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像個嬰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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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壓自己痛苦,努力凝聚最後一點靈智,努力彙集最後一絲力道,一掌擊在那乞丐後腦大涎死上。

那乞丐立時仆倒在絳兒身上,再無聲息…絳兒正在情的高峰上扭擺呻…李莫愁含淚祈禱著:“我害了你…我只好先殺了他,再陪你一起,以死明志!”然後她駢指戮向絳兒際“腎俞”死

然後她再舉掌,擊向自己的天靈蓋,其實是巧合之極,後腦大涎本是死,只不過李莫愁那一拍已是強弩之末,那一拍雖讓乞丐仆倒,大涎劇痛刺之下,令得他關一再收縮,狀如筒,而戮在絳兒際“腎俞”上的力道,也恰巧使她麻痺得全身鬆散,再無約束之力。

體內毒素也隨著興奮之極的陰,一洩如注…一種莫可言喻的舒暢,三萬六千個汗孔俱張,連靈魂都似乎得到解脫…李絳兒鬆弛著,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含有劇毒的陰,就被那銜一同取得乾乾淨淨…

就像大病初癒,就像死後重生,她終於漸漸回過神來,劇毒侵蝕的痛苦已消,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充實、滿足!她緊緊地纏住壓在身上的他,深怕他會就此化為一陣輕煙消逝無蹤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深怕一睜眼是一場夢境…

她纏住、抱住,實實地受他的壓力,切切地體會他的深入!那種深入似乎已探索到她的靈魂深處,探索到生命的奇蹟,探索到現實歡悅…

絳兒充滿之情地緊緊擁住他,親吻著他,打量著他。這個陌生又似乎前輩子就悉的人,一臉清純善良,眼光清澈明亮…突然她意識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她一扭頭就見到舉掌自盡的李莫愁,正頹然倒在身旁。

絳兒緊急地推開他,慌亂地抱起李莫愁,悲痛之極地哭著:“姐,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自幼孤兒,是李莫愁把她帶回燕子磯求師父收容,其實也是李莫愁一手帶大的。生活起居,傳授武功,甚至跟著這位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師姐同闖江湖。

自今而後,又該去依賴誰?她傷心地哭泣,卻發覺那乞丐正用手在推自己的肩。她悲泣中回頭罵道:“走開!”發覺他正注視著李莫愁,絳兒低頭望著自己懷中的師姐,似乎掙動了一下…

絳兒驚喜集,急忙握起她的手腕,搭脈一探。幸而她自擊天靈蓋的那一掌,本毫無力道可言,她已被至的毒全面侵蝕了。她體內一團熊熊慾火,左衝右突,得不到渲洩之處,那種無名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搐,悲慘呻

那團烈火幾次要衝上頂門靈臺一八,終因她自幼修習是玄門正宗,潛意識裡亦在全力抗拒。再延片刻,李莫愁勢必心脈震斷,癲狂而亡…絳兒驚懼不已,她自己剛才就身受其害,幸而那乞丐及時出現而得以解毒救命…

但是這位師姐呢?她個剛烈的寧可自殺!同門師姐妹中,早已與這位師姐情逾手足,怎麼眼睜睜瞧著她的悲慘結局?

轉頭望向那乞丐,竟是如此神奇地閃動著光芒,眼中傳達的是聖潔,是悲憫,甚至是祈求…絳兒心中百集,這乞丐間出現在雨花臺的溝渠山道,夜間出現在凌玉嬌後院。

此刻又及時出現在枯井之中,莫非冥冥中,有神奇的安排,是命中的註定?李莫愁又是一陣劇烈掙動,痛苦呻,面紅耳赤,全身豔紅…絳兒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關頭,再不猶豫,伸手一扯。嘶地一聲,李莫愁衣衫盡裂:“對不起,只有這樣,才能救你一命!”她不再顧慮,伸手再撕,除去最後的障礙…那乞丐跨身而亡,長驅直入…他的動作是狂野的…

她的反應是烈的…多麼強烈的長途馳騁…多麼洶湧的驚濤拍岸…她已心慌意亂,六神無主…她已隨波飄浮,拋起跌下…她無助地掙扎、呼喚、呻…李絳兒自己就剛剛才經歷過那樣的悸動。

此刻又親眼再次瞧見,更是刻骨銘心的慌亂,一顆心在枰抨跳,他每一次的衝擊,就如同衝到自己身上一樣。

但是她又不能閉眼不瞧,她必須努力鎮定,盡力冷靜設法回憶剛才在危急中的疏導過程是了,就是如此…李絳兒開始盤膝而坐,運起師門心法,左掌按住那乞丐後腦“大涎”右手則緊緊貼住李莫愁際“腎俞”一股強力的真力,緩緩地直通而入,將她體內那股兇猛無比的慾火漸漸集中。

