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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及時鍛鍊恢復,不僅不會鬆弛,甚至還發生了歷劫重生般的變化似的,更加鮮美多汁,燃情浴火。

「嗯——嗯——婧婧好舒服!」祁婧身子在快中顛簸,嘴上卻不閒著,「不過要是……要是回回都讓著她,臣妾也是做不到的……臣妾一定會吃醋!」可嘆,賣風騷是女人的天賦技能,從來無需修煉,用的時候簡直如同飛花摘葉,信手拈來。

更何況,這陣子「婧主子」戲上身,天天腦子裡都是宮鬥梗。

許博臺詞不,一時想不到兩全其美的說辭,只好憨憨的應對:「小去培訓都大半個月了,她也怪可憐的……就……」話還沒說完,耳朵就被揪住了。

「心疼啦?還大半個月了,記得可夠清楚的,是許老爺惦記大半個月了吧?」腿心兒裡著跟雞巴也不影響婧主子發威,「我還納悶兒呢!怎麼本宮上了一個多月的課都沒人探望,今兒好不樣兒的顛兒過去了,還假模假式的當助教呢?」

「不是,媳婦兒……」許博一不留神掉溝裡,舌頭打結,下邊的傢伙也不那麼硬氣了。

「幹嘛?不許偷懶!」剛一鬆懈,祁婧先不幹了,敢情她挨鬥嘴兩不誤,還能眼波騷的勾男人,好像全方位的刺讓她格外興致盎然。

「不是去找她,那是專門去當場外指導的咯?那個小警花兒,是多大杯啊?」雖然被幹得一的,話都說不連貫,可話音兒裡的危險,許博還是第一時間嗅到了,果斷採取了規避動作。

「哪兒跟哪兒啊,我今兒可是專門去找你的,健身房沒找見才上的樓,沒想到……」

「沒想到截了羅翰的胡是吧?咯咯……啊老公!這樣好有……嗯——好舒服,好——我喜歡!再來……啊哈!啊哈!嗯哼哼……」今兒晚上許博除了一雞巴使得得心應手,幾乎全部陷入被動。

一看愛起來的表情,再也沒法心平氣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絕不偷工減料,下下到底,,一頓勐攻。

祁婧不知是否還惦記著「一宿」的計劃,幾次張嘴,卻都被自己暢快的叫奪了話語權。

許博見狀心裡直樂,立馬輕鬆掌握主動。

「媳婦兒!一提羅翰你就發騷了哈?」

「嗯嗯嗯……胡……胡說嗯——啊啊……你壞……」許太太被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都了半天了,才聽見他走開,是不是去找你了?」許先生總算讓自己的邏輯上了正常軌道。

跟徐薇朵聊完,下樓再去找祁婧並沒見到人。

當時許博就想到了羅翰,打過電話沒多久,祁婧便出現在一樓大廳了。

臉蛋兒像風吹過似的,嘴巴里散著澹澹的酒香。

說是就喝了半杯紅酒,問她跟誰喝的,眼神兒飄著不肯說,這會兒正好嚴刑拷問。

「……就是!怎……麼了?」祁婧得太急,斷斷續續卻口氣強硬,秋水瞳仁中騰起了烈焰,「我就是……去會野男人了,你……啊啊……你打我啊?」

「啪」的一聲,許博的巴掌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啊——嗯哼哼哼——嚇死我了,你使點兒勁兒啊!」驚嚇過後是嬌嗔,男人的虛張聲勢惹來許太太大聲埋怨。

許博衝刺不停又作勢抬手,還沒落下,祁婧先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太使勁兒,我怕……我怕疼……」

「啪!」

「啊哈哈!好……幹我不要停老公!再使點兒勁兒……啊!對……啊!啊!打我吧,我就是要讓你吃醋,給你戴綠帽子老公!狠狠的……我老公!啊啊啊……我要……」祁婧越說越來勁兒,死命摟著男人的脖子語無倫次,調門兒越拔越高。

也分不清是吃朵朵的醋讓她格外慾求不滿,還是給老公戴綠帽子起了澎湃的熱情,許博被她的放形骸重度染了,一雞巴水裡來火裡去硬得像燒紅的炮彈,沒命的往那個無底裡砸。

「啊啊啊啊啊啊——你個大牲口老公,死我了老公……好久沒啊啊啊啊——你好……你是最的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高亢的叫聲進入了最終的高,一波緊似一波的收縮把許博箍得死緊。

若是避開鋒芒,保留實力,也能撐住不,可他實在不願在愛人追逐極樂的當口撤火,緊緊擁住中顛簸的嬌軀,咬牙一陣勐衝,暢快淋漓的給了她。

祁婧不會像徐薇朵那樣對內有標誌烈反應,卻也被燙的一機靈,往那高遠險峻的地方更起了一重不一樣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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