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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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歸他大哥教得好嘛!把他保護得滴水不漏,讓人一看到他就會想整他,卻又想好好教導他一番,總之真是個獨特的人。”

“呵呵!我深有同,容兒也正是愛上他這一點。”要不然兩年從揚州回來後,她不會興致地跟他說她在那兒遇到一個很有趣又很單純的人,而且時常提到他。

朱煜點點頭,之後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問道:“我忽然很好奇,這房花燭夜會是誰來主導?”司徒律挑起眉深深一笑。

“太子,心知肚明就別說出來,當然是強勢的一方主導。”朱煜出可憐又無奈的表情,眼中卻充滿惡的笑意,惡劣地道:“這真是慘啊!本人深表同情。”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好,掀起容兒的蓋頭了,接下來就是要喝杯酒。冷天濰邊無聲地念著華父教他的步驟,邊緩緩跟華容兒杯共飲。

華容兒看著眼前又不知在默唸什麼的男人,心中不安。

這情景好生眼,他的表情就像上次他們去買文房四寶時一樣,認真又呆板,嘴裡還不停覆誦著。

“天濰,其實可以不用那樣照本宣科,自然點。”她忍不住出聲,要他放輕鬆些。

冷天濰眨了一下眼,問道:“是嗎?”害他一整天緊張得要死,原來可以輕鬆點。

他鬆了鬆肩頭,按了按頸子。

真是累人,成親還是一次就好,多來幾次他會累死。

聞言,華容兒低頭沉思。

有點怪,看見他放鬆的表情後,她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究竟是哪裡呢?

“天濰,我爹全都教你了嗎?”

“是啊,從頭到尾都教了。”還請來媒婆一起教他所有的步驟和禮儀。

“是嗎?”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不對勁?

見他一臉單純地看著她,她思索了下,問道:“那我問你,喝完酒後要做什麼?”

“圓房。”他記得很清楚,因為這是最後一個步驟。

她點頭,嗯,前面的事他都沒有做錯,這一項應該沒問題。

“容兒,你要睡裡面還是外面?”冷天濰脫下大紅喜袍,只著單衣,轉頭問她。

等等,她知道哪裡不對了。

他的表情太單純了,看起來本就是要睡覺的樣子。

“等等,我爹是不是少教你一樣?”

“有嗎?”他回想了一下,他應該都沒漏記,該做的全部做完了啊。

“有,我問你,我爹有教你怎麼圓房嗎?”

“這個啊,爹說我們都已經打得火熱,所以不用教了,我想既然他不教,那大概也不重要,便沒有多問。”他頓了一下“容兒,你臉好難看,太累了嗎?先躺下來休息好了。”華容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什麼,不用教?不重要?

今晚的重頭戲就在這兒,他們竟然該死的不在乎!

搞了半天,她還是得教他。

忽然間,她繃著臉脫光全身的衣服,出姣美的體。

冷天濰蹙著濃眉驚訝地看著她“容兒,你幹嘛脫光衣服?”

“閉嘴。”

“啊,你幹嘛跑來脫我的衣服?”

“我說閉嘴!”她頓了頓“再吵,我就殺了你。”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數個月後華容兒端起杯子,邊喝茶邊看著眼前正在教小蝶唸書的男人。

他終於像個正常的男人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傷。

傷?傷什麼呀?

更何況他本來就該像個正常的男人,她幹嘛想成他被她教壞了,現今卻不捨他的轉變和成長,真是莫名其妙。

冷天濰與華容兒成親後,帶著小蝶回白雲山莊,之後,冷家便收了小蝶做義女。

正提筆寫字的小蝶忽然抬起頭問:“天濰哥,什麼是共赴巫山?”昨天她聽見僕人們偷偷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有些字詞天濰哥從沒有教過她,而書上又沒有,讓她很好奇。

“就是兩人一起去巫山的意思?”華容兒一聽,嘴中的茶噴了出來。

天啊,他還是老樣子。

不行,她得徹底地教導他,免得他在外頭丟人,也替她丟臉。

另外,千萬別讓小蝶跟他一樣一知半解,要不然長大後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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