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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神奇魅力,可遠遠不是一個騷字就能涵蓋的。

自從那次笨拙又冒失的嘗試之後,就再也沒在這間特意準備的按摩室裡跟她共處過。

拉開了慾不至失控的距離,兩個人竟然開始約會了。

曖昧的燈光下,隔著杯中晃動的澄光,人間尤物不僅未失誘惑,反而一天比一天豐滿生動,每一次的相約抑或偶遇都必定一邊惹動著嫵媚風情,又演繹著純真可愛……

今天,情不自的把她舉起來放到吧檯上那一刻,他就無比確定的覺到,她準備好了。

那種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默契覺不僅僅來自肢體的配合和眼神裡的溫度,更是來自於某種說不清的引力和情愫,就像醒得剛剛好的一杯紅酒,往鼻子尖兒上一湊都能起慾望的暢想和柔情的回味。

這幾乎是十多年來,他這個遊戲花叢來去自如的單身貴族從未享受過的美妙覺。

那種源自身體之間的快樂共鳴,讓人躍躍試的你情我願,即便明知道有人隔著門板在窺探,也絲毫不會造成干擾。

他完全能理解,她想要在那種情形下跟他做愛背後的賭氣調皮,也更能受得到,那馨香舒暖的呼裡並不純粹的任與渴望……

說不清為什麼,就在她說「我想男人了」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了某種放形骸縱身一躍的覺悟。

那簡單而輕佻的幾個字,彷彿一縷雀躍而來的陽光,不期然照進了心底深處守護多年的一方乾淨柔軟。驀然發現,那裡因為常年幽閉,已然瀕臨荒蕪。

藉著這縷陽光,一個天真爛漫的陌生女子降臨到唯一清澈的水泊邊上,旁若無人的洗著頭髮。

於是,快樂的水花開始順著三千青絲肆意淌,浸潤了乾涸的土地。連天碧草就那樣從腳底下鑽了出來,遍灑清新,風漫長。

而那個曾揹負著行囊在水泊邊盤桓宿過無數次的他,完全給看得痴了——洗頭髮可以這麼好看,還要去追尋仙子的舞蹈做什麼?

一時間,心中湧起一股孩子般的渴望,好想好想一頭扎進她豐碩柔軟的脯裡……那裡餓了有的吃,渴了有的喝,悶了還能做遊戲,一輩子都想賴在裡面不出來……

當然,自恃身份的羅大師是不可能容忍在做遊戲的時候旁邊蹲一隻土狗的。

呃呃……好吧!就算要蹲也得是一隻草原狼。

作為一位紳士,善待美人是最起碼的風度,更何況,還當著人家老公的面。

就算沒有華服美酒,玉枕錦榻,至少也應該像現在這樣,燈光幽暗,琴音曼妙,薰香沐浴之後,一切都沉浸在難以捉摸的異樣氛圍之中……

那麼,又是怎樣的一種異樣呢?

羅教授喜歡畫畫兒,不擅長準確的運用形容詞,只知道它直接源自剛剛闖入的那個男人。

是的,就是那隻草原狼。

別看他笑嘻嘻的,貌似對女人洗頭髮這種事一樣興致盎然,其實是個厲害的獵手,並且運氣還特別的好。

今天,是要當著這個傢伙的面跟他的女人做愛麼?這究竟是個雌雄大盜心設置的陷阱,還是一次雄動物別開生面的挑戰?

無論是什麼,對四十歲的羅教授來說,其實都要比草原上畫出的第一幅體素描更驚心動魄,也比第一次偷到親愛的師母更喪心病狂。

這些年,他帶過無數個女人回公寓,一次帶幾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主角從來都是自己。對於她們身後的男人,他連想起他們的時候都是極少的。

究其原因,或許只是因為在每個女人身上的索取都謹慎而有節制吧!

他既不會在夜深人靜時摟著嬌慵的身子給她們講自己的故事,也不會在分別的一刻說句挽留或者期待的話。

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之後兩不相欠,應付自家男人,理所當然是她們自己的事。他不想幹涉,也從不好奇。

從見到祁婧的第一面起,憑著一頭熊的銳嗅覺,他就知道這是個可以上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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