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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其中起一邊梳頭一邊答道。

“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乾咳兩聲,“我是說……你和順子,你們……呃……”子梳頭的動作停頓下來,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後她慢慢放下梳子轉過身來面向我,咬著看著我。

“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很介意我們之間的體關係?”發^.^新^.^地^.^址www.maomaoks.com我沒想到她會把問題問得這麼直接,一時有些愣神,於是她繼續說道。

“要不……你讓順子走吧。”

“發生什麼了?”我翻身從上坐了起來,“他怎麼你了?”

“沒什麼。”子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現在的生活讓我心裡有些不安,他這兩天一直纏著我要我都沒給,我……”子語,而我的腦子也有些阻,說實話我不是太能理解女人的想法,在我的眼中他們兩人明明越來越和諧,但是子在我面前表達的情緒卻是對此顯得掙扎而痛苦。

“沒事的老婆,我們說好的就兩個月,不管成沒成都收手。”我不得不說我陷入了一個旁人難以理解的怪圈之中,我像個擔心子出軌的丈夫試圖去發現有關這一切的蛛絲馬跡,但卻往往有意無意的忽略這個怪圈正是我自己營造的。

我主動邀請表弟來給子播種,卻還強行將把他們的行為納入自己劃定的框架中,我對於孩子的渴望以及潛意識裡對夫情的看重就像是拔河場上的雙方相互較勁,與此同時,子骨子裡對於愛情的忠貞與身體上對於情的渴望同樣戰不休,我絲毫沒有意識到子在這樣的拉扯之中承受了多大的壓力,而這樣的壓力最終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

此時的我忙著安子,卻沒有進一步觀察她的神情和情緒,甚至沒有追問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這些疏忽在不久的將來會讓我後悔不迭。

我們的三人生活就這樣跨入了第三週,距離我們的約定期限將經過半,可是子的驗孕卻始終看不到我們所期望的第二道紅槓,而且我最不願意看見的那觸目驚心的紅也如期而至了。

是的,子來月經了,我在失望之餘卻又到一陣沒來由的輕鬆,也許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做著坦誠的活運動並沒有讓我到快意甚至是麻木,只是讓壓在我口的石塊越聚越多,看著子又將力重新放回到家務上,看著表弟求而不得的飢渴眼神,口的壓力卻越來越輕了。

平淡的一週一眨眼又過去了,很快到了週末。

“老公。”子洗完澡走進房間內,對著已經躺到上的我說道。

“什麼事?”我的目光從放在身上的筆電屏幕上移到子的臉上。

“我……”子有些言又止,“我想……”

“你想什麼呀?”我忍不住笑著問道。

子深了一口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想……今晚睡到順子的房裡去。”我的臉皮動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就這麼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不是,我只是想……”她被我看得有些慌亂,連忙擺手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你身上乾淨了?”我不經意地問道。

“嗯,今天早上就乾淨了。”

“是他的主意?”我問道。

“其實……其實是我的主意。”她有些窘迫的說道。

“你的主意?”我又問了一遍。

子點了點頭,“我還是覺得你在的時候我放不開,我到現在想起上次ktv發生的事還是渾身難受,所以我有個自已的想法。”

“什麼想法?”

“我同事告訴我說新婚的時候每次做愛都會做兩三次,那樣成功概率比較高,所以下週開始週一到週五我不和他做,週末就……”她說著慢慢低下了頭。

“週末賣力點?”我覺自已笑得有些古怪。

“差……差不多就這意思吧。”我合上電腦輕輕吐了口濁氣,難得子在這事上主觀能動了一回,可我卻沒有絲毫的欣喜,心中居然還泛著隱隱的醋意,我自已都不知道在目睹了子同兩個男人的愛之後我這是吃的哪門子醋。

“老公……可以嗎?”子試探著問道。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脖子就像是老舊的機器軸承發著只有我自已才能聽見的艱澀嘎吱聲。

