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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那天許太太突然不演了,破天荒的對自己徹底敞開了心扉。

阿楨姐實在無法形容那種覺,就像在心裡種了一顆綠油油的小草,開了一朵小花,陽光雨依然美好,下面卻長滿了無數的鬚,越來越多,越鑽越深,終有一天會張牙舞爪的鑽出來!。

當然了,美麗聰明的許太太雖然時常與狐狸為伍,卻不是生在狐狸窩裡。

這個家的常運轉多麼符合主旋律,她比誰都清楚。

每天都從這裡規律起居,打扮成白領麗人的模樣,一臉陽光的出門去,除了行為有點過於天真爛漫,撲朔離了些,她這個人肯定是沒什麼壞心思的。

直到被脫去睡衣,解開文,勾引男人的妖風吹送到耳邊的時候,阿楨姐也依然相信,她只是愛說愛鬧愛玩笑罷了,甚至一直沒有放下對所謂「超級舒服」的一絲好奇。

事實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

即使到了最窘迫最難捱的那一刻,她還在為自己著想,趴在耳邊偷偷的唸咒:「阿楨姐,想要麼?。我保證許博不會知道……。」活了一把年紀了,確實不至於看錯了人。

可聽到這句咒語般的呢喃,阿楨姐驀然發覺,看錯的居然是自己!。

就像她說的,早就醒了,為什麼不逃?。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古訓都忘光了,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家政嫂了?。

沒錯,鑽進心裡的那些鬚終於鑽了出來!。

沒錯,渾身汗溼慾火中燒的身子一直都在等著挨!。

沒錯,那些揹著老公偷男人的狐狸們早就蠱惑了自己!。

燈光熄滅了,眼瞼上殘留的光暈一下子升騰起來,變成一隻長著巨型陽具的黑影,它好像在朝著她笑,又好像有話要說。

當她意識到自己必須去嘗試著分辯的時候,略一思索,腦海裡就浮現出許博的笑臉!。

與此同時,她徹底明白了,究竟是什麼擊潰了自己最後的矜持與羞恥——是許博的名字!。

是不會讓他知道的承諾!。

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被別的男人偷偷了的既視!。

是的,那就是偷情!。

每次跟他做愛的時候,都告訴自己是在「偷」男人,卻從來沒答應過要做他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她離了身俯視著上四仰八叉的自己,才算實實在在的認識到:那些個自說自話,都不過是一廂情願的過家家,自欺欺人罷了。

今晚上正在發生的,才叫「偷」!。

話已經出口,燈已熄滅,跟答應通姦沒有任何分別,自己馬上就要揹著他跟另一個男人幹那件最私密也最羞恥的事了!。

阿婧的兩條胳膊都纏在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被子卻被揭掉了。

溽熱散去的同時,雙腿被兩個巨大的膝蓋撐開。

「呃嗯****」阿楨姐本不敢相信,僅僅被那雙悉的大手重新撫上,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串誰都無法忽略的呻,雖然已經極盡壓抑卻仍透著無比暢快的歡樂,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蕩婦!。

「阿楨姐!。老羅的傢伙可是很大的,霧氣拔起劉三無藥氣你要忍著點兒!。」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個?。

也是好心的提醒麼?。

可是為什麼,男人的大手還只是在線以上撫摸,那個早已瀉酥癢難當的地方已經開始了從未有過的期待!。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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