漸漸跟隨著外來的強烈刺,轉向下腹丹田之處,再逐次順而下…看看時機成,絳兒將按住他腦後“大涎”的左掌,猛地真力一!那灼熱如火的真力,就迅速傳過乞丐的脊椎龍骨,直透“鳩尾”、“合約”那條深入李莫愁體內的“龍”立刻就變成一具強力筒,強力地取出她那含有劇毒的陰

被他這樣一,李莫愁再也忍不住地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著,陰門大開,一洩如注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搐著,肌內腑都在陣陣收縮、擠壓,要將生命的汁全都奉獻給他的取…

而那深入骨髓的惡毒藥,亦陣陣隨之排出。她毒即解,痛苦已遠離,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難言的愉悅,輕鬆愉快地隨著他的柔緩運動而傳了過來,像是熨貼著她的靈魂。

此刻的李莫愁因陰洩盡而虛脫,但因他繼續熨貼而得到舒暢的補償,她全身體中毒的燥熱火燙而轉得冷涼,而此刻又漸漸開始恢復了體溫…她極想回到真實的世界,卻又意猶未盡地沉浸在他的持續運動之下…

絳兒再探她的腕脈,知道她兇險已過,暫時無礙只須調息復元即可,她推開那乞丐,扶住李莫愁道:“你覺怎麼樣?”是悵然若失,是自艾自憐,是悔恨加…二十年來守身如玉,卻落得一這樣下場…她不默默垂淚。絳兒急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把他推到你身上的…”李莫愁長嘆,咬牙道:“不必說了,去把他殺了,你我再一起自殺!”絳兒驚道:“為什麼要殺他?”

“他毀了你我清白…”

“不,他救了我們的命!”

“哼,我們的命…已沾了汙點,犯了行,辱及師門,還不自殺謝罪。”絳兒急得哭了起來:“師姐…”李莫愁長嘆道:“我又何嘗定要命?

你不是我妹妹,我卻把你當親妹妹看待,師父要你下山跟我闖蕩江湖,我不只要保護你,更有責任要監督你…”絳兒在她面前跪下,李莫愁繼續道:“師門戒殺,對犯了行的惡徒卻是、殺無赦,可是現在,你我都…”絳兒哭泣道:“我們是中了毒,我們是要救命…”

“中了毒也只不過一死而已,救了命也該再以死謝罪!”絳兒跳了起來:“師門規矩,門下弟子全都要一輩子當老‮女處‬?”李莫愁一怔。絳兒又道:“師門規矩,準不準門下弟子嫁人,成家立業?”李莫愁不知如何回答,絳兒又搶著說道:“如果我嫁了人,而且從一而終,算不算犯了行?”

“這…自然不算!”絳兒立刻過去抱住那乞丐道:“他救過我的命,我不能恩將仇報的殺他,我要嫁他,從一而終。”李莫愁慘然道:“好,好…你嫁給他,從一而終。你沒有沾汙師門,自然不用自殺謝罪。”她又一掌拍向自己天靈蓋,卻被絳兒緊緊抱住,哭求道:“姐,你別這樣…”

“絳兒放手…”

“不,姐,自古以來,二女共事一夫的例子多得很,你我姐妹情深,何不效娥皇女英?更何況…”

“什麼?”

“更何況今之果,是起因於惡賊花子虛!”

“哼,他已被我擊殺!”

“除了他,這世界還有多少他那樣的壞蛋?”

“哼!”

“所以,我們實在不該辜負恩師栽培,我們更要留此有用之身,去消滅那些為害社會的大壞蛋,小壞蛋,和那些不大不小的…中壞蛋。”

“我看你自己就是個最壞最壞的…小壞蛋!”見她莞爾一笑,絳兒卻不服氣地皺起她那小巧玲瓏的鼻子道:“我才不是,是他。”望向那乞丐,只見他衣衫盡裂,衣不蔽體…才想到自己也是衣衫破裂,狼狽不堪她與絳兒都羞紅著臉,盡力把自己遮住醜處,絳兒壓低聲音道:“姐,他到底是個什麼怪物?”經過泉水中的一陣沖刷,此時的他已腥臭盡除,清澈又明亮的大眼睛裡,出無限純真、無,像個嬰孩般,教人一見就忍不住生出要保護他的願望…李莫愁再次凝望他,剛才的殺機早已無影無蹤,代之而起的是“母”的光輝,她伸手去理理他滿頭亂髮,喟嘆道:“該給他理理啦…”絳兒心緒不寧,向李莫愁道:“我們現在…往那裡去?”

“燕子磯!”

“什麼?”絳兒驚疑地道:“你是說…回去見師父?”望了望手殘足廢,狀若痴呆的乞丐一眼,李莫愁長嘆無奈:“醜媳婦終要見公婆…只望師父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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