又大方,既親切又端壯。可人這才由衷讚歎:“果然是天仙化人,絕無雙!”姨突然大叫一聲:“等等,你說什麼?”這無緣無故地一聲大吼,倒把薛姑娘嚇了一跳。可人亦怔:“怎麼啦?”姨急切地道:“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可人道:“我說…天仙化人,絕無雙!”姨拍手大笑道:“對啦,絕無雙…絕無雙!”她拉起薛姑娘的手:“我正在想給她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呢!”她再重新仔細打量著她:“薛無雙!好極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叫“薛無雙”!”姨將薛無雙給可人,道:“這是個可造之村,你要好好教導她。”可人當然喜歡,她早已“愛”上她啦!不是那種“情慾”之愛。

而是那種“心靈”之愛!從她身上,她能幻想自己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純真…尤其是“貞”!她打心底兒愛上她,親切地挽著薛無雙的手,道:“姨放心!”姨又去忙自己的去啦!

可人將她按著坐到自己的化妝臺前,開始為她重新整理起頭髮來。望著菱花鋼鏡中,薛無雙的影子竟變得朦朧了起來,因為綢鏡並非現代的玻璃鏡,可以照得人“纖毫畢”銅鏡又帶有微微的“黃金”之,銅菱中的薛無雙,更是美得濛,美得像仙女,美得高不可擎!

多半是移情作用的關係,全都轉換到薛無雙身上,她細心又珍惜地為她梳理著,無限惋惜地問道:“怎麼會甘心到這裡來的?”薛無雙嘆了口氣:“不得已…”可人點點頭,利時又想起自己:“所有無花宮的姑娘全都是不得已…”薛無雙卻道:“不瞞姐姐說,我不止有可憐的身世,我甚至是要託身此處來避仇。”

“避仇?”可人頗意外,又飛快地設身處地為她著想一通,終於嘆口氣道:“聰明,如果仇家太厲害,躲到天涯海角,上天入地,只怕都沒有躲到這裡來安全。

你那仇家再怎麼想破腦袋也不會料到你不只隱姓埋名,甚至當了“女”!”薛無雙道:“不是避仇,更要報仇!”可人又嚇一跳:“你說什麼?”可人上上下下,一再打量她:“你從未習武,連半點防身功夫都沒有,你憑什麼報仇?”薛無雙無言以對,可人卻大笑起來:“是了,你是想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錢,習得無花宮的絕技,讓仇家死在你的肚皮上?”不管她是真心還是無意,這番話總是帶有羞辱,薛無雙也都只能無言忍受。

“無花宮的絕技就是“媚術”它叫做“妊女九轉神功”要習得這項絕技,卻要先付出極大的代價。”薛無雙已有所悟,但絕不出聲。可人繼續道:“這個代價,在一般寡廉鮮恥,不知善惡之人來說,卻又一文不值。”她簡直是在用最刻薄的言詞在罵人了:“這個代價就是,你要用你自己的體,去承受千人騎,萬人壓…”她深深地氣,拚命忍住的卻是自己多年來所承受了的:“千人…一萬人…生張…魏…新…送舊…”她忍不住地飲泣:“那此一人的嘴裡對你盡是讚美、恭維,打心底卻把你看得下賤、豬狗不如!”動起來,她聲音變大:“你能想像所遭受的過程?要不要我赤地說給你聽?”她不等她的反應,她已經開始赤地說出來:“他花了錢,他要得到代價,他要你儘量眨低自己,儘量尊崇於他,除了滿足他的心理,還要滿足他的生理…

他在你身上花了錢,他就要在你身上撈回來,他不必對你憐香惜玉,他只要殘暴地對你橫加躪,努力摧殘。儘管你極度厭惡,極度痛苦,你還得努力裝出虛假的歡悅,哼一兩聲,叫一兩聲給他聽…”說到動處,這位可憐的可人姑娘,竟不克自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大聲道:“你能想像,惡形惡狀的禽獸,終於在你身上獲得滿足,還要噴出一大堆又腥又臭的穢物…還要癱在你身上,死賴著不起來…”可人似乎藉這個機會,把自己滿肚子委屈一古腦兒發洩出來,而薛無雙卻聽得心頭滴血,但是她仍是堅強地咬住牙,堅定地瞪大眼睛,硬是不讓自己的眼淚出來。可人再一次望著她,道:“縱使你能忍受得過,縱使你習得了這項絕技。

但是你的仇人呢?你還要讓你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在你身上佔盡便宜享盡豔福,發盡獸慾,最後才能讓一他在你的肚皮上極度興奮滿足之餘,終致脫陽而死?”可人視著她:“…這樣的報仇。

值得嗎?”薛無雙已咬破嘴,沁出血來,但是她仍是堅定地點點頭。可人嘆了口氣,鬆開了她:“看來你真的是仇深似海,非報不可,才會出此下策…”她拍拍她的肩:“既然你已下定決心,無花宮全體上下一定會為你全力以赴!”

“不!”薛無雙急切地懇求道:“千萬別再讓任何其他的人知道此事。”可人不悅:“哦?你擔心我們無花宮的力量不夠?還是擔心我們人多嘴雜,終於洩密?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讓我知道?你儘可以隨便編一套說詞,反正沒有人會追查你究竟來自何一方?”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要對你推心置腹,坦誠以告…”她曲膝跪下:“可人姐,實在是我這仇家來頭勢力太大,又有通天澈地之能,他遲早會找到我,我告訴了你,很可能就已把你牽累到了萬劫不復的噩運,我實在不想再牽累其他人。”可人一驚:“有這麼嚴重?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物?”

“我不能再說什麼了,任何與此事有關連的人,都可能誅連九族,我真的不想害了你,害了無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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