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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第123章·助理的職責“你?給我??當助理???”許博盯著徐筠喬的小鼻子,把每個重音都咬得齜牙咧嘴,“不是吧?真以為我黨內部能這麼容易打進來呢?”
“能有多難?你看我現在,這不已經打進來了麼?”說著話,徐筠喬站起身,從老闆臺後面繞了出來,舉著兩隻白的小手做展示狀。
剪裁緻的西服套裙穿在她身上,生生沾了幾分貴族女子高中定製款校服的嬌貴氣質。高高盤起的髮髻上,繫著
綴滿白點兒的粉
髮帶。誇張的蝴蝶結形狀,招搖得像個新當選的校花班長。
周身上下,唯一能提醒觀眾這是位職業女的細節,要數那雙總算沒鑲花邊兒的黑
高跟鞋了。
意大利未成年小牛皮造就的鞋面兒下,包裹著雪麵包子似的小腳,黑白分明中規中矩,卻偏偏讓人思念起某雙刁蠻成
的小皮靴來。
“不是,你到底咋想的?”許博盡力壓著火,暗罵人事部的老周辦事老不周,連事先通個氣的覺悟都沒有。接著又推開隔壁辦公室的門,看到助理小葉辦公桌上那臺愛如命的挖掘機模型還在,才稍微鬆了口氣。
這是配倆助理的節奏?總經理老匡都享受不來這待遇哈!
既然,這個小喪門星是朵朵的妹妹,隔壁公司幕後老闆的千金,當然不可能指望老死不相往來。瀋陽郊外分手之後,會以怎樣的方式再見面,許博還真預想過。
雖然身陷險境時,承蒙徐二小姐帥兵前來搭救,但並不影響許副總對這個女版紈絝富二代百無忌,肆意妄為的客觀印象。
他並非期待什麼不靠譜的香菸劇情,也不是害怕有人來替那層處女膜討債,真正擔心的,恰恰是現在這樣,在絕對不容兒戲的生意場上遭遇這個極端不靠譜的麻煩。
跟著歐陽潔這種絕對的能人股後面,頂著學徒的名號混混
子,或許鬧不出多大亂子。如果哪天真當了太子長了權,憑那股子蠻橫不講理,腦子一熱不怕事兒大的脾氣,不把她老子的內褲都捐出去才怪。
是跟這樣的二世祖共事,半點安全都沒有。
萬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還來得這麼快,一股就直接坐在了自己辦公桌上。唯一還算明智的安排,是沒讓她把小葉這個得力助手給頂走。
“什……什麼咋想的?”興許是看許博顏不善,徐筠喬罕見的收起一臉的得意洋洋,抿著小嘴兒眼珠一轉:“我還不就是……想著多拜個師父,多學點兒東西嘛!”
“哼!多學點兒東西?”許博不陰不陽的笑了,“我看你攤上個能爹,倒轉乾坤的本事都不在話下,早就天老大你老二為所為了吧,還裝模作樣的學啥啊?”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這話說得有點重了。許博也不知自己哪來那股子
火不吐不快,不
暗暗後悔,正要藉著沏茶暫避鋒芒,胳膊卻被一把勾住。
“嘻嘻!你罵人的本事跟誰學的,教教我唄!”成年版的小丸子不僅沒生氣,還嬉皮笑臉,滿懷期待,盲目崇拜,不恥下問的仰望許副總,軟乎乎的脯壓得胳膊上的肌
都
起了。
“呃……”這tm什麼情況?轉啦?拜託,不帶這樣的哈!
許博一臉錯愕,不知所謂的胡亂應付著:“跟我媳婦兒唄!怎麼樣,怕了吧?”一聽這話,徐筠喬眼睛裡兀自雀躍的光亮倏然暗淡,小嘴兒一撇,順勢接過了男人手裡的茶杯,去飲水機上接熱水:“那我還是不學了。我媽說,女人太厲害了沒人敢要!”斟茶遞水的活都肯幹,還真像拜師學藝那麼回事兒了。可是這份乖巧,好像來得有點兒突然。
再次被推到意料之外的許副總抱著胳膊回到老闆臺旁,斜倚桌沿兒,好整以暇卻又不無防備的欣賞著因為接水努力撅起的小股:“令堂難道沒聽說過,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麼?”
“咯咯咯咯……”徐筠喬頭也沒回,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天真無:“是因為嫁妝陪得多麼?”
“不然呢?”許博眼看著白領小麗人笨手笨腳的捧著茶杯轉過身,越發覺得老徐家家門不幸管教無方,由著女兒的子胡鬧,“難道還因為賢良淑德有教養啊!”若是從前的“海飛絲”被這樣擠兌早該發作了。今天也不知是趕上徐小助理剛上任,想討個好兆頭,還是人在屋簷下,居然來個低眉順眼照單全收,一步一步笑眯眯的走到許副總跟前,恭恭敬敬遞上茶杯:“師父請喝茶!”許博自問不是小肚雞腸之輩,更不是拎不清利益關係的蠢貨,當然明白風涼話說多了,真把“皇帝的女兒”得罪了得不償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連忙伸手去接,沒想到徐筠喬忽然往回一縮,抬起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師父您剛才,是不是在說我沒教養?”
“不是,我……哎——”沒等一臉尬笑充分舒展,滿滿一杯熱茶傾瀉而下,一點兒沒費,全到在了許副總褲襠裡。
臨近夏天,本就穿得少,偏又背靠桌沿兒,避無可避,許博只覺得熱力直透肌膚,被燙得“噢”的一聲躥上老闆臺,揪住關鍵部位的布料沒命的抖。
然而,水量實在太大,頃刻間半條褲子已經溼透,內褲水
又特別好,許大將軍更是水深火熱,被燙了個如夢初醒——是禍躲不過。
“咯咯咯……”徐筠喬終於兩眼放光,笑得圖窮匕見,花枝亂顫,若不是抱著空杯子,能興奮得撲稜著翅膀飛上一圈兒。
“怎麼樣,應該沒有滴蠟舒服吧?本小姐手下留情,還給你兌了點涼的呢!”許博拼命捱過熱侵襲,揪住褲襠目眥
裂:“你tm……”
“不許罵髒話!”海飛絲燦笑驟斂,小臉泛紅,指尖幾乎戳在許博鼻子上:“誰叫你一見面就陰陽怪氣的,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活該!”
“你……”許副總自知理虧,張口結舌。
“我什麼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徐筠喬梗著脖子厲害得像只小公雞,紅豔豔的小嘴巴像一朵沾著水的喇叭花,如果不是太過得理不饒人,真想一口親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