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做保鏢的日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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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大哥你沒有睡著,你只是瞌睡了一小下而已。”龍威當然不能說修睡著了。

修看了一下週圍“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定是真的了,和美女坐了一夜。”修想到。

忽然“起了,起了,太陽出來嘍!趕快起來嘍!”修竟然大叫著叫大家起來,要不是大家知道自己的本事,清楚自己打不過修,早就將修凌遲了。

≮隊一如往常的在森林中的官道上行進,睡了一晚的修自然神熠熠,一邊哼著不知道在那裡聽來的歌,一邊輕輕的拍打著駕車的馬。估計這個時候馬一定在想:拍我馬有什麼用,你小子下去自己走我就高興死了。

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昨天晚上經歷了一場群狼,只不過大家都在睡覺,除了修和龍威還有雅麗外誰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大家可都清醒著,嚇暈的不算。說這話的原因是:官道中央竟然站了百十來號人,而且一看情形就知道是早就在這裡準備好了等著他們。

爾坐在馬上一拱手道:“在下折刀保鏢團鏢頭,各位是朋友的請給條路讓我們過去。”這樣的場面在迪爾保鏢的生涯中經過了不知多少次了,剛開始團的名氣不大,所以經常要經歷生死撕殺,後來折刀的名氣越來越大,而各路的朋友又都打過了道,所以大多是一看就放過去了。可是眼前的這群人卻沒有一點讓路的意思。反而漸漸圍了上來。

“折刀?名字倒很霸氣,但是遇到我們鬼眾,就算你是神仙也要到地獄走一遭。”這群人中一個揹著巨大的斬馬刀看似頭領的人不屑的說道。

“鬼眾?”迪爾心中一驚。

在賽帝斯帝國有三夥最大的強盜團,其中之一就是鬼眾,他們視自己是閻羅王的手下,從來不給任何傭兵團和保鏢團面子,只要是有利可圖,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掉。鬼自然是已經死了的人,既然已經死了就不怕再死一次,這也是鬼眾最令人害怕的地方,他們一旦衝上來就完全捨棄了自己的命,直到一方完全倒下才罷休。但是鬼眾一直都是在賽帝斯帝國首都普拉汶東邊活動的,為什麼這次卻到了普拉汶的西邊伊盟鎮這邊活動呢?

“怎麼了?害怕了嗎?”看似頭領的人嘲笑道“告訴你們,我們這次來不是要殺你們,我們只要你們車上的女人,放下她,你們願意去那裡就去那裡。而且以後你們鏢隊經過我們的地盤我可以保證你們平安無事。”

“你是牛頭?”迪爾看著那個人衣服上繡著一個猙獰的牛頭驚呼道,鬼眾一共有四大首領,分別是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既然牛頭在這裡了,那麼也就是說他們對這次的行動是志在必得。

“你說對了。”回答的聲音在鏢隊的後方響起。

“我們四兄弟都到齊了,你也知道你們如果反抗絕對是死拉死拉的,還是乖乖的把那個女人留下保自己的小命吧!”隨著聲音的發出,從樹林中冒起了近千人,將鏢隊團團圍住。

“我們折刀保鏢團與你們鬼眾沒有什麼過節,為什麼你們要打量上我們呢?我們只不過保護一個普通的女人去亞斯帝國啊!”迪爾問道,他是知道自己保護的是什麼人的,要不然團長是不會將團裡的十大鏢頭都派來保這趟鏢的。

“你們折刀和我們鬼眾是沒有什麼過節,但是你們車上的女人可是納迦帝國的公主殿下啊!兄弟們最近手頭比較緊,有了她,我們還愁沒有金幣用嗎?”牛頭回答道“難道你們還想反抗不成?”看來牛頭最擅長用嚇唬人這招了,不過也難怪,他身邊有上千個兄弟哦!

“既然你們鬼眾存心要跟我們折刀過不去了,那麼就讓我領教一下聞名的斬馬三擊好了。”迪爾看自己這邊才不過三十來號人,要跟人家上千人打簡直就是送上去被人屠殺,所以就提出單挑,敗了人就留給他們,那樣團長就不會責怪他們了,要是贏了當然更好,因為在各強盜團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只要你打敗老大,那麼你願意走就走,願意留就留,所以迪爾才冒險一搏。

牛頭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枉自拖大。

爾用力一蹬腳蹬,從馬上一個翻身就落在了牛頭的面前,翻身的時候順手將配劍了出來,姿勢既漂亮又不失武士的力量。而牛頭把背上的斬馬刀也了出來。這把刀比牛頭的個子還要高,揹著的時候刀尖刺著地,刀柄比牛頭的腦袋還高出了一大截。出時刀身拖地,背在身後,被牛頭一隻手拿著,更顯牛頭威猛的身軀。

“喝!”迪爾低喝一聲,劍身忽左忽右,像一條毒蛇,刺向牛頭身上任何一個可以致命的地方。

牛頭不慌不忙的拖刀向前,上迪爾的劍“叮”的一聲,變化幾次的劍身竟然被牛頭一刀擊中。

劍走輕盈,而斬馬刀卻橫掃千軍。如此相遇自然是劍要吃虧。不過迪爾乃是折刀第一劍士,自然不會在牛頭的一招之下敗走,只見他回劍向內,左手抓住右手的劍柄,硬是給斬馬刀的刀身重重的磕了一記。兩個人力量不相伯仲,但所用的武器卻完全是兩個極端,無論劍柄所發出的力量有多大,接觸到了刀身才清楚原來兩個人的差距是那麼的遙遠。迪爾被刀力挫推了三步,而這三步已經足夠牛頭將自己的刀勢發揮出來。

