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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看小賤狗這副樣子,是忍不住想要了嗎?」硫音鬆開手,保存好照片,放任全身無力的花音跌坐在地上,隨後壞心眼的美少婦抬腿用腳尖輕輕托起兒子的下巴,一臉玩味地媚笑著問道。

「嗯啊啊啊啊……公子,人家想要……唔嗯嗯嗯……雞雞要壞掉了……嗚嗚嗚嗚……求公子讓賤奴出來吧……」花音可憐巴巴地望向張越,哀求的聲音中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哭腔,淚光盈盈的明亮雙眸中盡是對的渴望。

「今天是花音和媽媽的母子活動,主人就不干涉了,花音要加油哦。」張越站在硫音背後,把玩著硫音肥雪白的大子,看著衣衫不整的大和撫子女王一般調教著自己的兒子,出一個微笑。

「小賤狗你看,咿呀,華夏主人都說了,呼呼。今天就乖乖聽媽媽的話,媽媽肯定會讓你的,華夏主人在這裡,媽媽肯定不會說謊的。」硫音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威嚴,卻因為身後華夏正太越來越過分的動作發出一聲聲嬌,當然,同樣沉浸在快中的小花音對母親還是十分敬畏的。

「唔唔嗯嗯嗯……真……真的嗎?主人……嗯啊啊……」沉溺於慾望當中的小偽娘此時似乎抓到了一救命稻草。

「既然硫音這麼說了,花音就好好聽話吧,來,先把拓片給主人吧,免得等下你們母子二人壞了」

「嗯,哈啊……是,主人……」硫音發出乖順的回應,將照片放在酥中誘惑著張越進一步凌辱衣衫不整的大和撫子。

「好阿姨……」硫音被張越玩的滿臉通紅,轉頭又繼續命令可憐的小花音「來,小賤狗,詳細給華夏主人講講媽媽最近是怎麼調教小賤狗的廢物小的吧~」

「嗯嗯啊……最近一週,因為公子沒空調教人家……為了不讓人家恢復男子氣概……人家的雞雞被……被媽媽用道拉珠得滿滿的……上還被箍環勒住……噫噫噫……無論是排還是都完全做不到了……」

「那麼,小賤狗喜歡媽媽這樣的調教嗎?」硫音媚笑著用自己包裹在黑絲襪內的玉腳趾輕輕鉗住小花音翹的動了起來。

硫音的小腳因為主人在華夏主人面前的失態而不停顫抖著,不斷給花音帶去奇異的刺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最喜歡雞雞被調教了……唔嗯嗯啊啊……雖然道被拉珠住了很可怕,但像人家這樣亂的奴隸,下賤的廢物,被狠狠懲罰是理所當然的……唔嗯嗯啊啊……而且媽媽每天都會給賤奴檢查身體,還會給人家排做清潔……人家每天都很聽話,很溫順,就像小狗狗一樣。」

「小花音很主動那,主人不在身邊,也知道找人調教自己。」小偽娘臉頰的緋紅愈來愈濃,原本口齒清晰的話語也變得模煳不清,一雙光潔的腿更是本能地夾住媽媽伸過來的絲襪小腳,不住地主動蹭著。

等到勉強說完最近的遭遇,聽著華夏正太的誇獎,可憐的小偽娘竟然控制不住地身子痙攣著發出一陣過去時才會出口的忘情叫,赤的身子也無力地癱軟了下來。

「哎呀呀,只是在華夏主人面前講一講被媽媽調教的受都能讓你這小賤狗高嗎?真是夠下賤的呢,作為獎勵,今天就讓你小賤狗好好舒服一下吧,不過嘛……」硫音說著,臉上掛起一絲惡的笑容,大和撫子轉頭換了副嘴臉,對著華夏正太撒嬌到。

「奴家抱著主人這條小賤狗可不可以。」張越自然接受,於是硫音轉過頭。

「要讓華夏主人舒服了之後媽媽才會讓小賤狗哦,來,自己坐上來~」

「唔嗯嗯……是……媽媽……」得到主人和母親的許可,小花音努力睜大布滿水霧的漂亮眼睛,對準張越高高立著的火熱微微噘起了小股。

「嗯啊……唔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幾來的調教讓花音的菊始終溼潤著,也讓張越的一點阻礙沒有的長驅直入,像是掃滅弱小的敵人一樣,將小偽娘中的褶皺一點點熨平。

