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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的奴奴和下賤的婊子,隨便怎麼叫她都可以。

但無論是誰,包括許副總在內的每一個裙下之臣,都無法忽視她染成藍髮,印著指痕的臉頰,被皮的痛楚直接發出的極致快,那是一種妖異到灼痛人心的美……。

還有,那天晚上次第求歡的可依姑娘和林老師。

臨時起意也好,蓄謀已久也罷,那一聲「怎麼不進去」的嬌聲訓斥,那一隻捂住男人嘴巴的纖纖玉手,你在享受過之後,還能罵上一句「不知自愛」,抑或「人盡可夫」麼?。

那特麼得多特麼厚特麼顏無特麼恥啊!。?。

一個又一個的絕美人兒,當她們心甘情願被剝得赤條條的,在你身下或者身上婉轉承歡,放馳騁的時候,難道不覺得她們美得無憂無慮,美得沒羞沒臊,美得歡天喜地,美得蕩氣迴腸麼?。

莫學姐的美,可以藏起心傷和緬懷;許太太的美,不顧羞恥甚至甘冒背叛的風險;阿楨姐的美,看透了人心,更不惜拋棄枯守半生的體面;而潔寶寶美到了極致,直接將做人的尊嚴都餵給了慾望的魔獸!。

在世人眼中,她們都不是什麼貞烈女子,良家節婦,可是倘若要問美不美,如果非要在婦德楷模和她們這些禍亂人間的妖孽之間做選擇,許博會毫不猶豫的為她們站臺!。

不知道那位叔叔是怎樣身體力行地為莫學姐做心理疏導的,那一定是一段令人心曠神怡,又陶冶情的生命旅程。

摟著懷中更加鮮活妖冶的身子,許博不由對那位高人產生惺惺相惜之,甚至隱隱有種隔空相的衝動。

畢竟從淵源上說,他是自己的造就者,而從功德上來講,彼此都成就了一段傳奇。

本空靈。

是那些奇女子的嬉笑怒罵,愛恨痴狂被灌輸到了活生香的媚骨天成之中,才演繹了那一幕幕綺麗妖嬈美輪美奐的縱情歡!。

與愛,本來就是生命最真摯的能量煥發出的光華絢爛,萃取天然。

偏偏那些舉著道德大的人,喜歡戴著偽善的面具罵罵咧咧指指點點,看似義正辭嚴除魔衛道,其實最怕面對的是自己卑鄙醜陋狹隘空的內心。

「聽說,你昨晚當了逃兵?。」聽見這句不無調侃的明知故問,許博恰巧想起了朵朵。

心思正在憐香惜玉和自慚形穢之間踟躇不定,自然也難免驚異於莫妖的心有靈犀。

話說,他們兩口子也是無話不談啊!。

「也不算臨陣脫逃吧!。我貨都了……。」

「你他媽的,在家也那樣貨不怕命子被咬斷麼?。」莫黎字正腔圓的笑罵,小手一伸,毫不費力的探進了許大將軍的營寨。

「沃——」許副總被罵得老臉飈紅,「這種細節他也跟你彙報啊!。」

「但凡事關重大,他都會請我當參謀的……。」莫黎只用了三手指就把許大將軍擺佈得像個醉酒的和尚東倒西歪,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語氣中卻一絲貪財好欺男霸女的意思都聽不出來:「你不會以為那一出公媳亂倫的好戲,只是機緣湊巧才被你撞上的吧?。」過了一整天,許副總也不是一點不一樣的滋味兒都沒咂摸出來。

不過想一想,自己跟朵朵的關係其實鮮為人知,莫黎本沒道理悉全部的玄機,怎麼就成了被安排明白的那個了?。

一時摸不清深淺,只好先虛心提問:「那我昨天的表現,還煳得過去麼?。」萬沒想到,莫黎下一句話就直接把走馬燈給捅漏了:「那要看你跟徐家大丫頭的情夠不夠可靠咯!。」

「這……。這怎麼話兒說的……。」許博壓住心頭亂跳。

似乎早就料到男人會裝煳塗,莫黎笑嘻嘻的抬頭,「她如果只是你丈母孃的理療醫生,那當然無所謂啦!。怕就怕,除了這一層,還有別的什麼貓膩兒!。嘻嘻……。本來想讓你站腳助威壯壯膽兒的,沒怎麼著先落荒而逃了,不恨死你才怪!。咯咯咯……。」媚態橫生的笑帶著香軟的身子一起倚波憑,心思又剛好被引向那個荼毒靈魂的慾戰場,許大將軍眼可見的長出了骨頭。

不用親口承認,自家兄弟等於搶先招了供,許博別提多特麼尷尬了。

莫黎的小手虛握著男人的傢伙,古怪的笑意一圈一圈的盪漾開來,直到睡褲被支起一個尖尖的帳篷,才意味深長的橫了男人一眼。

再不拘一格普度眾生也終究是個女人,這種時候應該沒有義務明察秋毫,分辨出那紅塵禍到底是為誰起為誰剛吧!。

許博像個被抓包的愣頭小子,執拗的把那隻小手從褲襠裡拽出來,顧左右而言他:「你是說,除了這個,別的方面都過得去咯?。」莫黎舞動著水蔥似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又嗅,本不理他的問話:「特難受吧?。實在不習慣走後門兒,我用嘴幫你出來怎麼樣?。」許博哪裡還有那個臉,連忙按住她的胳膊搖頭,「不著急,等咱家長輩走了,肯定有你的好果子吃,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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