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話請回夢裡說(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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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又瀏覽了一遍中
,發現今天的
文沒有他喜歡的類似,便打算退出。
倒是幾封站短引了他的注意。
尤其是那個叫「月經女郎」的暱稱。
剛來這裡的時候,李桓什麼也不懂,作為一個菜鳥,他寫作非常幼稚,文筆超爛,於是在《女教師的墮落》完結後,意外收到一個叫「月經女郎」的站短。
當時李桓很好奇,心想這是哪位惡作劇的傢伙發什麼亂七八糟的信息給他,李桓不打算看,除了他主動問版主的站短,他沒有看那些必要。
直到有一天,李桓的心情苦悶到了極點,總是孤身一人。
所寫的記實際上是個人的獨白,是發出的
或者解脫的信號。
他老是覺得自己太缺少與人的機會——李桓有理由相信,這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問題。
換言之,李桓,並不是另類的存在,其他人或許也會以其他的方式來與人,譬如,發朋友圈,寫小說、參加某些活動、做視頻等等。
但亦因為這個緣故,李桓一直在寫。
不同的是,李桓並不是有事沒事都會寫這些東西,他堅信自己寫的東西多數是在自己苦悶,生氣時所發洩出來的產物,但也來源於他心底裡的表現。
是人都會有這些不切實際的虛榮東西,渴望他人認同與理解,朋友圈裡的一些雞皮小事都發給他人看,甚至,割破手指皮也要把血淋淋的紙巾再配上幾段文字、自己的淚臉,來博取人同情與安。
是以據他這幾年的經歷,他近來越來越覺得不單女人會有大姨媽。
實際上男人也會來「月經」。
所謂「月經者皆痛經也!」也許用「痛經」來形容更為貼切。
試想下,男人是不是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脾氣暴躁,心情壓抑的時候?好吧,姑且原諒他是這麼講,因為盲目無知往往是勇氣的源泉。
據說有那麼一個窮鄉僻壤的土包子,一天在路上走,忽然下起小雨來了,他湊巧拿著一和一方布,人急智生,把
撐了布,遮住頭頂,居然到家沒有淋得象落湯雞。
他自我欣賞之餘,也覺得對人類作出了貢獻,應該公諸於世。
他風聞城裡有一個「發明品註冊專利局」,就興沖沖拿連布,趕進城去,到那局裡報告和表演他的新發明。
局裡的職員聽他說明來意,哈哈大笑,拿出一把雨傘來,讓他看個仔細。
李桓今天就彷佛那個上註冊局去的鄉下佬,孤陋寡聞,沒見識過雨傘,亦亦沒看過這方面的書籍,竟憑這幾年他每月都有的暴躁脾氣做例子。
不過,在找不到屋簷下去借躲雨點的時候,撐著布也還不失為自力應急的一種有效辦法。
在這個他尚沒有去科學驗證的假設下,李桓倒是為自己的這番男人來'痛經'找到支撐的論點。
那就是,為什麼他每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脾氣煩躁,自找悶氣,李桓這個「痛苦」的來源究竟是什麼?這也是為什麼他每次心情不好,罷不能時才會打開電腦寫作(
記)的原因,因為人在心情開朗,時光易逝時並不會如此遭罪,只有自己痛苦時才能靜下心來回憶過往,回味自己以前的生活。
司馬遷也許是最早知道這個道理的。
在《報任少卿書》和《史記·自序》歷數古來的大著作,指出有的是坐了牢寫的,有的是貶了官寫的,有的是落了難寫的,有的是身體殘廢後寫的;一句話,都是遭貧困、疾病、甚至刑罰磨折的倒黴人的產物。
他把《周易》打頭,《詩三百篇》收梢,總結說:「大抵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還補充一句:「此人皆意有所鬱結。」那就是撇開了「樂」。
但男人的「痛經」並非只有這一種方法解決,因人而異,只不過李桓愛好文字才三番四次來強調罷了。
事實上,有時候,李桓的痛苦並非只有寫文字才得以解決得了,那天他非常需要一個人來陪他聊天,哪怕是男也好。
付錢聊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