“斬馬三擊。”牛頭大喝道,重迂百斤的斬馬刀在他的手中可以和迪爾的劍的靈活相比。斬馬在空中揮出道道光影,籠罩著迪爾周圍幾米的範圍。

“破地斬。”牛頭大喝一聲“哄!”還好迪爾急中生智在刀光中找到了一絲生路,躲開了牛頭的第一擊,而他剛才所站立的地面上卻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這道深迂尺許的刀痕足以證明這破地斬的威力。

鬼眾的小婁婁們都為首領這記重擊大聲的喝彩。牛頭卻沒有因為喝彩聲將自己的刀勢停止“破空斬!”牛頭沒有等迪爾站住腳就攻出他的第二招。

爾還沒有從牛頭的第一擊中將身體的平衡恢復過來,一道光影已經追著自己的身影而來,匆忙之中迪爾只好跳往一棵齊的樹後。希望這棵大樹可以阻擋住牛頭的第二擊,使自己有機會進行反擊。

刀影並沒有因為樹的阻擋而停止分毫,而是在牛頭的手中依然繪出一道完美的弧線。迪爾見刀光接觸大樹的時候就知道這棵大樹並不能和自己預想一樣的保護自己,於是果斷的往後一閃。刀光劃過,而大樹仍然矗立在那裡。

牛頭沒有停止住自己的腳步,最後一式接著展開“破神斬”牛頭高聲喝出自己的第三擊,刀光似乎在這聲高喝中更加的強盛,迪爾周圍的空氣彷彿凝結在了一起,使迪爾無法再用身法躲開這一擊,後退只會讓牛頭的刀勢更強,這個時候迪爾只能依靠自己的武器和力量來硬接牛頭這破神一擊。只不過這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連刀劍接觸應該發出的聲音都沒有。

牛頭沒有再前進一步,迪爾也再沒有後退一步。兩個人依然保持著這種姿勢。

寂靜,令人無法忍耐的寂靜。眾人無不屏住呼,因為剛才兩人武器的接觸太快,沒有人知道到底誰勝誰敗。高手過招,勝負就只在一招之間。

“叮!”迪爾的劍斷了,折刀反而成了斷劍。

牛頭笑了,一種與牛頭猙獰的臉孔不符合的微笑,一種嘲笑迪爾不自量力的微笑,一種勝利者的微笑。忽而,微笑轉為了大笑,大笑聲中,一道血痕從迪爾的額際閃現,大笑聲中,被牛頭破空斬劃過的齊的大樹鬨然倒地,平整的切面顯示出了牛頭剛才那一刀速度與力量的完美結合。

“我敗了。”迪爾丟掉了手中僅剩一半的斷劍。他在刀光劃過的剎那後退了常人不可能後退的幾寸,而這幾寸就決定了他雖敗卻不死的結局。對於一個武士來說,認輸比戰死更加困難,死不過就是頭點地,認輸則是一個武士放棄了自己全部的尊嚴和榮譽。而當迪爾真正的認識到了自己與牛頭之間的巨大差距的時候,他承認自己敗了。

眾人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在大樹鬨然倒地時,迪爾認輸了。而牛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刀往保鏢團眾人所在的方向一指“還有誰敢來?”其他人都知道現在自己的功夫連迪爾都打不過,當然也更打不過眼前的這個牛頭,但是為了鏢團的榮譽,都想衝上去和牛頭打一場,哪怕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爾雙臂一揚,阻擋住了衝上來的幾個在團裡擔任鏢頭的人“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迪爾沒有回頭看他們的臉,上去送死也是白死。否則有了榮譽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有命去承擔這種榮譽嘛!

“我就是死也不會做縮頭烏龜!”一個鏢頭推開迪爾阻擋的手臂,衝了上去,不過卻在一聲慘叫聲中停止了下來,但停下來的只是他的聲音,他的身體依然保持著衝擊的方向,從牛頭的身上穿過,並不是大家的眼睛看錯了,而是真正的穿了過去,只是他所走過的地方顯現的是一道深深的刀痕,一刀,牛頭就那麼輕描淡寫的破地一斬從中間將這個鏢頭的身體劃成了整齊的兩半。鏢頭的身體在牛頭的身後“撲”的噴出漫天血幕,籠罩了牛頭身後的每一寸空間。

剩下的鏢頭一看自己的兄弟就死在眼前,都不顧生死的從迪爾的身邊衝了過去。

“住手!”一聲嬌喝從車內傳了出來。及時的制止了那幾個鏢頭送死的舉動。

沒有帶著面紗,美的不可芳物的雅麗從車中走了出來,面對著雅麗的鬼眾立刻就被雅麗的冷豔容顏勾走了三魂七魄,呆看著雅麗。雅麗厭惡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回想起昨天夜晚那個對自己毫不動心的男人,心中不緊蕩起層層漣漪,只可惜,此刻或許就是永別。

“我跟你們走,條件就是你們不許再傷害他們了。”雅麗對牛頭說道。

“好,我同意,我保證不再傷害他們分毫。”牛頭這個時候只知道得到面前的這位美女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但是另一個煞風景的聲音了進來。

“我不同意!”修依然懶懶的靠在車廂邊上,看著站在身邊的雅麗說道。

一場血腥之戰即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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