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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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許博帶我去做了孕檢,這句生硬的告誡來自那個粉藍口罩後面嬌脆動聽的聲音。

沒錯,嬌脆!從來沒見她摘下過口罩,可光憑聲音就足以判斷白大褂下面絕不是個低碳環保的等閒之輩,寬大的天使白衣並沒有完全遮住魔鬼的細長腿前凸後翹,反而更惹來人們浮想聯翩的目光。

這句話就像個例行程序的一部分,每次孕檢她都會說一遍,從沒太當回事。

可今天早上這次聽起來格外刺耳,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好像給剝得光光的躺在那,被她發現了昨晚貪玩兒留下的紅腫或者不明體的殘跡,那大口罩上方出來的嘟嘟烏熘熘的大眼睛像是鋒利的手術刀,讓我老臉如割。

旁邊的許博更是像個把球踢進校長室的熊孩子,全沒了場上的威風,頻頻點頭。

「聽見了嗎?不宜過頻,過大!」許博邊開車邊賊著我壞壞的笑,我正羞惱無處發洩,偏偏這個時候招惹我,好吧!伸手「唰」的拉開他的褲鏈兒,直抵帥帳!那將軍正睡懶覺,被我掀了被子,逮個正著。

不過哥們兒還真不是一般的訓練有素,立馬在我手底下不服不忿起來!我把下巴擱在許博的肩膀上,輕啟朱,吐氣如蘭,手上的動作靈動而練。

「過頻哈?咋還這麼神呢?過大哈?變大的大,還是膽大的大呀?」

「哎!哎!我的姑,這他媽是北京!你想上東方時空啊?」

「老公,你那麼辛苦,又替我捱罵,多不容易啊,臉的事兒你來,我在下面鼓勵你!」說著,在溫潤乖巧的耳朵上啄了一口,把頭鑽過他的腋下,張口含住了那個大寶貝。

最初的腥鹹很快散入豐沛的唾裡,舌姐妹與將軍閣下已經不是初次見面的劍拔弩張了,這次他們很快成了暖烘烘溼漉漉的好朋友,只是我的臉貼在許博的肚皮上,明顯受到腹肌繃緊的波形,踏板上的兩隻腳也更小心翼翼起來。

如果只是吃過糖,那你可能無法理解,即使不甜,咂摸的口舌之慾也能得到充分的滿足,我並不是在做著取悅討好的服務,而是在實實在在的享受,這是從前的我無法理解的,軟與硬,靈動與木訥,包容纏繞與頑強不屈,這似乎是食慾與慾最嚴絲合縫的短兵相接,更是兩具體放下自我最真摯而私密的縱情嬉戲。

那個輕挑的聲音環繞著車頂,歡快的飛舞盤旋。

「過頻?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個妖孽……」過頻嗎?一晚兩次,高三度,是有點兒哈,可我怎麼還是覺得不夠呢?這些天,我與許博的關係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幾乎是分秒必爭的想念著對方,渴望著對方的身體,後海邊的噴遊戲,陽臺上的深喉,好像一下子互相敞開了彼此身心的大門,在愛的河中,盡情的體驗著來自對方的歡愉。

在那個讓人畢生難忘的婚禮上,我們終於又一次做愛了,那是一次真正意義的做愛,而且只能稱為做愛,我們雙雙被愛的甘霖澆透,又被愛的火焰烤,用那個最最羞人的姿勢,取悅彼此,奉獻彼此,託彼此,融入彼此,那是一次完美神聖的獻祭,也是一次彩絕倫的表演,而之前的每一次都只能算是稚拙的彩排,雖然時間不長,可那種歡愉是燃盡生命的陶醉沉淪,是不可複製的刻骨銘心。

而幾個小時後的那次午夜風波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那更像是一場原始遊戲意味的捕獵,用氣味引誘,用心機躲藏,用尾羽挑逗,用爪牙恫嚇,究竟誰是獵手誰是獵物,沒人會在意,在體力與汗水的消耗中,體的勢均力敵並不妨礙心靈的惺惺相惜,你是我月光下唯一的愛侶,也是我草原上最登對得意的玩伴,更與我一起懷著好奇與惑去深淵探險。

回想那段不堪的過往,我與陳京生的糾結痴纏又是怎樣的況味呢?那時的我,更像一個孤獨的捕手,在一望無際的荒原上執著的追蹤一隻怪獸,就連我自已也說不清為什麼懷著那份狂熱不肯放棄,雖然早已筋疲力盡。

