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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裡假裝生病,捅了一下小藍,小藍立刻配合咳嗽,聲音惟妙惟肖,就像是肺癆,嚴重到半截身子已經被埋進土裡似的。

莉姐無言以對,這麼嚴重的咳嗽,今晚份的高級粉甜橙香檳怕是要砸在自己手裡了。

她氣呼呼地掛了電話,轉身把店裡的小夥子都叫到了跟前。

“怎麼了?”蘇朗問譚振。

譚振不好意思地笑笑,指指時間說:“該上工了。”

“哦,”蘇朗應聲立刻掏出手機給譚振的卡上轉錢,“以後這個時段我買斷吧!”譚振看著已經非常眼的卡號給自己轉過來的錢,突然覺得臉頰有些微微發熱。

“怎麼了,不夠?”蘇朗作勢要繼續轉錢。

譚振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腕說:“別!我做這事兒是為了我的小兄弟餘星。”蘇朗“哦”了一聲繼續看視頻。

不知怎麼房子裡的氛圍突然就有些變化,譚振收了手機說:“那你以後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兒住吧,這錢就當你付的房租了。你那個家雖然很高級,可是聽著不怎麼安全。”蘇朗聽了譚振這話,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過了半晌才低低地從喉嚨發出了“嗯”的一聲。

第29章敵人在暗,譚振和蘇朗在明,這事兒想要繼續查下去,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那個送匿名信的傢伙揪出來。

可是他們要怎麼做呢,譚振想了個辦法。

“咱們繼續高調地查這事兒,那人忍不住肯定還會出現,只要咱們再做一次,讓我變成透明,在暗中看到他的樣貌就可以了!”

“說得簡單,你變透明只有四十分鐘,怎麼能那麼巧讓你守株待兔?”蘇朗覺得譚振的想法很幼稚。

譚振卻不以為意,動了動喉嚨說:“那大不了就多做幾次啊!”蘇朗偷笑,覺得剛才轉過去的那一筆錢很值得了。

接下來的兩天,這兩人繼續大張旗鼓地調查著,每天都去地下暗道轉一圈,沒事就呆在監控室裡。

晚上,蘇朗推著譚振在自家酒店開了間房。

他說:“我告訴客房部,這間房是給你住的,其實……”譚振口小鹿亂撞:“要開始咱們那個計劃了嗎?”蘇朗悶聲說:“想要你了,順便逮個兔。”譚振嗤笑,微微點頭,這兩天,這兩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一起,身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徘徊,他竟然看蘇朗格外順眼。

蘇朗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低頭就吻了上去。

譚振本不扭捏的,幾天沒開工了,業務卻依然練。

一陣酣暢淋漓之後,蘇朗看譚振漸漸透明,便穿回自己的衣服,捏著那人的手悄悄出門進電梯回到自己的屋子。

蘇朗已經有幾天沒回住處,房間卻依然乾淨整潔。

他以往站在高處看看燈火闌珊,心情就會好很多,現在竟然有些隨時被人從身後推下去的危機

他進了屋子之後就和往那般,直接去浴室泡澡,瘋狂地拉小提琴,假裝沒有譚振那個人的存在。

譚振則得空細細地看蘇朗的住所,聞敞開衣櫃裡襯衣的氣味,看書櫥裡的書名。

他聽得出蘇朗在拉《鍾》,他小時候,總聽鋼琴老師彈這首音樂的鋼琴版。

他又開始懷念有父親的子……

那個夏天,他八歲,他本來就比別人上學遲,父親總覺得對他有虧欠,所以,當他提出想學點樂器的時候,父親表現出了全力的支持。

他原本喜歡的是鋼琴,可是一架鋼琴怎麼都得上萬,他選擇了相對便宜一半的手風琴。

都是黑白的按鍵,都能彈出悠揚的樂曲,小譚振想。

然而,年幼的他本以為足夠為家裡的開支節省,卻不料學習音樂的費用才是最大頭的開銷。

那個夏天,他的父親譚國富,開著大車連軸轉,就是為了給兒子多賺點學費,卻沒想到終於在疲勞駕駛後,把自己的命和另外一對年輕夫的命一同葬送了。

譚振越長大越明白這些。

在父親剛離開的那兩年,他還會賣力地去練習手風琴,可是當他逐漸意識到父親是如何去世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碰過那個琴了。

樂曲聲停,蘇朗從浴室出來,譚振已經赤身||體恢復原狀。

“你怎麼哭了?”蘇朗上前,用寬大的浴袍裹住譚振。

譚振轉身,抬手快速抹去眼角溼乎乎的淚水,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我……是我,害死了我爸,很多年前,為了我,為了讓我有錢去學音樂,他才拼命工作出的車禍……”蘇朗似乎猜到了些什麼,貧困的家庭只有孩子是未來的希望,一家人把壓力都聚焦在年幼的肩膀上,這事司空見慣。

他掰過譚振,輕柔地撫摸對方的後腦,親吻他的側臉,譚振的淚水酸澀,居然和他自己的是一個味道。

那一晚,蘇朗和譚振,一人裹著一件浴袍,站在海天大酒店頂層的私家花園,面朝絢爛霓虹,悄無聲息地呆了很久很久。

“有沒有一個時刻,站在這裡,你覺得你擁有了全世界,但你依然孤獨?”良久,譚振問蘇朗。

蘇朗笑,看譚振,摸摸他的腦袋:“無時無刻……不過,最近好一些了。”譚振笑著,也抬起手回摸了一下蘇朗的腦袋。

那一夜,他們躺在蘇朗那寬大的鋪上,蓋著天鵝絨被,吹著空調,聽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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