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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抬起了頭,額頭一層薄汗,火燒一樣的眼神沒有半點溫柔。

他一聲一聲壓抑地著,那聲音像終於出籠的困獸。

任歌行本人毫髮無傷,但他身上,籠罩著一股……非常特殊的香味。

那是……情香的味道。

藥人谷噩夢一樣的記憶伴隨著這股香味瞬間包圍了楊晏初——這種香裡被添加了一種很特殊的原料,味道極其輕微,只有常年去聞去試,或者曾經被劑量訓練服用的人才能分辨出這種香和普通情香的區別。

這一味料加進去,這情香就不止情,而可以致幻。

楊晏初一聞便知。

臨川江氏的情香,名喚一斛珠。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啦,任大俠聞rush啦!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adamxtan1個;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2點整、黎可遇、不是堅果、沉音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要啥自行車49瓶;一團雲氣8瓶;陽臺君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一時間兩人默然對立,空氣變得詭異,慌亂,凝重而曖昧,楊晏初無措地瞪著任歌行,看他雙手抱臂,微微垂著頭,用一種清冷的姿勢,吐出灼熱的息。

怎麼回事?

臨川和兗州隔得那樣遠,千山萬水,任歌行怎麼會中江氏的一斛珠?

為什麼不是別的,偏偏是一斛珠?

楊晏初喉頭髮哽,開口的聲音枯澀,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任歌行聞言,水氣氤氳的眸子順著額前黑髮的縫隙斜斜地挑著瞟過來,那眼神無端端帶著些獸氣——他從來沒有那樣看過楊晏初。

楊晏初被那樣的眼神一掃,後頸霎時竄起一股寒意,那完全是一種生理的恐懼,他面對著任歌行,驀地覺像在山林裡猝然與虎狼狹路相逢,他強行壓抑著戰慄朝出籠的兇獸走去,伸出手道:“任……”一陣天旋地轉。

任歌行猝然而動,像一頭年輕的發情的豹拖走它的配偶,他猛地將楊晏初掄到上,砰地一聲悶響,楊晏初摔得頭暈眼花渾身骨頭疼,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任歌行毫不猶豫地壓了回去。

楊晏初第一次領教到任歌行恐怖的力量,任歌行單手擒著他的雙手手腕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掐著他的,膝蓋不由分說地從楊晏初的兩腿之間頂了進去,他被任歌行這樣摁著跪在榻上動彈不得,下意識驚恐地掙扎,卻發現自己本沒法和任歌行抗衡,他本無法控制身上的肌,被牢牢地鎖在任歌行身下,他聽見身後咻咻的息,越來越近,蹭在楊晏初的頸子上,他被那樣火燙的烤得發起抖來,顫抖著嗓子叫那個錮著他的、神智不清的男人。

“任歌行,任歌行……”任歌行已經在剝他的衣服了,掐著他的手順著窄瘦的線捋上去,火燙的手和冰涼的風讓瞬間在外的肌骨悚然,他放開了楊晏初的手腕,掐著楊晏初的下巴把他的臉擰了過來,舌頂了進去,夜雨一樣溼潤滑膩地纏著追著,楊晏初嘴被堵住,喚他不得,只能用手推他的肩膀,掙了幾下,任歌行終於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出了帶把楊晏初的兩隻手捆在身後,楊晏初偏著頭,臉蹭著板,趴跪著被任歌行死死地摁在榻上,像個悲涼的瀕死的獵物,那麼屈辱,那麼驚慌,那麼無能為力,那麼任人宰割。

沒有花好月圓,沒有濃情意,沒有說好的那些所有的裡調油輕憐愛。

任歌行順著楊晏初光潔的脊背一路啃咬下去,留下一串青紫斑駁的齒印,楊晏初對於這種力量懸殊的無謂掙扎已經到絕望,他不再抵抗,偏著頭,呆滯木然地看著榻上的雕花木欄,眼底一層薄薄的水霧。

若是平常人,粘了這樣濃重的一斛珠的香氣,也是會情動的,只是他,他沒有辦法,他只能全程清醒地承受。

暴的動作,屈辱的姿勢,一斛珠的香,藥人谷和浣花樓所有記憶紛至沓來,而且噩夢一樣惡毒地漸漸重合,他崩潰地哀求道:“別……”別帶著這個味道做這種事。

別這樣對我啊。

任歌行聽到他驀地出聲,就湊過去親吻他,楊晏初扭過身與他親吻,貪婪地嘗著舌間一點溫存,那一點溫存像罌粟一樣讓他恍惚,他突然想,不,還是有些事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這是任歌行,這是任歌行啊。

這是為他受過傷,過血,無數次把他護在身後的人,這是他可以獻出一切的人,這是他深深愛著的人,是他心尖上的那塊

可是這個人現在那麼難受,像個高燒的病人,息那麼熱,眼睛都熬得泛著紅。

而這時任歌行親夠了他,突然叼住了他頸側的動脈,用撲殺獵物宣告佔有的力道,狠狠地咬了下去。

有鮮血蜿蜒而下。

楊晏初疼得渾身顫抖,卻只是輕聲嗚咽著,以一個引頸受戮的姿勢,慢慢主動打開了雙腿。

只要是任歌行,只要是他。

楊晏初心甘情願,任他予取予求。

任歌行貪婪地著楊晏初白皙的頸項,連帶著那些鮮血都捲入舌,他一把拽下了楊晏初的袴子,手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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