“那……那我過去了。”子說著用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嗯,我還是那句話,多照顧自已的受,別太順著他。”我悠悠地說道。

子連忙點了點頭,“嗯嗯我會的。”她說著走出了房間,而我的心卻是一陣無來由的失落,再也無心處理手頭的工作,關掉了辦公軟件,隨意點開網頁瀏覽了起來,這是我睡前必做的事,看一些天南海北的逸聞趣事可以舒緩我一天勞累的神經,有助於睡眠。

沒過兩分鐘,子忽然去而復返,將手裡端著的一杯熱牛放到我的頭。

“喝了能助眠,記得刷牙。”說著走出了房間。

我望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子體貼地給丈夫送了杯安睡牛,轉身就走進了別的男人的房間,上了別的男人的,我的生活真是充滿了荒誕與詭異,不過這都是我自找的。

想到這裡我抬手撫上了額頭,可是沒想到動作稍大碰倒了一旁的牛杯,饒是我眼疾手快馬上將杯子扶了起來,可是杯中的牛還是盡數翻倒在了檯面,一部分到了地上,我低聲咒罵了一聲,連忙從上爬起,走進衛生間拿來擦地用的巾打掃乾淨,做完這一切剛躺回上,子又推門進來了。

“喲,這麼快就喝完了?真乖。”她笑著走過來拿起了空杯子,我只能苦笑一聲並沒有說牛是被打翻的,她又打開衣櫃的屜從裡面拿了一套內衣褲,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我的心又是一顫。

我覺得現在的我就是個賭徒,為了一個虛無的目標下了重注,讓自已沒有退路的重注,要麼贏得盆滿缽滿,要麼輸到一無所有,這中間無論發什麼我都必須咬牙忍著,哪怕忽然之間發現這個目標相比我的付出已經其實不再那麼重要,但是為了不讓之前的付出毫無意義我也必須咬著牙向前衝。

也許是不停的胡思亂想耗費了我的心神,本以為很難入睡的我沒過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我不知道自已是何時入睡的,只是覺自已一下就跨入了另一個世界,介於淺層與中層的睡眠程度讓我記不起做了什麼夢,但我能覺到夢中的一切似乎都與最近的經歷有關,我就在現實與替的空間內不停遊走。

忽然,一聲輕微的響動擊碎了我脆弱的夢境,我花了足足五秒鐘來確認這聲響動究竟歸屬於現實還是夢境,又花了五秒鐘的時間確認了我的狀況,我確實被驚醒了,這聲響動來自於現實,確切地說是臥室門鎖發出的咔塔聲。

什麼情況?難道子回來了?是她自已說的想要趁著週末多來幾次,我吃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頭的電子鬧鐘,晶屏上顯示的數字光線非常柔和一點都不刺眼,上面清晰地顯示出三子,當前時間是凌晨一點十一分,她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稍,然後聽到了臥室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我眯著眼睛稍稍轉頭向門口看去,藉著屋內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一個黑影出現在門口,可是那居然不是子的身影,那個身影顯得很是臃腫,正邁著看似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裡挪著,那個瞬間我覺我渾身的汗都要炸開了,幾乎要從上跳起來,就在我嚇得開口要叫的瞬間,一聲輕微但是卻異常明顯的話語透過夜的靜謐傳入我的耳朵。

“你幹什麼呀!我說過不來的!”話說得很輕,但卻分明是子的聲音,這讓我放下心來慨原來如此的同時卻又有一絲詫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決定裝睡繼續觀察。

那個身影又吃力地朝臥室內走了幾步,耳邊傳來幾聲像是拍手的聲音,很輕但是很清脆,隨後是重的呼聲。

我的腦袋還處於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混沌狀態,意識還有些模糊,同時因為怕被發現所以不敢大幅度轉動身體,所以暫時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那個身影繼續朝著臥室內走來,竟然是衝著大的方向,我連忙眯起眼睛,故意讓自己的呼聲變得悠長,繼續觀察這道詭異的身影究竟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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