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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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壓了二十七年的慾望宛如火山般猛烈噴發,伴隨著她高亢的響亮嗥叫,洪水般的噴洶湧而至。

張哥及時地放開了小憶,她的下半身瞬間彈出,雙腿搭在茶几上,紅腫的小如同消防水泵一般噴出巨量的水。

水的量極大,甚至越過了茶几噴到了對面的沙發牆上,位於正前方的那個生蛋糕更是被澆了個透。

小憶的腦中掀起了猛烈的風暴,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啊……」小憶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意識,她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場夢,各種光怪陸離的事物在眼前走馬燈般閃過,身體前所未有的放鬆。

直到捱了張哥兩巴掌,意識才終於回到了自己這邊。

「小騷貨,是不是很啊?」張哥微笑撫摸著小憶的臉蛋,展現出的溫柔簡直和剛剛那個野獸一樣的他判若兩人。

小憶想說些什麼,卻忘了嘴巴里還著口枷,只能微弱地扭動兩下身體。

張哥將她扶起坐下,還貼心地過一把凳子放在她背後,讓她依著。

張哥伸手拿過那個一片狼藉的蛋糕,十分可惜地說道:「你瞧,好不容易給你進去的全被你噴出來了~」小憶眼神驚恐地看著張哥那仍然高的大,內心冒出了一個不詳的念頭。

「這個蛋糕是特意為你準備的,現在加上了水,肯定更美味了。」說著,他將自己的雞巴進蛋糕,挑起一大坨油:「別費了,要全部吃掉哦~」小憶拼命地掙扎起來,可高脫力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只能任由張哥將沾滿油的雞巴再度捅進了自己嘴裡。

「咕唔唔……嗯啊!咳咳咳!!!」一股油的甜膩充斥了口腔,與之相伴的,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怪味,她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水還是張哥的味道。

小憶當然不肯吃下這種食物,可現在哪能輪得到她做主呢,張哥的雞巴直抵咽喉,小憶呼時不慎將上面的進了氣管,瞬間狂咳不止。

張哥被小憶的慘樣逗得哈哈大笑,他再次用雞巴挑起一塊蛋糕,送進了小憶的嘴巴里。

小憶為了不再受苦,只得強忍內心屈辱的,滾動喉頭將張哥雞巴送進來的蛋糕嚥下去。

還好蛋糕柔軟綿密,即使沒有咀嚼也能輕鬆嚥下。

「誒對~就是這個樣子!」張哥得意地拿過手機,對著小憶連拍好幾張照片,小憶此刻無處可躲,只能任由他記錄下自己羞恥悲慘的模樣。

張哥不停地用這種方法往小憶嘴裡送蛋糕,吃的多了,她也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先用舌頭將張哥的舐乾淨,再用小嘴裹住

不一會兒,一大半的生蛋糕就已經送進了小憶的肚子裡。

而張哥的也在她的舐下再度重振雄風,張哥將小憶抱起扔到了臥室的上,強迫她以後入的姿勢再次承受姦

這一次為了能聆聽小憶悅耳的呻聲,張哥為她摘掉了那條噩夢一般的口枷。

後入姿勢下的張哥更像一頭猛獸了,他趴在小憶的身上身不斷起伏,兇猛堅硬的大雞巴將小憶所有的求饒都幹成了此起彼伏的叫。

這樣的姿勢也發了張哥的創作,他雙手開弓,在小憶的兩瓣球上留滿了鮮紅的巴掌印,並用手機高興地記錄了下來。

小憶的上半身也沒能逃脫厄運,儘管雙手被捆,可張哥還是將她的襯衫撕得粉碎,出白皙的玉背。

唯一的好處可能是這一次的終於沒有破處時那樣痛徹心扉了,不知是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大雞巴的幹,還是可憐的處女已經被幹到麻木了。

上的小憶再次慘叫著高,只不過噴出的水量沒有之前那麼多了。

張哥依舊生龍活虎,硬是將本來幾近昏厥的小憶重新幹的高聲叫。

不知持續了多久,張哥再度將滿滿的灌進了小憶的

等他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才發現身下的小憶早不知什麼時候昏死了過去,要不是前還有起伏,兩條腿還在不由自主地搐,張哥真擔心她是被自己給活活幹死了。

張哥將小憶的兩腿分開仔細查看著她的,原本細窄的縫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外翻,濁白的混著水從中緩緩淌出。

看著小憶紅腫的下體,張哥不由得想起那句「世間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這種開墾處女受讓他十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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