是害怕失去目標就一同失去了掙扎存續的理由,只能岌岌無名的淹沒在這毫無生機的世界裡,還是壓制不住生命最初融入血的好鬥本,難以抵擋獵殺搏命時的快誘惑,抑或本就是渴望以身飼虎,在被撕成碎片的慘烈中尋一個不算平庸的了斷?陳京生讓我體驗了震撼般的生理滿足,可是,回頭再看時,我想要的似乎更多,我以為他是溫厚的仁慈的慷慨的,可他撇下我走開了,我都分不清是傷心絕還是追悔莫及……這個男人留給我的最有用的東西恐怕就是此刻讓許博的直哼哼的口舌技巧了。

據說男人做夢都會開車,因為開車能帶給人掌控,那麼如果坐在掌控十足的駕駛座上,命子同時被掌控在美女的嘴巴里,是怎樣的一番舒呢?從居高臨下的奇襲軍營,與將軍閣下打成一片開始,我就噼頭蓋臉手口並用完全沒給他息的機會,你們的糖是越越小越沒滋味兒沒存在的,我的不一樣,越吃越大,越摸越燙,越越是生機

車子停了,應該是在等紅燈,許博已經的直,我偷眼看他,像學前班的小朋友坐得一樣直,表情嚴肅,脖子上的青筋卻蜿蜒嶙峋,殷殷泛紅,更加放心大膽的全力施為起來。

許是停車等候的狀態不再分心,將軍的暴脾氣上來了,我幾乎能聽到他即將爆發的怒吼,鳥兒啄米一般歡叫著加快了速度!「欸,欸欸!有……有警察老婆,過來了……我……」猫猫看书最新域名2h2h2h點com我才不管什麼警察,就是進監獄我也要先完成我的斬首行動!在我被撐得滿滿的嘴巴里傳來第一次跳動的時候,車子動了,起步明顯有點兒竄,我確信那是第一股熱噴湧的直接效果,接踵而至的噴讓車子持續加速,分不清是馬達的嘶鳴還是將軍的怒吼,反正許博變成了一個嗷嗷叫的百米衝刺階段的賽車手,慣把我的臉緊緊貼在虯勁的腹肌上,我貪婪的嚥,生命的華一滴都沒糟蹋。

你們的糖能吃出火山油冰淇淋的效果麼?直到許博把車停在單位樓下,我還在撫著將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委屈,終於等他像個乖寶寶一樣睡著了,才蓋好被子,拉上拉鍊兒,起身抬頭。

許博一把攬過我,深深的吻住,氣如牛。

「哼!不把你的彈藥清空,保不齊便宜了小姐姐……」

「婧姐!想什麼吶!臉蛋兒紅的像才當了新娘一樣!」秦爺的聲音把我羞羞的拉回當下。

「沒什麼,走神兒了,今晚羅教授有空啊?」我沒話找話,好讓臉上的溫度儘快降下來。

沒想到一提羅教授,可依那剛剛還晴空萬里的眼波兒悠的一飄,滿月似的臉蛋兒上一隻尷尬的小兔子被我逮個正著。

「啊,當然有啊,研究上的事兒從來不馬虎的。」我心下嘿然,研究上不馬虎,就是說話太走腎不走心,害得自已……前裡那個詭異香豔的畫面再次閃現在我腦海裡,再看眼前這個粉凋玉琢似的美人兒,原本殘留的不適似乎被一種帶著刺痛的麻辣鮮香所替代,雖然仍不忍直視,可偷偷刺探的好奇已經悄悄抬頭。

「研究什麼的我不懂,不過,羅教授的手法可真是絕了,受用過的人肯定都會割捨不下的。」我憋著隔岸觀火的壞笑,故意把話說得曖昧又有一點點骨,看她的反應。

「嘿嘿!姐,下午黨團活動,芳姐又不在,要不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咱們去吃火鍋,怎麼樣?」我的小撥竟出乎意料的沒掀起什麼花兒,秦爺就是秦爺,那壓低了聲音之後特有的磁魅不羈,就好像個社會小青年兒在衚衕口勾搭鄰居家剛過門兒的小媳婦兒,直勾勾熱辣辣的眼神裡藏著驕狂與渴盼織的心照不宣,就差沒捧出內聯升的緞面兒紅繡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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