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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眼神裡也有一絲絲疑惑——你怎麼變得這麼強悍了?

現在自然不能告訴她,他只能順嘴胡說是菩薩指點,這時候必須得耍賴。

姐妹淘的悄悄話兒總是沒完沒了,看許博在,好像還故意壓低了聲音。

許博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濃密亮澤的長髮披散在渾圓的肩頭,那張花嬌月滿的臉蛋兒更加紅潤了。頜下不知什麼時候微微鼓起,襯托著巧致的下巴,昭示著孕育生命的過程中特有的飽滿豐腴。

她依然是那麼美。

無論是如今著個大肚子體態慵懶,還是曾經在某個黃昏的樓角偷會姦夫極盡纏綿,甚至放形骸的被一大黑釘在上尖叫著衝上高,他都無法忽略她美麗勾魂的事實。

有人說,美麗的女人能蠱惑人心,愛上她的男人容易做蠢事。許博明白這句話或許正是自己的真實寫照,但是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為了她綻放的笑臉,他不光願意打拼事業,努力賺錢,放下自尊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更願意滿足她想到的或沒想到的所有願望。

「一個美麗的女人,如果一生只被一個男人寵愛過,那是反自然的,是對優質資源的巨大費!」這句話是莫黎跟他說的,分不清是站在男權還是女權的立場,但明顯有毒。

明知道不住推敲,卻像在腦子裡生了,而且鬚迅速又霸道的越扎越深。

先不說自己可能只是莫黎眾多寵愛中的一個——事實上他並不在乎——從這句話裡,他最容易聯想到的是自身的際遇。

客觀的講,如果沒有陳京生,祁婧不會體驗到明顯高了一個級別的愛快樂,自己也不會有脫胎換骨般的技藝進。恐怕此時,兩個人還在小打小鬧,一個自鳴得意,一個小富即安。

再深的情也不住不溫不火的消磨,更何況,於表面的溝通早在彼此心底生了隔閡,愛,已經在苦悶中踟躕不前?

遭遇危機,如果不曾被它消滅,必將因它而強大。

他出離憤怒,承受痛苦之後,信誓旦旦的挽住她的手,相攜走出了深淵,還將一路走下去。那個藏在肚皮下的小王八蛋有可能是定時炸彈,可也必將是他們勝利的見證。

然而,究竟該怎樣走下去?

難道是從此以後,王子和公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麼?

這個美輪美奐的人間尤物是否就該從此被自己獨佔呢?或者說,自己有沒有那樣的勇氣和肚量,讓她去享受不一樣的男人帶來的情與快?

也許換一個角度去看,本質上,這早已是各自的既成事實。所不同的是,莫黎跟自己的事還沒浮出水面,而那個陳京生是個無恥渣男。

那麼,羅翰呢?

祁婧終於放下了電話,一臉幸福的伸出雙臂要抱抱。

許博坐上沿兒,獻出脖子,雙手卻輕而易舉的捧出了兩隻大白兔。

「羅教授是怎麼欺負她們的?」一縷髮香鑽進許博的鼻子。

祁婧似乎早就料到有此一問似的,鼻子裡「哼」了一聲,「也沒怎麼,就是換衣服的時候,被他在身後抱住,摸了一把,我立馬給擋開了。怎麼,捨不得啦?」

「什麼覺?」許博享受著滿手的柔軟,並未直接回答。

「什麼什麼覺,就是……嚇我一跳唄……沒覺,按摩的時候摸習慣了都。」

「那不是隔著衣服嗎?」許博數著祁婧的睫,治學態度極其嚴謹。

祁婧大眼睛一翻,好氣又好笑,小腦袋一歪:「你只顧著打電話,怎麼知道他沒伸進去摸過?」許博眼睛一亮,立馬反應過來,沒上當,不無調侃的說:「換我早就強姦你了,羅教授的忍耐力真強悍!」

「我說你是不是盼著老婆被強姦啊?下回我就當著他的面兒換衣服,看他敢不敢!」機變的靈光瞬間飆出一臉的颯烈,祁婧的小嘴兒抿了起來。

「呦呵,呦呵!」許博啞然失笑,連忙捧住一臉的橫眉立目,解釋著:「一說強姦看把你動的,我這不是怕你留下心理陰影,萬一動了胎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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