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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可依接下來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一手攪動著咖啡,一手託著香腮,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好像一隻習慣了梳理羽卻不敢飛的籠中鳥。

對面這個美麗乖巧又格開朗的女孩兒,已經朝夕相處得足夠久。祁婧對她即便不敢說了如指掌,僅憑直覺也很容易做到知心共情。

她自稱秦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言辭無不犀利,見識格外通透,可終究還是個女兒身。在涉及個人情的時候,其實比一般姑娘都要,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怯懦。

跟大師兄百無忌的胡天胡地,腦子發熱。一廂情願的給領導當小三兒。藉著酒勁兒把處男小哥哥拉上……

這些輕易突破世俗藩籬的所作所為,實際上都是她的虛張聲勢。看似老練的拉大了的尺度,是為了避免暴用情時如履薄冰的稚

「我覺得吧……陳志南……不適合你。」祁婧故意在岔路上試探,柔柔亮亮的目光,沒把焦點落在女孩兒的臉上,只用餘光留意著她的反應,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另外一幅畫面。

妖異奪目的紅裙子包裹著一幅半跪於地的曼妙身形,打散的黑髮如瀑垂落,幾乎遮住了全部頭頸,可僅憑那極其悉的律動,也足以識別她在做什麼。

幾乎放平靠背的椅子上,男人像個老爺似的岔開雙腿,一隻胳膊扶著女人的肩膀,神情裡有莫名的錯愕,有對快的隱忍,更有猝不及防的動。

而這些都無法驅散僵硬的面部輪廓裡必定經年累月的漠然。

整個過程,除了臨近結束時,女人將頭髮至耳後望向男人的那個瞬間,祁婧的心跟著怦然跳動了幾個節拍之外,平平無奇。

然而,正是那一眼遙遙對望,讓男人的瞳仁亮起了點點星火,也把一種莫名其妙卻嚴絲合縫的契合之烙進了祁婧的印象裡。

即便情不再,他們看上去也是最登對的夫,好像彼此都活進了對方的骨子裡,就算時常背對著背,也分不開。

究竟是什麼讓那尚未冷卻的星火甘心掩埋在餘溫縹緲的灰燼裡?

看著畫面中一立一臥的兩人,陳志南把自己哭的一幕毫無徵兆的出現在意識中,祁婧忽然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理解,窺破了最外面的那層軀殼。

人的情,就像脫光了衣服又剝掉了皮相的血真身,是輕易不堪觸碰的,除非你也一樣拋下一切,情願跟他血脈融的長在一起。

「是的,他們就像長在一起的,可為什麼還是喪失了情呢?」那個視頻不到五分鐘,是從許博的手機裡看到的。他給發視頻的那個好友備註了個引人遐思的名字:潔寶寶。

當時已然夜深人靜,許博是在她詳細講述了天台全大戰的始末之後,才肯展示這段私人收藏的,隨之附贈的還有一個亮晶晶的金屬圈兒。

他說有了那個小東西,「潔寶寶」就能聽話,叫她幹啥就幹啥。縱她拍那段視頻的靈,來源於某人第一次下他的髒東西。

然後,他二話不說,就吭哧吭哧的一陣忙活,把更多的髒東西灌進了上另一個喪心病狂的身子裡。

「唉——老公,我完了!」終於筋疲力盡的進行完過堂大戲的最後一個步驟,許太太抱著身上癱倒的大牲口發出情饜足的一嘆。

「什麼?」那牲口還在

「我變壞了……我真的變成一個壞女人了。」

「嗯嗯,面若桃花,心如蛇蠍,是夠壞的。」

「切!那也沒你壞,你紅旗不倒,彩旗飄飄,乘人之危,良為娼,陰險狡詐,壞事做盡,你壞透了!」

「我良為娼?是誰想出的么蛾子,非得讓別人拉上老婆……」

「啊啊啊——你壞你壞!」某妖孽連忙撒潑,「你讓你兄弟吃你的髒東西,沒人比你更壞了!嘔——」

「沃……也是哈,太tm壞了!」……

「傻笑啥呢?一天天沒心沒肺的。」可依冷不丁轉回頭,把某妖孽欺壓良善的壞笑逮個正著,「誒……我怎麼越來越覺著,你跟那塊木頭倒是合適的?」

「什麼……跟誰……我跟他?哪兒跟哪兒啊,別瞎聯繫哈!」祁婧臉上的肌差點兒順拐,趕緊端起了咖啡杯。

「姐,你說……」可依顯然沒留意到婧姐姐的做賊心虛,心神重回遊離狀態:「你說在女人眼裡,男人的哪一面才應該是最重要的?」不應該是「你們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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