「嗯啊啊啊啊啊……公子好厲害……嗯啊啊啊……頂到最裡面了……」期待已久的充實與滿足以驚人的速度在腦海中爆發,擴散,並傳導至身體每一處角落,久違的劇烈快令花音下意識地扭起了肢,情不自地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呻,長久調教下那毫不遜於少女私密花園的柔也主動縮緊,纏裹合著華夏正太入深處的大

就算是天賦異稟的張越此時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花音的雛菊底子好,又經過各種改造調教,每一道褶都在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張越深入的大

不過張越顯然不會這麼容易便被慾望衝昏頭腦,直到硫音笑著理了理頭髮,一邊抱著張越,又低下頭著華夏正太的耳垂,張越有些難耐,急忙抓住花音的細,以此為抓手,聳控制著開始了自已的反擊。

「啪……啪……」張越並沒有一上來便展開疾風驟雨般的迅猛攻勢,而是保持著張弛有序,不緊不慢的進攻節奏。

炙熱大的龜頭時不時地探入深處,戳頂著小偽娘最為的前列腺;時不時地又退回到菊的入口,一圈一圈地磨蹭打晃。

簡簡單單的一套撥,便將那緊緻溫軟的翹得一片狼藉,更成功地將每一絲的情慾快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菊腔的神經當中。

等適應了花音的緊緻後,張越轉過頭,一口咬在硫音半的大白子。

「哈啊,主人好壞。」

「嗯啊啊啊啊……再深一點……嗯啊啊……明明還差一點……唔嗯啊啊……不行啦……嗯啊啊啊……」比起母親的遊刃有餘,華夏主人時而強烈時而微弱的挑逗刺,讓花音的慾望既無法達到絕頂高,又無法完全平息,小偽娘只能無助地沉淪在這番堪稱酷刑的情慾折磨當中。

「公子,公子,饒了人家吧,人家好想。」聽了小偽孃的哀求,在花音身後,張越加快了速度,壯的莖正一下一下地搗入那早已飢渴難耐的菊深處,每一下都是齊沒入直頂著小偽孃的前列腺,隨後便會帶著氾濫溢出的水狠狠地向外拉扯柔軟的腸道,力道之大就連花音那肥都在這一次次衝擊中都被起了一圈圈靡的美

此時的花音高昂著頭顱,發出不成文的氣呻

「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唔嗯嗯嗯啊啊……」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徹底模煳了花音的視線,久旱逢甘霖,再次體驗到的強烈快顯然已經超出了小偽孃的承受極限。

在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恍惚亂中,小偽娘奮力搖晃著頭顱和肢,滿臉寫著渴求,一雙細的白小腳帶著優美的曲線緊緊繃起,緻的小更是無法控制地瘋狂痙攣抖不止。

「接下來,花音和主人一起吧。」硫音惡趣味的給沉浸在合中的兩個小正太配著音,而此時的張越已經隨著硫音話語的節奏將身下小偽孃的「小嘴巴」灌得鼓鼓滿滿的,而百忙中的硫音還不忘用白皙的玉指拽著小偽娘道口的纓穗將堵著花音路的珠串一把拉了出來。

「咿呀呀啊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隨著拉珠被拔出,花音睜大了雙眼,身體痙攣著發出悽慘婉轉的哀鳴聲。

金黃的水與白濁的汁翻攪在一起,如同洪水般自馬眼口噴湧而出。

奇妙的排洩錯覺與高在腦海中融,令小偽娘一時之間竟分不清自已究竟是在失還是在

「好像玩過頭了,小賤狗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是媽媽過分了嗎?」硫音壞笑著,隨後問到。

「小賤狗,媽媽是不是遵守承諾了,嗯?」被黑絲包裹著的人玉足踩上了小偽孃的臉蛋,堵住了小偽娘大張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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