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玉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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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拒絕了母親遞過來的早飯,我搬著箱子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理了理自己的思緒,便一股坐在牆角的沙發上。

箱子沒有鎖,看起來似乎有些年頭了。

輕輕打開箱子裡面各式各樣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其中有一些古舊的雜物大都比較殘破,只有一個鈴鐺、一穿孔的短還有一本書保存完好。

鈴鐺和短非常小巧,前者只有拇指大小,而後者長不過五釐米細大概就相當於鉛筆的直徑。

雖然看起來很有年代,但一看就是被人經常摩挲,以致於上面有些地方光滑鋥亮。它們的材質就像我在博物館裡見到的那些青銅器一樣。

至於那本書,則看起來嶄新無比,而且還是a4紙打印裝訂成的。翻開一看竟是一些影印的文字圖像和一些註釋。

註釋是手寫的,一看就知道是父親的筆跡。

看著那大概有百十頁的書,不難想象父親到底在關於爺爺這件事情上花費了多少心血。

起初,我大致的將書翻看了一遍,發現這本書上影印的東西大都是箱子裡保存的那些書籍或地圖。

不過,其中有一卷皮質的地圖還有幾片竹簡上面的東西並不在其中。

拿起那張地圖翻看,忽然覺得一種涼意從手上傳來,在這炎熱的夏季竟是讓人有一種寒意,而且是那種極其不適的寒意。

地圖上只標註著一個地名“滇國”以及一些山脈河,此外還有幾個殷紅的小叉號。

滇國我知道,那就是古代對雲南地區的一個稱呼,所以這個地圖肯定是古代雲南的地圖了。

反覆看了幾遍之後,我便將地圖放下了。

一個省級行政單位的地圖印在一張比正常稿紙大不了多少的東西上,這要擱在今天,那密密麻麻的小字恐怕就要佈滿整個地圖了。

但是這個地圖卻是極其簡略,除了一些山川河之外就幾個小紅叉,便沒有其他信息了,我不由得覺得繪製地圖的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此時再拿起那幾竹簡,上面的文字我竟然一個也不認識,要知道雖然我是計算機專業的,但是對於這些偏門知識還是有一定研究的,可見這些文字極其生僻。

既然不認識,那就沒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於是我就拿起那個鈴鐺,還有那個短,只見那上面也是密密麻麻刻滿了那種文字,觀看一遍之後依舊是毫無所獲。

於是我只好放下它們轉而去看那本帶著父親註釋的書籍。

仔細的閱讀過之後我才發現,這些東西大概就是類似於筆記一樣,只不過,這不是一個人的筆記,而是每個曾經的夢魘者所記錄的見聞以及自己的理解。

正在我沉浸在書中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將我打斷,原來不知不覺已經是正午時分,母親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飯桌上,父親吃了幾口後開了口。

“有什麼收穫嗎?”抬頭看著他迫切的眼神,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飯桌上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默默的吃完飯正準備進房間,身後傳來父親的聲音:“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回趟老家!”應了一聲之後,我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正在收拾東西,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傳來,拿起來一看,竟是玉涵打過來的。

她是我在大學的女友,從大一認識開始,我們已經相處了三年了。

說起來和她的相遇相識真的也頗有一些戲劇。

記得那時父親剛送我進校,就看見一個小女生拎著兩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裝被子的大包,正在不住的張望。

很顯然,她一個人剛下車,似乎是很難將那三大件行禮運到自己的目的地。看著他的臉龐,我的心裡忽然間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正在我考慮是否上前幫她的時候目光隨意一瞥,看見了旁邊一個嶄新的移動式垃圾桶。

就在此時只見她三步兩步的跑到大樹旁的移動垃圾桶旁邊,拉著垃圾桶就來到了自己行李邊上。

在眾多驚愕的目光中,他將行李放在垃圾桶上,就那樣推著走了。

此時我心裡不由得暗歎,真是機智,不過好在那是個空桶!本以為就這樣與這個有趣的女孩擦肩而過的的時候,下午我們便又見面了。

那是在學校的超市,鬼使神差的我們低頭相遇,更是伸手抓住了同一瓶飲料!

這當然不是結果,在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們倆竟然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原來是你!”我說這句話自然是來自於上午的印象,但是卻不知道她是為何竟然也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更奇怪的是,接下來的一句話令我徹底驚呆。

“我們似乎認識!”一番謙讓之後,我們又是不約而同的說出了這樣一句相同的話。

沒錯,好像認識!

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很自然的她成了我在這個學校第一個朋友,如果這算是結尾,那自然是太對不起觀眾。

接下來的很多時間裡我們居然在很多事情上保持著高度的一致,就連後來的表白都是我倆異口同聲的。

電話接通,只聽她在電話那頭興奮的告訴我他在我家樓下。

推開窗戶,只見她在樓底下不住的揮著手示意著。

這時我連天噩夢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急忙衝下樓去接她。

關於我的夢,我並沒有告訴她太多,但是似乎在我做過夢後她都知道。

在學校的時候,每當我做夢,第二天她就一定會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夢了?”就連暑假在家的這些天隔三差五的電話裡也會問到。

她的到來對我來說完全是個驚喜,可是當踏進家門的時候,父親母親除了熱情的歡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緊接著我就知道了為什麼,因為沒想到她竟然會是我們此行的同行者。

對於這件事父親給了我一個極其奇怪的解釋:“她是你解決所有問題的關鍵!”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毫無頭緒。

當我將求助的眼神投向父親的時候,他只是輕輕擺了下手,回到老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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