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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情話。

“我是誰重要嗎？我只知我只是我。”風格一點都不冒。

“哈哈哈哈有道理，你這人說的倒是有道理，就是不知道，願不願意與我一同聯合稱霸整個江湖！若是可以還能推翻皇政，共同執掌天下？”魔教妖女見風格沒有上鉤，乾脆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若我與你一同聯合稱霸江湖，屆時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若我與你一同推翻皇政，你又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風格聲音不乏疑惑，卻也依舊冷淡。

“若你與我一同做到了這一切，我定然是……將你殺死，哈哈哈哈，若是可以，我想成為這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女帝，我想長生不老，我想遇見一人與其執手一生，一生一世一雙人。”魔教妖女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夢，自己的妄想，但卻給人特別真實的覺。

“可你這些話卻前後矛盾了，沒有人會長生不老，就算你長生不老了，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像你一樣長生不老，與天同壽並不是老天給的幸運，而是懲罰。”風格只是冷淡說，這也是他為何在舉報了系統之後，也不願在一個世界裡待上太久的原因。

“你怎麼知道？你不過是一屆山中普通散人罷了。你怎麼能這麼狂妄？”魔教妖女現在看起來像是犯病了一樣，她的神狀態有些不對。

但風格喜歡喝酒卻並不喜歡，喝完酒很久之後，嘴巴里都是酒殘留髮酵的味道，乾脆也不說話了。

龜又安靜的人面對一個神經病，會出發什麼樣的化學反應難以預料。

至少魔教妖女已經開始自說自話談論著一些相信本就不會有人相信的東西。

“天啟山上有仙人，修仙修道修成神，遇仙遇人遇長生，從此天外神中神。”莫嬌嬌不知道在說什麼東西，風格乾脆撐著下巴看她。

不得不說這位魔教妖女的思想前衛的。

當然，如果她沒有殺過那麼多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有惡劣到將嬰兒的血放光專門給自己泡澡，只為了讓自己肌膚緊緻光滑，沒有做盡那無邊無際的罄竹難書的惡事，風格也許心情好了，還會在系統商城裡買一個人類進化紀錄片給她看看。

但很顯然。

風格從來都沒覺得過自己會是聖父。會幫助這樣的人，去了解她曾想了解的一切。

至於莫嬌嬌這個魔教妖女是不是有一個悲劇的過去？

風格只是很冷淡的表示，他是男人，而系統給他錄入的也只是男配逆襲系統，又不是女配逆襲系統。

無關緊要之人，無關緊要之事罷了。

“你說，要是真的能長生不老就好了。”莫嬌嬌眼神恍惚說道。

“長生不老是懲罰，永遠都不會是幸運。”風格閒得無聊，理了她一句。

“是啊，是啊，是懲罰。”她就是想懲罰她自己，想懲罰自己，為何親手殺了沒有做過任何惡事的，最愛自己的那個人，想懲罰自己為什麼在對方用盡所有的心力告訴她，我們可以一起隱居生活的時候，選擇拒絕，並且狠狠的踩了他的臉。

想懲罰自己，為何還活在這個世上？

可她又不願意死。

如果能長生就好了。

風格不知道莫嬌嬌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點還是理解的，“你若是犯了病，我可以給你看看你到底有哪些症狀。”

“怎麼你是想要給我治療？”莫嬌嬌恢復正常，高昂下巴，驕傲的說道。

“並不是，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單純的想看看你到底哪裡生病了，病的又有多嚴重，你這般人，死不足惜。”風格覺得自己搞不好，成為這女子眼中的反派了。

亂七八糟的想法讓他覺得有點好笑，靠在涼亭旁邊的柱子上靜靜的想著再過多久呢？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王呂趙明燕兩個人能發現他留下的痕跡，能順著痕跡一路帶人過來。

“誒，風子書，我要是有一天到了必須要死時，你能不能殺了我？”莫嬌嬌輕移蓮步走到風格旁邊，從親手殺死第一個沒有做過任何惡事的人的時候，她就明白了，自己終歸有一天也會死在他人手上。

與其死在那些長相醜陋的江湖人士手上，還不如死在這個已經成為江湖的傳說的人的手上。

至少在多年以後有人談論他的，也會記得說一句她。

不想被人忘記啊。

就算是死都不想被人忘。

風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像是看穿了一切，又像是覺得這一切本就無關緊要，“可以。”沒過多久。

這處涼亭就被大量的江湖人士為工作。

“放了先生，你若是想要有人當人質，我願意與先生換！”趙明燕大聲對著莫嬌嬌喊著。

王呂臉黑了一個度，“燕子你鬧什麼，那邊的魔教妖女，你若是想要逃離此處，定然是要選擇我，我在先生心中的地位才是真正重要的，他之前都為了和那前任武林盟主的兒子對抗，想來我成為了你的人質，他定然不會傷害你的。”然而這對還沒有成婚的小夫自己慢慢吵起來了，其他江湖人已是一臉懵。

莫嬌嬌頭髮散亂，血壤雲錦那鮮豔的紅完全遮擋不住她臉的蒼白。

風格說，“你快入魔了吧。”

“是又如何？你答應我了，你會親手殺了我的。”莫嬌嬌低垂著腦袋，聲音裡透著一絲笑意，卻徒增了空氣中恐怖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